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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青讓服務員往茶壺裡斟滿水,說:“你先出去一下好嗎?我們自斟自飲,等需要的時候,我們按鈴。”
“先生用好。”服務員見魯青在茶桌腿上方按鈕的地方比劃了一下,知道他曾經來過這裡,就點一點頭退了出去。
服務員退下去之後,魯青這才感慨地說:“房律師,你心裡很明白深圳南方大業公司為什麼要這麼做。作為企業,實現利潤最大化無可非議,關鍵是採取什麼樣的手段。你們的林總原來是我們國興銀行的一個職工,他應該明白商業銀行不同於政策性銀行,他更應該明白一個企業想在未來有更廣闊的發展空間,必須以人為本講究誠信。如果違背了商道,單方面追求高額利潤,勢必適得其反。簡單舉一個例子:他在協議上籤了字,又出爾反爾,這本身就是不講信譽。任何一家企業的老總如果採取這種工作作風,久而久之,就等於給自己的大門貼了封條。哪一個單位敢與他長期合作,這不是‘一錘子的買賣’自斷後路嗎?”
房律師笑著說:“魯處長,你這麼精明的人,難道真不知道林總沒有簽字嗎?為了表示我的誠意,我實話告訴你:林總沒有簽字,當時他在外地出差,怎麼會簽字呢?那是一位職工籤的,林總回來後大發雷霆。”
魯青對房律師的辯解感到不可思議,林少彬是多麼精明的一個人,能讓部下隨意矇騙嗎?哪一個部下如此大膽,在總經理未授權的情況下冒籤?魯青不願意再看房律師表演,他直截了當地說:“林總如果不授意,這位職工怎麼敢簽字呢?難道他不怕被炒魷魚?!說穿了,林總怕在國興銀行全國性的企業文化建設會議上宣佈暫停與他們合作,因此採取了緩兵之計。這種欲蓋彌彰的做法,只能損害自己的形象,對公平合理地處理此事,又有什麼用呢?當然你是律師,一切從法理上考慮問題,我講的是職業道德,是一個人處事的基本原則。”
房律師哈哈大笑起來,剛舉起的茶杯隨之顫抖著,把茶湯晃出杯外。這種狂妄的笑,超出了他的職業範疇,笑得魯青雲裡霧裡,他莫名其妙地看著房律師,不知他又要搞什麼名堂。
房律師笑過之後詭譎地問:“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糊塗?”
“你什麼意思?”
魯青驚詫道。
“你帶的兵,你還不瞭解嗎?”
房律師顯然不滿意魯青的疑問,又把球踢給了魯青,他向魯青提出了反問。
魯青蹙眉皺額沉默地思索著,他真不明白自己的“兵”出了什麼問題,因為他這個處成立時間不長,他手下就一個老實本分年齡較大的員工。他相信此人不會與深圳南方大業公司聯絡,也不可能出什麼問題,難道房律師另有所指?他實在搞不清楚,就盯住房律師問:“你講的話我確實不明白,我手下的‘兵’怎麼了?我敢肯定他是一個兢兢業業一心撲在工作上的人,從來不隨便與外界打交道,不惹是生非,更不會與深圳南方大業公司有往來。”
房律師見魯青仍然雲山霧海找不到“視點”,就提示他說:“你到深圳南方大業公司檢查時,你們的馬富貴會計——”
第十三章 茶聚(6)
房律師拖長聲音,看魯青的反應。魯青果然如醍醐灌頂般醒悟過來,頓時緊張起來。魯青的眼睛逐漸瞪大,臉部的表情僵硬起來,他知道馬富貴自從查賬開始,有許多怪異之舉。魯青疑慮重重地想:馬富貴怎麼了?他能到深圳簽字?不可能,根本不可能!魯青在疑慮中不斷否定。房律師講這話是什麼意思呢?魯青以否定的口氣說:“房律師,馬會計已經回到內蒙古,根本不可能再跑到深圳去簽字,這是絕對的!”
房律師莞爾一笑說:“你們的職工很有本事,不用自己動手就能辦成大事!”
房律師的話中明顯含有嘲諷的口氣。魯青不再與房律師計較,他必須問清楚到底怎麼回事,然後才能“對症下藥”。
“怎麼你越講我越不明白,深圳與內蒙古相距遙遠,馬會計再有能力,也是鞭長莫及。來,喝茶喝茶。”
魯青明白欲擒故縱的道理,便佯裝鎮定的樣子,慢悠悠地拿過茶壺續水,彷彿房律師講的話他沒有往心裡去,甚至根本不當一回事。房律師估計面前這位魯處長確實不會相信馬會計有能力讓深圳南方大業公司的人員在協議上簽字。房律師對魯青這種漫不經心忽視自己的行為極其不滿,他不再誘導啟發,而是直截了當地說:“馬會計沒有在協議上簽字,他指使別人幹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