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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諱麼?因為彼此熟絡了,相互間有了一定的信任,所以即使在你看來我很壞,也想盡可能挽救一下,如果是現實中一偷包的賊呢?被你抓住,恐怕會直接手銬加身,該怎麼處理怎麼處理吧!”
李蓮傑知道再這麼辯下去,輸的絕不會是陳燃,所以她帶著幾分蠻不講理氣道:“呵!看來我們還真得心存感激、知恩圖報啊!怎麼感覺你的優越感這麼強烈,明著暗著表示自己高人一等呢?”
對於李蓮傑這樣的說法,陳燃給予了態度鮮明的堅決否定。“不是這樣的,不是長能耐了,自覺高人一等了,所以挑三揀四,所以不在乎別人的死活,而是因為經歷了太多、見識了太多,所以麻木了。麻木這個詞有些不太恰當,準確的說是愛不起來了,或者說成了被動型。你對我好,我就對你好,等我主動對你好,那很難!不管你是有能力,還是有姿色,都是如此。那種感覺也許你還有些不太理解,李珂一定深有體會,驚才絕豔的不是沒見過,該死的死了,不該死的很多也死了,若說享受,任何一個世界,我們去了那就是絕對的強者,就是王,如果想,什麼得不到?”
李蓮傑插嘴:“真情!”
陳燃卻笑:“困難時候幫人一把,危難時候拉人一把,雪中送炭、英雄救美,這些可以讓普通人感激莫名的事,對於達到了一定強度的冒險者來說易如反掌。這樣做換不來幾個敬佩你的、愛慕你的人?這不是真情?只不過是對方9分熱度,自己只有1分而已。”
“那、那……”李蓮傑詞窮。
陳燃繼續說:“也許你想問,都這樣了,活著還有什麼奔頭,還有什麼意思是吧?其實我也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後來找到了答案,那就是——自由!聽起來讓人掉一地雞皮疙瘩的理由,呵呵!”陳燃呵呵笑的時候,往往帶著某種無奈和自嘲。
“世俗的東西,我們已經可以輕易得到,但這一切是牢籠中的賞賜,我現在想要的,是真正的隨心所欲。也許,世界上從沒有什麼真正的自由,脫離一個牢籠只是進入一個更大的牢籠,但最起碼要做到這個牢籠我感覺不到。人不就是活在感官的世界中麼?假如一個人的夙願是當國王,而他同時以為的世界只是他所在的這個一平方公里的小島,那麼,當他成為這個小島的最高統治者時,那就是幸福和滿足。”……
那一次,從冷酷談到人性,從人性談到慾望,又從慾望談到希望,從希望談到活著的目的,陳燃說了很多,並且A隊的所有人都在座,陳燃甚至用精神力一句不落的給周漪傳遞了一份,就好像她也是與會的聽眾之一。
李珂還記得,那次談話,陳燃的結束語是這樣的:“看,透過這次交談,你們對我更瞭解了,我們彼此又熟悉了一分,這就是我的生活圈子,我自然而然在乎的人。其他人,Sorry,Who are you?”
確實如陳燃所言,李珂覺得自己有著和陳燃極為類似的心境,愛不起來!管你是紅男綠女、天仙惡魔,你就是會72變,對於一個見過了太多花巧且身心疲憊的人來說,也與骷髏無異。女人只認周漪,男人只人陳燃,其他都相對扯淡,這就是李珂現在的心境。所以,陳燃如果再有什麼不測,李珂覺著自己也就真的生無可戀了!
第二十章 蟄伏上
NT軍奪佔7號礦業基地四天後的中午,經過大量凱達琳水晶能量的催化,在搭載艦胡安號上孕育的蟲族母巢終於破繭而出。
母巢座落的位置,本來是搭載艦上方靠後、擁有十八對巨型機械臂的兩個個龐大的可閉合半環圈形箍卡,用以搭載人族的指揮中心最合適不過,後被閉合,並沿著底圈焊接出一個直徑千米的內凹形金屬底座,成了母巢的專用場地。
鑑於母巢孕育過程中擁有自由度較高的可塑性,NT軍的母巢與普通的蟲族母巢有不少出入,比較直觀的,首先是蟲廊只有呈十字分佈的四條,然後,塔形主體比較矮粗,另外,該母巢外壁都覆蓋了塊狀殼甲,殼甲之間咬合緊湊,使其看起來更像一幢碉鬥森嚴的壁壘,而不是一大堆有生命的肉塊。
將母巢設計成這樣,動機並不是嫌其原樣不夠美觀,恰恰相反,由生命孕育生成的物體,不論是線條的流暢還是形態的恣意,都暗合著自然之道,陳燃認為這遠非人工斧鑿出的規範作品所能媲美。之所以不惜工本讓母巢矮墩厚實,還在外壁掛甲,是充分考量了未來星際航行的需要,陳燃擔心蟲族建築無法承受搭載艦空間跳躍時產生的能量拉扯,所以才選擇了讓母巢外壁生出囊蟲的甲殼。
囊蟲是蟲族的一種輔助蟲類,體型龐大,一般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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