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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客棧,人來人往的畫面並沒有印到劉安的眼中,他的腦中只有一個畫面:小胖子病了?
縣老爺此刻是穿著便衣,他明白劉安不想太多人知道此事,便直接丟給衙役一個眼神,告訴衙役在下面等著就行。
好在這個衙役也是個明白事理的人,縣老爺讓他怎麼做,他就怎麼做,聽縣老爺的話,就絕對錯不了。
沒了衙役,縣老爺便充當起帶路的角色,他早先從衙役的口中得知葉子所住的房間,問了剛巧路過的店小二方向,便直接帶著劉安上樓走去。
“請問田守土在裡頭嗎?”這麼大晚上的,縣老爺知道葉子生病住客棧,田家肯定會派人留守,而田守土是葉子的二哥,不留個男人在一旁看著,任誰都會放心不下。
聽到門外的有些熟悉的聲音,田守土先是回想了一下,反應過來是縣老爺,才急忙從椅子上站起來,田守土用最快的速度走到門口伸手開了門,“縣、縣老爺,你咋來了?”
田守土對縣老爺這麼晚來探病很是吃驚和意外,等他的餘眼甩到縣老爺身後的劉安時,卻真的有被嚇一跳的感覺。
男人對男人那種潛意識中畏懼的感覺,田守土光是看了一眼劉安冷峻的臉,感受到他身上散發出來不好惹的氣息,有些呆住。
“聽說葉子姑娘病了,咱就特意過來瞧一瞧,可別是給你們帶來不便才是。”縣老爺客氣的說著話。
“哪裡會,縣老爺裡頭走。”田守土的身體往後退了一步,把大部分門的位置留了出來,而縣老爺則是走了進來,站在了田守土的對面,把中間的位置留出來給劉安過。
劉安直徑走了進來,三兩步就走到床邊,用目光掃了一眼床上昏迷不醒的小胖子,心裡居然出現了些擔心的情感色彩。
田春花見了不熟悉的劉安,直接從椅子上站起來,她興許是被劉安身上的氣息嚇到,本能的往後退了一步。
“病了多久了?”劉安一副漠不關己的表情,卻又開口問著田春花問題。
“一日了,郎中說要是明早還沒退熱,怕葉子的病就不太好……”田春花說著,便捂嘴小聲的哭起來。
劉安顧不得男女授受不親的規條,直接坐到床邊,他把葉子的手反過來,把自己的手指按在葉子的手腕上把脈。
其實以劉安的身份,大可以不用學醫術,可正是劉安多疑不易相信人的脾氣,讓他有了原因去學一種與自己身份不搭的知識。
“準備下,把她送到我哪去。”劉安把了葉子的脈,眉頭皺了皺,葉子不樂觀的病情他也有些頭疼。
“啊?”田春花聽了劉安的話,一副不解的表情看了看田守土,又看了看縣老爺,想再認真看看劉安臉上的表情時,他人已經起身離開了。
劉安走了,田守土和田春花抓了縣老爺就問:“縣老爺,這、不合適吧?”
葉子雖然年紀小,可到底是個姑娘,直接住到陌生人的屋子裡去,傳了出去對葉子的名聲不好不說,田守土和田春花對劉安只有一面之緣,他們哪裡就能完全相信一個陌生人的把葉子送過去。
“放心,劉公子的醫術了得,葉子姑娘有他照看,興許會好的快一些。”縣老爺從田守土和田春花臉上看出困惑,趕忙解釋。
在縣老爺的印象中,老百姓都是真誠善良的,只要不要太過分的抓到他們的逆鱗,讓他們不被發現的活在社會的底層,他們也是樂意的。
有了縣老爺的話,田守土和田春花臉上的表情才變成正常些,田守土甚至以為劉安是縣老爺特意請來幫葉子看病的,便雙手一抱,對縣老爺說了句:“縣老爺,今兒的事,真是由你多費心了。”
到了劉府,田守土和田春花的下巴就沒合上過,他們以前覺得地主老爺家的房子是最好的,今兒見了劉府的擺設,才知道什麼叫有錢人。
田春花在裡頭照看著葉子,劉安來了一次,他用銀針幫葉子施了幾針,沒有開口說話,收拾好東西就走了出去。
過了一會兒,一個丫鬟端著味道很濃的藥走進來,她恭敬的對田春花說:“這位姑娘,咱爺說了,還請姑娘把藥喂床上的姑娘喝下。”
“好,謝、謝謝你了。”田春花接過丫鬟手中的那碗藥,小心翼翼的喂著葉子喝下。
“那姑娘,咱就在外頭侯著,姑娘要是有事就開口叫咱。”丫鬟看田春花和田守土的穿著,原本只是覺得沒什麼,但劉安親自到廚房煎藥,讓她明白了床上姑娘的不簡單,所以她對田春花說話的語氣也就跟著客氣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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