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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新人們滿含驚詫和畏懼的呼聲中,如同惡靈附體般,那光暈一下子鑽進了孫文芳的身體,然後孫文芳眼一翻,一屁股坐回座位,如同起乩的神婆般抖擻著身上的肥肉開始亂顫。
4級凌虐術,讓人陷入失明、失聲、失聰、癱軟、無助、戰慄的狀態,受術者就彷彿被囚禁在一個無聲、無光且如何大喊也聽不到的牢籠中,上下左右千前後都不著邊,時間、空間都失去了意義。這是一種心靈的禁閉,一種來自自己內心的折磨,一點點積累,一點點激化,直至法術解除或是精神崩潰。
“我們是禮儀之邦,意思就是:如果誰不知道什麼叫起碼的儀態規範,我就送他一個禮物來幫他糾正錯誤。”
“陳隊,雖然孫文芳有很多不是,但還是請您能高抬貴手,略加懲罰就好。”阮潔拜佛般雙手合十向陳燃懇求。雖然她不算美女,但自有一股成熟少婦的風韻,加之神色懇切,而且本意善良,很多人都有些感動。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陳燃卻不假以辭色。對他來硬的不行,來軟的也不行,他有自己的標準和尺度。
“既然陳隊公開說明這件事,是不是為我們提供了選擇的機會呢?”將話題轉移的是袁偉,之前從未在陳燃面前發過言。
袁偉今年52歲,身材高大、一張國字臉,劍眉、厚唇,行走坐臥之間都透著一股上位者的風範。據他自稱,是一位副省長,分管民政、公安、國家安全、司法、宗教、政府法制、人防等方面的工作,璐娜對異國的領導階層的人物言談做派並不熟,但透過簡單的攀談,認為其屬實可能性為65%以上。
“確實是這樣,意見不合,分道揚鑣很正常。況且此次事件私人恩怨的成份很重,沒理由要大家陪我一起上山下海。所以,我會透過現有的設施,為希望儘早離開這個是非地的人,提供假的身份證明以及錢物。然後,大約是在今晚,電磁脈衝濃度消弱到一定程度後,一架運輸機會把這部分冒險者放在某個城鎮附近。之後,如何搭星艦前往塔桑尼就是自己的事了。冒險結束後,這部分人需要付150積分作為報酬。不需要運輸機的,事後付50積分,什麼都不需要試圖自力更生的,隨時可以走,祝旅途愉快。”
“我想問下,外邊的核輻射對人體影響是不是很大?”向來以聰明自詡的譚風今年25歲,他正在估測,假如冒充這個世界的普通人,完成任務的可行性有多高。
譚風有一個偉大的計劃:第一次冒險也就算了,等自己下次強化之後,對付個普通人還不小菜一碟?到時候自己年少多金、風流倜儻、能力超凡、幹些現實世界不能幹也不敢幹的事,比如誰漂亮推倒誰,誰不服滅了誰……隨心所欲啊……那叫一個美!假如再遇到這種時間無限的任務,憑藉自己南山打虎、北海斬蛟的本事,豈不是有在異世界稱王稱霸的可能?還回個什麼鳥?……
瞅了一眼譚風那YY的眼神,他的那點心思多少也能理解一二,陳燃暗自嘲笑:“如果主宰真要被你算計了,你就是當星球球主我也沒意見,但,那可能麼?”
雖不屑譚風的幻像,但YY是人家的權利,陳燃還是很正經的回答了他的問題:“基於這個世界人類對核能武器的掌握程度以及這次核爆的特點,輻射危害基本可以忽略不計,它就是一顆當量大些的TNT炸彈。如果不嫌空氣燥熱、容易灼傷面板的話,大家現在就完全可以去外邊呼吸熱情的空氣。”
“那另一種選擇呢?”李蓮潔問。自從經歷了昨夜的系列事件後,這個英挺中帶著溫婉、喜歡管事兒的女警變得安靜了許多。這種變化源自認識加強後的心態轉變。
現在的李蓮潔看來,陳燃雖然對新人不是口氣過於平淡就是冷言相加,甚至在一些事情的處理上像個惡棍般、表現的有點壞,但以他為核心的資深者確確實實在一直照顧著新人。沒有資深者,很難想像新人們現在在做什麼,先淋一夜雨然後享受核彈爆炸的高溫?又或者瑟縮在某處為出路爭吵……
再者,李蓮潔昨夜在雨地裡、親眼目睹了陳燃和李珂殺人的情形。
迅速、簡潔、致命!
這不僅讓她見識到了強者風采,更明悟了一個道理:在這樣的亂世,除非你想死,否則就丟掉對敵人的仁慈。甚至是對不識時務者的仁慈。
因此,她更覺得資深者確實已經很遷就新人們了,如果還不知進退的要求這、要求那,就太不自愛了,要知道,現在新人們幾乎沒有任何跟人家提要求的資本。說難聽點,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