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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拜堂的盡頭,有一個椅背特別高的木製王座,古拙而做工考究,王座上,陳燃的邪惡用一臂支著腦袋,似笑非笑的看著進來的陳燃和李珂,那樣子彷彿已經等待了很久。在它的懷中,親暱的攬著一個十三四歲,抱著黑布小熊的蘿莉,那女孩似乎很害羞,緊緊的偎依在邪惡懷裡,望過來的眼神有些緊張。
“啊!這真是命運的巧合,在這裡,你們倆遇到了我們倆,只不過,她可不是刁蠻的冰公主,而是我的小心肝!”陳燃的邪惡說著,一隻手伸進了蘿莉的裙下,揉捏撫摸了起來。“你沒有嘗試過吧!那裡很緊……”邪惡笑的有點淫賤,那隻伸入蘿莉裙下的手動作幅度更加大了。蘿莉並不反抗,只是紅著臉發出徘徊於痛苦與舒適之間的呻吟。
李珂正要有所動作,陳燃的邪惡卻道:“如果你衝上來,周漪和方媛就立刻會死!”它說著啪啪一拍手,幾個大鐵頭用小號的屠刀押著被鐵鏈捆綁的周漪和方媛從王座側後面的一扇小門中走了出來。兩人的嘴裡都被用鐵鏈勒著,嗚嗚的說不出話。
陳燃和李珂不但看到了周漪和方媛,還依次看到了周朝先、張鐸,以及最初離開隊伍的那兩個古惑仔。他們同樣還活著,見了陳燃和李珂表現得很激動,可惜嘴被勒著,說不出話,而且只見了一面就被從原路押了下去。
“這都是我捕獲的獵物!”陳燃的邪惡驕橫的道:“事實證明了你的無能,陳燃,你的‘等價交換’換不來勝利,勝利者永遠屬於最強硬手段和最高明算計的人,心不夠狠,手不夠毒,下場就只有失敗!”
陳燃看著得意洋洋邪惡沉默不語。他在思考,思考一種假設的可能,而依據就是周漪剛才的表情,雖然過程極為短暫,但陳燃分明看到她向方媛昂了昂頭,然後皺起了眉頭……
見陳燃不說話,邪惡繼續道:“我們之間的遊戲才剛剛開始,我要跟你繼續打賭!”邪惡說著走下王座,從最近的一個書架上抽出兩本薄厚差不多的書,“默讀一遍,誰的速度快,誰最後背誦上來的內容多,誰就獲勝!如果你獲勝,我就暫時把你的一個女人還給你!”從始至終,那個抱布熊的蘿莉都扯著邪惡的衣角,像個小尾巴一樣跟著它。
啪啪!邪惡拍了拍手,被鐵鏈束縛的方媛再度從小門裡由大鐵頭押了出來。
“我要將你徹底的打敗,用事實證明我的絕對優秀!”邪惡囂張的長笑。
彷彿沒有聽到邪惡的挑釁,陳燃只是轉頭問李珂,“你信不信得過我的智慧?”
“信的過!”
“你的速度夠不夠快?”
“很快!”
“你的刀呢?”
“鋒利!”
“好!”
陳燃突然拔槍,砰!血花飛濺,方媛的腦袋被?50口徑的沙鷹子彈直接爆成了一團血霧。
第十六章 終曲—1
自己與自己的較量,就如同水平在伯仲之間的兩個人在鬥棋,前半場斗的是士氣,中場斗的是實力,最後斗的是智慧,而全盤斗的是自信。
陳燃射殺方媛,絕非任意妄為,他的依據有三。
1,周漪的表情。昂頭,是要陳燃注意,皺眉,是代表有問題,連起來就是,方媛有問題。
2,除了周漪方媛,其他幾個人都是依次被押出來,而不是一次性全部押出來,並且,每次都是頭一個進去,關門以後,再開門,然後下一個出來。
3,如果想要自己更投鼠忌器,讓周漪、方媛她們慘呼幾聲:“陳燃,救我!”才更有氣氛。勒著嘴不讓說話只有2種可能,怕洩底或不能讓他們說話。
4,邪惡的動機和目的。沒有人比自己更瞭解自己,立場對換,陳燃絕不會為了讓對手敗的徹徹底底或者為了自己的快感而繼續什麼新的賭局。那麼,以方媛為賭注的較量實質就是一種拖延時間的方法。
從這四點,陳燃大膽的推測,從鮮血地獄邪惡費盡心機分化冒險者,到後來安排的一系列圍追堵截,它的目的其實只有一個,讓林琳死。只要林琳一死,安排在中場的純粹黑暗就成了無敵的存在,勝負就已確定。
然而,最強大的棋子只殺掉了于飛一人,這徹底打亂了邪惡的計劃,於是,邪惡親自坐鎮,故作強大,故作從容,用一個可以變幻成所見過的人模樣的邪惡來演一出空城計。
為了戲演的逼真,它故意第一次將周漪和假方媛一齊推出來,以掩飾後期的幾個人其實都是會變幻的那個邪惡一人扮演的事實。而且,除了陳燃的邪惡,其他的邪惡並不會說話,所以才用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