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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這些鎖事都處理完了,她那相公還沒糾結完呢。赫舍里氏嘆了口氣,“二爺,別想了,夜已經深了,你明兒還有差事呢,先睡吧,名子的事也不急於一時。”
佟國維擺了擺手,“我就快想到了,你別催。”
赫舍里氏讓乳母抱著女兒回房吃奶睡覺去,別跟她爹耗著了。齊宛滿心歡喜的等待著自己的新名子,沒想到她那便宜爹都轉了十八圈了還沒轉出來,她都盯出蚊香眼來了。
“有了,就叫毓秀,毓者……”在齊宛快出門時,佟國維高興的叫了出來,顯擺的要把名子的含義說給媳婦兒聽。赫舍里氏沒好氣的打斷了他的話,“我的爺,別和我顯擺您的學問了,說了我也聽不明白,您說好就好。不過,毓秀這名兒怪好聽的,我替咱閨女謝您了。”說著起身正兒八經的蹲了個安。
佟國維一把攬住她的腰,調笑道:“二奶奶,要不小的給你解釋解釋……”後面的話聲音越來越低,齊宛伸長了脖子,豎直了耳朵也沒聽見。被奶孃抱出門,也依稀聽到,便宜娘悶笑的聲兒。
嗚嗚嗚,齊宛好鬱悶,她想看古代夫妻腫麼**的,咋不給她機會呢?
第十五章
第十五章
時間輕輕的劃過,一轉眼,三阿哥玄燁已經回宮三個多月了,此時已經是順治十四年的九月,盛夏已過,北京開始邁入了碩果累累的金秋。
佟家進入九月以來,卻有些忙碌和欣喜。因為家裡進宮為妃的那位姑奶奶,就是九月的生日。做為后妃的孃家人,在一天和皇帝請示過後,允許母親、嫂子和姐妹進宮賀壽。
覺羅氏對這一天已經盼了好久,從過了七月開始,就每天數著日子過,進入九月之後,更是把要帶給女兒的賀禮,看過了一遍又一遍。
每天白天都會被額娘抱來過的齊宛,每次看著瑪嬤看禮單的眼神,心裡都酸酸的。養得好好的閨女,被皇帝看中了,就直接留進宮裡了,一年也與孃家人見不到幾次面。說起來,這清朝的選秀制度的創立者,就是順治皇帝。齊宛撇了撇嘴,有點鄙視現在當政的那位皇帝。
為了和自己老孃對著幹,再加上清朝入關之後,蒙古不再是盟友,而是需要提防而甚於拉攏的屬臣。這個時候順治皇帝的 裡,不再需要蒙妃,大清更不需要蒙女所出的下一任皇帝。雖然,他還拗不過自己的母親,皇后即使廢過一個之後,仍然是由博爾濟吉特氏的女人擔任,但他可以做到不讓蒙妃生下孩子,他可以給自己喜歡的女人一個堪比副後的地位。
至於 裡為他生下兒子的其他滿妃,順治自有了董鄂皇貴妃之後,再也沒有把她們放在眼中過。他從未想過, 中有蒙古出身的皇太后坐陣,其他位份高、有封號的大多都是蒙妃,除了被他捧在心間的董鄂氏,其餘生下孩子的滿妃所受的待遇是怎麼樣的。她們是如何是蒙妃的白眼和諷刺中,艱難的捱過一日又一日的宮庭生活。
順治不知道,不代表這些滿妃的家人不知道。至少,齊宛覺得自己這世的便宜奶奶和便宜爺爺決對知道。從他們提到宮中姑姑時,那凝重而心疼的表情來看,他們知道還很多、非常多。
齊宛甚至覺得,他們家對於皇太后有那麼一絲絲的怨恨存在。對現在順治皇帝因為董鄂妃而屢次忤逆皇太后,保持著一種奇特的情緒。齊宛可以很肯定的說,那種情緒叫做幸災樂禍。
原本,以齊宛的想法,佟家應該對董鄂氏專寵於 而對董鄂家很有想法才對。可是就她這段時間以來的觀察,他們家應該和董鄂家保持著一種奇特的關係,甚至並非因董鄂氏專寵而對董鄂家族存有排擠和怨恨。
這讓齊宛很奇怪,她偏著頭看著瑪嬤、大伯母和便宜娘,突然間福至心靈,董鄂氏就算是專寵 ,她也是滿女。她的得寵,足以證明,滿州貴族和蒙古貴族對於清帝 的紛爭,滿州貴族更勝一籌。想想也是,清朝現在是滿族的天下,誰能願意,下任皇帝身體裡所含的蒙古血比滿族血多。
家裡的女人平日裡湊到一起,還是習慣用滿語說話的。漢語也會有,只是家裡人閒聊的時候用得經較多,一旦商量重要一點的事,都很自覺得用滿語談話。
齊宛經過幾個月來的強化訓練,對於滿語連蒙帶猜的也能聽懂一點。對此,她真是心酸極了,當初大學英語考四級的時候,如果有這語言環境,她還用得著學得那麼辛苦麼。現說,她現在學滿語,以後用得著,就像滿人學漢語也是因為他們用得著。可齊宛就不明白,她一中文系的大學生,畢業之後就去當語文老師了,教的也都是自己國家的學生,為毛也要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