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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寧宮裡,準備接待自己的親孃的毓秀,頭疼的看著一進門請過安就開始哭的表姨媽發愁。
現在這位哭得好像死了丈夫的中年婦女是她孃的表姐,她得叫聲三姨。她的丈夫任護軍參領,也是個正三品的武官了,前些天來請安的時候,還笑得跟朵花似的說,她的兒子要成親了,定的人家是董鄂氏的閨女,裕親王福全的表妹。好吧,裕親王的母族其時不出名,後因裕親王,身價才長了起來。
“三姨,您別哭了,有什麼委屈跟我說說。”毓秀沒把話說死,誰知道是不是她兒子惹了什麼禍事,來找她求情啊。
“奴婢……奴婢就是心裡難受。”三表姨拿帕子拭了拭淚,又張了張口,最後唉了口氣,“妹妹,你跟娘娘吧,我是沒臉開口。”
赫舍里氏囧了一下,在佟家的時候,你嘴巴巴的,情緒再激動,也說得條理分明,連罪名都跟人家想好了,怎麼到了坤寧宮除了哭就不會別的了呢?算了,這事她聽了也生氣,“娘娘,不要怪她,實在是董鄂家欺人太甚”
赫舍里氏主講,三表姐補充,一盞茶的功夫總算把事說明白了。聽完整個事情經過的毓秀,也囧了,這個庶奪嫡婚的狗血事情還真有啊她一直以為,以庶女頂了嫡女婚姻的事兒,只是寫宅鬥妹子編出來的。沒想到還真的發生了,這是不是充分的說明了,藝術都是來源於生活的
第二百二十三章 上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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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三章 上屜
“三姨,你先別哭了,這事兒如果真如你所說,是他們董鄂家沒理,若是兩家沒有多大的解決好,我自然會替你做主的。”毓秀看了身邊的素問一眼,素問會意的出了暖閣,一會兒就拿了兩個絞乾的帕子回來,笑著遞給白佳氏:“淑人請擦擦淚。”
白佳氏大約覺得也哭得差不多了,哀情牌的火候已足,起身謝了恩,接了素問手中的帕子,輕輕試淚,心裡暗道:還好,今天為了表示傷心、難過,素著臉來的,不然在主子娘娘面前妝花了,雖說不會問個失儀之罪,可是丟人啊。“奴婢失儀,還請娘娘恕罪。”起身離座,跪地行禮,這個時候得請罪,宮裡不是你告狀哭委屈的地方,當著一國之母哭得悲悲切切的更是大忌,好在她是皇后的姨母,不會真的處罰。
“姨母快起來,都是自家親戚,您又是長輩,什麼罪不罪的。”毓秀挺討厭這位表姨哭哭泣泣的表演,覺得自家受了欺負,若是過錯都是對方的,你想找咱做靠山,就大大方方的直說,進門先開哭,還是大年下的,這叫什麼事兒啊。
白佳氏聽出毓秀話裡的意思,臉上一紅,她這回到是大方的坐下了,“謝娘娘不罪之恩。”
“三姨,與董鄂家的親事行到那步了?當初說親時,可曾言明要娶的是他家的嫡女?”毓秀不得不問一聲,這時候結親之前,再沒有叫著人家姑娘的閨女上門相看的,一般都以幾姑娘幾姑娘代替,正是商定好了,進入三媒六娉的階段,納采之後的問名,才會真正用到人家姑娘的閨女和生辰八字。
不過,既然都進行到問名階段了,她三姨再白痴也不會把自家要娶的媳婦給弄錯了吧。更何況,這次是給她的嫡長子娶親,事前不把那姑娘家的祖宗八代弄清楚,都不會請媒人上門的。毓秀其時對此次事件當中的女方家,已經定義為過錯方了。
提到這個,白佳氏就怒火滿腔,自己雖然是看重了那姑娘跟裕親王有親,可也是事前看好了人,打聽清楚了那姑娘的身份、人品才下的手。自己的嫡長子娶親,怎麼也得娶個嫡女回來才行,要娶庶女的話,鈕鈷祿氏、赫舍里氏、瓜爾佳氏誰家的庶女沒有幾個好的啊。妹的,都已經行問名禮了,媒婆拿回來的女方閨名居然不是說定的那一個,這不是坑人麼她也怕弄錯了,打聽了又打聽,才知道人家是以庶女替的嫡女。上門理倫,還被人家給威脅一頓,說是他們蓄意毀悔人家女孩子的名節,要請裕親王出面收拾他們。真是叔可忍嬸兒不可忍,就你們家有靠山啊,咱家也有不就是裕親王的表妹麼,咱還是皇后娘娘的表姨呢,都是表字輩的,誰怕誰呀,往死裡磕就對了。
“娘娘,咱家文思可是個上進的好孩子,為了他的親事奴婢不知道操了多少心,看了多少姑娘,怎麼可能弄錯呢。”白佳氏一想到自己為了兒子的婚事操的心,最後還讓人涮了,眼裡就冒火。“董鄂家的大姑娘跟二姐家的姑娘是同窗,都在鑲白旗下的女子學堂裡上學。也是巧兒,奴婢家那幾個丫頭也都在一起。平素裡小姐妹們處得就好,那日裡來奴婢家作客,奴婢一眼看到董鄂家的大姑娘就覺得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