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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是角色扮演,就是敵對團隊的滲透方面,我的能力同樣可以發揮重大的作用。而我的領導經驗又足以應付一些需要分隊行事的情況。”
“從私人角度上講,我是最好的情人!”璐娜說著,開始使用異能變形,不同種族、不同膚色的美女,不同風韻,連神情動作都模仿的惟妙惟肖,如果事前不知,極難分辨出是同一個人。
“你永遠都不必為失去新鮮感擔心,我還可以使那裡永遠緊緻!至於你們東方男子的喜好,主宰空間只需花費300積分就可以更換一具同現有身體基因相同的全新身體,你享用的絕對不是別人用過的……”
“身體可以更換,靈魂呢?也可以清洗?像你這種知道事不可為就毅然背叛的人,誰會需要?”周漪明顯對璐娜的色誘萬分不滿,出言挖苦道。
“這是弱者的邏輯,既然你是核心,保護好自己的女人就是義務。難道你會認為別人都喜歡頂個叛徒的名銜麼?”璐娜針鋒相對,她的話意思很明顯:你是核心、你是主宰,我要曲意圍著你轉,討你的歡心,聽從你的話,但相對的,你如果連最基本的保護好我都做不到,將我陷於生死兩難的境地,我憑什麼還要死忠?這句話很大程度也是說給陳燃聽的。
“於是,你就可以將自己當作貨物賣來賣去?”李珂同樣不滿璐娜的表現。這個女人就差明喊著要搶走陳燃了。不能不承認,璐娜開出的條件對於一個男人是非常有誘惑力的,這點危機意識,李珂還是有的。
“人生就是無數場交易,惟一的區別就是有人做的含蓄,有人做的赤裸。我需要安全,需要活下去,所以用自己的身體去向我所中意的強者交換。同理,如果他付出了真摯的愛,我也可以為他去死!這是另一種交易,精神的交易。‘偉大’和‘犧牲’,同樣是有前提、講條件的!”璐娜回答的理直氣壯。
“誰能相信一個將一切看的那麼隨便的人的花言巧語?你維持隊長地位的方法讓人不敢苟同!”周漪的話語中帶著某種不屑。
指著陳燃,璐娜低沉著聲音道:“僅僅是見證了一朵溫室花朵凋零的你又懂得多少?還是你以為走到哪裡都有這樣的男人像把傘一樣為你擋風遮雨?體諒你的感受,尊重你的選擇?”
“在沒有任何道德約束的冒險世界,只要有能力,哪怕他只是一頭豬,如果他想,試問你能逃脫悲慘的命運麼?單純的積分算什麼?你想像不出當一個喪失了理智和良知、卻擁有強大力量的人主宰著團隊的一切時會是個什麼樣子麼?那種時刻,你的清高值幾錢?你講道理得有人跟你講才行!你有機會強大到主宰自我的一刻麼?”
璐娜描述出的是一種堪比地獄般的噩夢場景,同樣是冒險隊,但其中的資深者已完全摒棄了人性,他們只信奉一種極端的真理:至強者決定一切。在你沒有成為至強者之前,沒有任何權利可言。一個女人,一個美麗的女人,從她來到這樣的團隊中那刻起,已經將一隻腳邁進了地獄,甚至第一時間就成了別人發洩的工具……
李珂不滿的瞟了陳燃一眼,不久前,陳燃套問璐娜的情報時,除了黑暗恐懼和催眠術,還用到了一種非常危險的法術‘精神衝擊’,那是一種透過魔力直接衝擊受術者精神,強行建立感應橋接的術法。除了很容易使受術者崩潰外,它所表現出來的形態就是不需要語言,施術者直接可以透過精神感應瀏覽對方的記憶資訊。
現在看來,陳燃在講述璐娜等人的情報時,是相當有選擇性的,最起碼璐娜的悲慘經歷,他隻字未提。
“尊嚴有時候要用死亡維護!”李珂雖然有幾分同情璐娜,但對她這種‘忍辱偷生’還是不能完全理解。
“死亡和活下去,哪種需要更大的勇氣?何況還有一種感情叫做‘仇恨’。不屑、不恥我所為的你們就是如此看待生命的?誰更脆弱?誰更輕視生命的價值?溫室中的鮮花有什麼資格指責活在風雨中的野花不懂得尊嚴?”璐娜傲氣的直視著周漪和李珂,那清亮的眼神,絕不輸於世上任何一個貞烈之女。
“怎麼樣,小妹妹,我的身體是不乾淨,但我的靈魂的顏色自問絕不比你們黯淡。既然美好的東西可以造假,那麼邪惡的事情為什麼一定會是單純的?況且,到底什麼是善惡,誰有能真正的劃出尺度?莫非你的感覺就是尺度,就是標準,你就是神?”
陳燃始終沉默,這是一種無聲的支援,支援璐娜滅一滅周漪和李珂的氣焰,好人與壞人,愛與很,善與惡,對與錯……她們雖然已經比普通人深刻了很多,但看待這個世界的眼光還是太簡單、太片面了。璐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