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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子,來解他們三日人的病痛。
其實把手指伸到嗓子扣幾下,肚子裡面的東西都吐出啦,調養幾天就沒事,可葉子不想那麼便宜了三個王八蛋。
“三姐,你今天好棒哦。”田守地此刻可是十分的崇拜葉子,他拉著葉子的手,就沒放下過。
葉子和田守地兩人牽手在前面走,田守土因為要照顧身體虛弱的田春花,步伐也就慢了些。
等到與後面的兩人隔開了一段距離,葉子才將困擾心中的疑惑丟出來,反正田守地是個小屁孩,好忽悠很,“弟啊,三姐問你哈,二哥為啥要關著我呀!”
見三姐精神狀態正常,田守地也就沒有隱瞞的脫口說出:“二哥怕三姐出去咬人。”
汗,她又不是屬狗的,葉子無語中,便接著問:“弟啊,那二哥為啥要綁著我啊?”
“怕三姐咬不到別人,把自己給吃了。”
這下子葉子是徹底無語的不說話了,心裡早就把原先的田葉子給問候上幾千遍:姑娘,你是有多愛吃啊。
而事後里正怎麼處理田小莊、陳旺和周華三人,葉子不感興趣,她能做的事情已經做好了,可等他們兄妹四人回到家,家裡卻鬧開了花。
第二十六章 各種臉色
之前著急去宗祠,葉子也沒多看一眼家裡長什麼樣,在田守地的帶領下,她眼前看到的是一座用黃泥土蓋成的一米多高的圍牆,推開大門進去,左邊是一排排的雞舍,右邊有個茅房和豬圈,還有別的東西,天黑了,葉子也沒太注意,多走幾步,算是到正廳。
四人本來臉上都掛著笑容,可當看到正廳上坐滿的人,他們三人很是默契的止住了笑,低下頭,安靜下來。
“怎麼,啞巴了,見人都不會叫了?”張氏目前是田家的女主人,她坐在一旁納鞋底,沒給什麼好臉色,小聲的嘀咕了幾句,也就不多說話。
“爺,奶,大伯,大伯母,三叔,三嬸,四叔,四嬸,五叔,我們回來了。”田守土對著在場的人,一次說個遍,臉色卻不太好,沒了剛才的歡聲笑語,取代的是一絲的陰霾。
“多大人了,這麼晚才回來,不知道你爺和奶會擔心嗎?”大伯母田氏無父無母,從小被田家收留做童養媳,話是直了點,心卻不壞,她從桌上倒了幾碗熱茶,“喝點熱茶,去去寒。”
“謝謝大伯母。”田守土接過熱茶,趕忙道謝。
“謝謝大伯母。”田春花有些發抖的手結果熱茶,卻只是用手握著,沒有喝,她看著家裡的長輩都在,怕……
“謝謝大伯母。”田守地畢竟年齡小,想的東西也不多,接過茶就往嘴裡送,他有點渴了。
“謝謝大伯母。”葉子見他們三人都半笑的回答,也就跟著答覆,除了他們三,這裡沒有一個人是她認識的。
“大嫂子真是細心,既當爹又當孃的,我們幾個是比不上了。”四嬸小張氏停下手裡的活,沒好氣的白了一眼田氏,就她最會做老好人。
“看她嬸說的。”田氏乾巴巴的笑了笑,她是家裡的童養媳,不管家,話語權不多,平日裡是多幹活少說話,她見二房的兩大人都不在,便把田守土幾人當作自家孩子,多關心了點。
坐在椅子上抽旱菸的老漢,將旱菸熄滅,開口說:“春花啊,你是我的孫女,性子、脾氣我都懂,風水狗的事,不是你做的。”
“里正已經說了,風水狗的事和大姐沒有關係,誰要是提,打板子三十呢!”田守地稚嫩的口吻快速回答。
“爺,我大姐沒做那缺德的事,是田小莊、陳旺和周華三人做的,里正在宗祠當著大夥的面已經說清楚了。”田守土也幫著說。
“我知道。”田忠仁臉色有些尷尬,“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這事,不好出面。”
所以孃家的人,就不管大姐的死活了?
葉子覺得有些好笑,如果田春花今天不幸被人打死,怕是田家連個人都不去看的,想到這,葉子覺得田家有些冷。
這種冷不是因為夜深,而是看著在場的幾人不太友善的面容,讓葉子覺得冷,田家的冷,比在宗祠的時候還冷。
第二十七章 小算盤
“大姐以後都和我們一起住了。”田守地笑的很甜聲音很清脆,可惜卻沒看清屋子裡面大人們驚變的臉色,幼小又單純的心裡,根本就沒有成人世界裡面的花花小心思。
小九的話,無疑是帶著殺傷力的,屋裡的人,聽到他的話後愣住的愣住,吃驚的吃驚,各種表情寫在臉上,像極了一場鬧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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