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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的。伊爾根覺羅家的小子,人也上進,學識又好,家世還簡單,沒什麼亂七八糟的兄弟扯後腿,前程準錯不了。”
毓秀不得不說,大凡庶女與嫡母作對的,早晚得哭死。自古來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尤其是女孩子的婚事,母親更是作得一大半的主,更不用說是庶女了。像怡秀這樣,其母先見惡於嫡母,她又處處撥尖,端著架子看人,卻又處處跟***慧秀爭個高下的,就別想嫡母真心為你著想,選個好丈夫。
當然做嫡母的也不是個傻子,真把庶女隨意嫁個混蛋當二房或繼室的,那是上趕著給自己抹黑,為廣大人民群眾提供八卦資料。她們會選個表面看起來不錯,實際上大家也都說不錯,但是細究起來很麻煩的人家,把庶女嫁過去。呵呵,嫁人以後的生活,就得看你自己了。通常這種情況下,過得好的少。
就如怡秀,在佟家是千金小姐。旗下又嬌養女兒,她自然過得不差,時不時的在姐妹裡撥個尖兒,在父親面前露個臉什麼的。這回嫁人,做了人家媳婦,必得時時刻刻孝敬著婆婆。偏偏婆婆早年守寡,對兒子極為看重,總怕媳婦搶了兒子,話裡話外的敲打她,連夫妻同房時間老太太都要管,總說怕她影響了兒子讀書。好容易熬過了一年,婆婆又說她嫁過來一年還不懷孕,就打算納個妾回來傳宗接代。
怡秀回家訴苦,佟國維還訓她,直說她婆婆做得對,她丈夫現在正是該上進用功的時候,不能把時間和精力都浪費在內宅。關於納妾的問題,佟國維沉吟了半天,才捻著鬍子道:“你夫婿這一枝,如今只他一個,著急生個兒子也是正常的。”又訓女兒:“怎麼如此嫉妒,女四書學到哪裡去了。”
怡秀哭著回家,又哭著回去了,嫁人一年,才知道自己當初有多傻,在家裡處處壓著慧秀一頭又有什麼用,到頭來坑的是自己。虧得自己當初還笑話四姐,再討好賣乖有什麼用,還不是被嫁個了粗野的武夫。如今細想起來,卻還是自己錯了,只是錯已鑄成,也只能這麼熬著了。
毓秀聽過這段官司,也曾跟康熙感慨過,“我原來還說額娘太過寬容大肚,如今看來,卻是我錯看額娘了。”
康熙問她:“可是覺得舅母作得不對?”
毓秀沉默良久,才開口誠實道:“理智上我覺得額娘作得有些過份,感情卻很贊同她。您若是有個庶女,處處壓我的親生閨女一頭,我也巴不得她後半輩子都過得不好。”
康熙嘆氣:“嫡庶之間,永遠都是解不開的死結。”
毓秀哼了一聲:“還不都是你們這些愛好美色的臭男人做得孽,只顧自己快樂,卻苦了媳婦和孩子。偏偏還異想天開的覺得妻妾之間能和睦,真是有夠天真的。”
隨意挑釁的結果就是某表妹第二天又起晚了,還被兒子堵在了床上。
正在思緒散漫間,接到訊息的佟國維、佟國綱等人都回來了,東府裡的瓜爾佳氏,也扶著婆婆,領著兒媳、孫子、孫女過來見駕,一時間廳裡熱鬧起來。等到鄂倫岱、隆科多並慶元、慶恆等回來,氣氛更是熱烈起來。
康熙坐在首位上,跟著佟家的男人隨意閒聊,毓秀卻帶著兒子跟母親去了內宅,直說有悄悄話要跟母親說,不許他聽。
本來此刻男女妨還很嚴,就算是滿人不大計較這些,卻也不好男男女女的都擠在一間屋子時說話。
“額娘,怎麼不隆科多的媳婦?”毓秀說笑了好一陣子,才後知後覺發現少了一個人。
赫舍里氏嘆了口氣,“那孩子自生了嶽興阿之後,身子一直不大好。這一年來更是病得起不來身,我便讓她好好養病,不用過來了。”
毓秀有些疑惑,她也見過隆科多的媳婦赫舍里氏,尤其是生下孩子後,也曾入宮請安,並不是身虛多病的樣子啊?不自覺得,腦中浮現出歷史上有關於隆科多和其寵妾四兒的事情,她有些不大好的預感。調動神識在佟府裡掃過一圈,便見小赫舍里氏躺在床上,雙目無神的望著床頂,臉上滿是麻木。
床邊有個穿著大紅衣裙的女人,正擺弄著用鳳仙花染得紅紅指甲,笑嘻嘻的不知道說些什麼。看那女子的形貌,也不過十四、五歲,卻梳著婦人髮髻。佟國維的兒子慶元,今年十五歲,還未娶妻,這個女人決不可能是他的妻子。除此之外,以她的年紀,只是妾。一個妾,卻穿著大紅的衣裙,立於隆科多正妻的房內,說笑無忌,誰都能想到她的身份。
毓秀神色有些有冷凝,“額娘,隆科多納妾了吧?”
赫舍里氏表情一僵,很不自然的道:“他媳婦身子不好,伺候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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