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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痴呆了。
肥豬被這氣勢震懾了,木棍停在半空,收也不是,砸也不是。
“肥樂,”他的同伴們可不耐煩了,統統衝他叫嚷:“找死啊,還不快快動手!”
“你敢!”此時此刻的左可可混身被鑲嵌了一身金黃,閃耀出驚心動魄的光芒來。
痞子裴莞歌卻狠狠地把左可可推開了,他頑強地站起身來。“你們有什麼仇恨直管衝著我來,男子漢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當!”
“你瘋了嗎?”左可可的淚像斷了線的珠子般掉下來。“就算必須懲罰我也別用這種方式。”
這是怎樣一回事?我確定,一定,以及肯定自己完全蒙了。不單單是我蒙了,我左右看看,發現親愛的觀眾朋友全張著一張能塞土豆的嘴,瞪著一雙雙銅鑼般大的眼睛。
“請你走開!”裴莞歌撕心裂肺地衝左可可怒吼:“我請你離開!如果我的喜歡對你是一種恥辱,為什麼還不給我離開?!”
我看見有淚迅速漫上了他的眼眶。很痛苦嗎,裴莞歌?比被別人棍棒相加、拳打腳踢還痛苦嗎,裴莞歌?
左可可絕望地睜著一雙亮若辰星的淚眼,惶恐不安地衝裴莞歌搖頭,搖頭,直到把下唇咬出鮮血來,也不再開口。
“那麼死又有何懼!”裴莞歌說完這一句,衝上前去,奪過肥豬手上的木棒,就往自己的太陽穴上砸去。
“不要——,我是喜歡你的!”左可可還是開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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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是不是每一個“少爺”都是我的罪證
(1) 人群都散去了,那些打手也都散去了,唯獨留下一對緊緊相擁的戀人。我在恍惚中就好像剛剛看了一場電影,因為太投入,不知覺就走到電影裡面去了,直到電影散場才發覺,自己其實一直都是個局外人。
我轉身慢慢在往回走。我很冷,可因為我的旁邊沒有人,所以我能抱緊的也只有自己,鼻子又開始泛酸,眼淚不爭氣地又湧上來了。愛情寶典裡面都是騙人的,事實證明,無論我站在離他多遠抑或多近的距離,於他而言,都只是萍水相逢的過路人,擦肩而過,漸行漸遠,再無交集。
我終於找到了一個角落,蹲下來慢慢清數我的傷悲。
“喂,倪小蝦,到底要怎樣你才能不哭呢?”
不用抬頭看就知道是那隻討厭的北極熊,倚仗著自己長得好看就可以不按門鈴不打報告徑直闖入別人的隱秘地帶嗎?為什麼每次掉眼淚都要被你撞見?為什麼你總要突襲我平靜的悲傷,打攪我安靜地流淚?我跟你很熟嗎?為什麼總是陰魂不散地跟著我?
“你為什麼非得喜歡他呢?他整一花言巧語,無所事事的痞子。”北極熊很是忿忿不平。
“不許你這麼說他!”我抬起頭,一雙眼睛在昌火。
北極熊很是震怔。“為什麼?”
“因為他像極了漾。我不會允許任何人這樣批評漾。”是啊,從我第一眼見到裴莞歌,就震驚地說不出話來了,他的背影,他的頭髮,甚至他的眼睛,都跟我記憶深處的漾一模一樣,怎教我不去喜歡他呢?
“漾?誰?很重要嗎?”北極熊不以為然。
“重要之極!”我斬釘截鐵。
端木澄的臉詭異地晃了晃。“那總不至於無人超越吧?”
更多是一種負氣的因素吧,我衝他大叫:“就是!”
北極熊轉過臉去,“倪小蝦小姐,拜託你收斂收斂你嗓門的威力好不好,我怎麼感覺臉上的五官都被你嚇得調位了呢?”
噴!我噴口水了。那會不會太噁心了呢,我立馬想到額頭上長出一隻紅嘟嘟的嘴巴來,而下巴上有兩隻耳朵在撲扇。
“昨天是不是嚇壞你了?”北極熊突然低沉地問。
我想了想,一張突然煞白煞白還在昌虛汗的臉,泛青的唇還有劇烈的嘔吐,是有那麼些可怕呢。“哦,一點點啦。”
“笨蛋。”他低咒道。
“什麼?”
“笨蛋,那是騙你的假象啦,不知道我是偉大的魔術師嗎?這麼一個小小的障眼法就把騙處團團轉了,白痴不成!”
“魔術師?”我想了想,好像他還真的在我眼皮底下變過紙帕呢。“可是,你幹嘛要變這麼病態的一張臉呢?”我承認倪小蝦有時候就是缺了一根筋。
“蠢瓜,不變這麼一張病態的臉怎麼可能嚇到你呀?”
這個理由,會不會太牽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