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部分(第1/4 頁)
半拖半提,梟拉著織子的衣領,直接出屋,然後跳下廊道,直奔水池,一把將織子的臉摁在冰涼的水裡,“把你臉上的脂粉都洗去!”梟霸道無比的說。
被冷水一激,織子清醒了過來,馬上意識到了自己行為的不妥,倔強的將身子挺起來,任溼發凌亂,任水順著臉頰、脖頸流淌,厲聲道:“你殺了我吧!”
梟卡住織子的後脖領,讓他面向茶室那邊,另一隻手一招,一個護衛便朝這邊飛來,剛到半空,嘭的一聲炸的四分五裂。
在織子的尖叫聲中,梟又吸過來一名護衛,只聽一陣骨裂聲響,等落到織子腳下時,已如爛泥般癱軟。梟呵呵笑道:“死?有那麼容易嗎?成人全身有206塊骨頭,他現在多了一倍,但他不會死,有興趣數一下嗎?”
織子簡直是太有興趣了,所以她直接暈了過去。
譁!水聲再響,織子的頭臉被浸在水中,被嗆的連聲咳嗽,卻也轉醒。
藤田繁宗不顧傷勢,連滾帶爬的哭號著跑了出來,作為伺候藤田上代家主的老臣,他倒是頗有幾分忠義。
“混蛋!惡魔!你這個惡魔!”從小受到的教育方式讓織子對粗話所知甚少,日本版的混蛋和西方般的混蛋,這已是她所知髒話的極限,要麼就是詛咒人的形容詞,惡魔,可這些話梟根本不在乎,如果織子能如國產罵聊中的潑婦般精彩,到很有可能讓梟把她活生生拆了。
“折磨人的方法有很多,在日落大道上,讓洛城所有男性來奸你一遍,保證你不會暈過去,也不會被奸死。抗拒我或是順從我,選吧!”惡毒的內容被梟說得輕鬆愜意,彷彿明天騎腳踏車去遊玩一般。
越是這樣,其骨子裡散發出來的狠毒和暴虐,越是讓人心悸,織子和繁宗,以及被解除了身體控制,面無人色癱在那裡的護衛,沒人懷疑梟這番話的真實性。這根本就不是人,就是降臨到人間的魔鬼,這裡的人到現在每一個屎尿全流的,已經是一種奇蹟了。
織子選擇了順從,她也許不怕死,但不想讓全洛杉磯的人因為她而成了連襟!
藤田的宅子裡終於安靜了下來,不但屍體血跡被迅速清理,就連被驚動了警察也讓繁宗給打法走人。
茶室中,榻榻米上,梟倚著幾個靠墊,半躺半臥。旁邊,織子在低眉順眼的燒水煮茶。從梟的角度看去,織子頸子雪白優雅、盤發烏黑油亮,胸挺臀圓,體態端莊,看著很是賞心悅目。
“算了!別煮了,煮茶需要意境,你的心亂成一團,煮出的茶能好喝才怪!去,拿酒來!”梟大爺派頭達十二分之強。
酒被端上,梟選了半透明的米酒,用青瓷淺碗飲,那模樣頗像舊時放浪形骸的武士。
“可惜酒裡沒毒,那樣喝起來才有味!”以陳燃現在的身體,便是氰化鉀也不能對他的身體造成傷害,但放了毒的酒喝著更有味,純屬無稽之談,只是梟的一種警告。
兩三盞酒下肚,梟想唱一曲,或舞一段,奈何無此天份,於是呼喝:“會不會能劇之舞?”
能劇是日本傳統戲劇,依靠面部表情和形體動作來暗示故事的本質,而不是把它表現出來。一把扇、一副面具,動作時舒緩、時剛勁,如果能看進去,倒也有些與眾不同的韻味在裡邊。
織子不會,但藤田繁宗的老婆會。現在,繁宗已經相信,梟並不是對家派來的,選中這裡,純屬是偶然。這是種不幸,但從另一個角度將也是幸事。因為梟有非人的恐怖能力,繁宗已經借下去安排瑣事之機看了監控裝置拍下來的錄影,可以說,有這樣的一個人撐腰,天王老子都可以不屌。如何把損失轉成利益,就看手段本事了。但一點是必須做到的,投其所好,得讓這位爺開心。
藤田的第二妻很年輕,還不到三十歲,成熟而靚麗,梟一見她那銀色的腰帶和五紋黑留袖的和服裝扮,就知道這是藤田夫人。這位叫漱子的女人能舞表演的如何先放在一邊,人可是一等一的嫵媚婀娜,那勾魂攝魄的眼神配合恰到好處的肢體動作,幾乎把女人的魅力發揮到了極限。是那種表面上看著端莊,實則眼神騷媚撩人的典型人物。
可惜,梟先是色魂神授的起身湊過去,然後用鼻子曖昧的嗅了嗅,繼而冷言將之趕出了房間,“你身上最少殘留著三十個不同男子的氣味,為人妻者如此,連妓女都要比你好上幾分!”
僅一門之隔,候在廊上的藤田繁宗表情說不上的花紅柳綠,在日本,女人是招待重要客人的工具,越顯赫高貴的家族越是如此。這是公開的秘密,但被赤裸裸的喝叱而出,還是萬分難堪的,日本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