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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鬥女人,然後如何不動心不動情的伺候男人,再順便給自己的敵人上點眼藥啥的,太特麼的沒有出息了。
“表哥,是因為平西王吳三桂三人奉詔反京而高興吧。”天天和皇帝在一起,這點事再不知道,她就是個傻子了。
康熙顯然心情愉悅極了,他對於吳三桂三人的識相很滿意,最少不用像那個倒黴皇帝一樣,一打內戰就打了8年,和三藩打架其間,還有沙俄那些西夷和布林尼那個兔崽子跟著添亂,也欺負人。雖說最後都打勝了吧,可是國家也大大的損失了元氣,好些年才恢復過來。
噗,某些傳教士在描寫康熙皇帝的時候,都說他生活的比較簡樸,當然這也可是是事實。可實際上,他大概是沒錢敗壞,一輩子治理國家留下點餘錢,都打仗了,等到他年紀大了,輕意不跟人動粗了,還被手底下的官員把錢都給劃拉到自己手裡,給國家財政留下一堆亂攤子。
康熙最近受太虛教導,打算開始在現有的基礎上制定比較先進的各項管理制度,這就要求天下必須要穩當,不能有人今天造反明天造反的。
“秀兒,你喜歡明朝的宮裝麼?”康熙想著太虛前幾天跟他說的話,想要真正讓前明遺老給他賣命,就要尊重他們的lun理道德。只是延用明制是不夠的,再說明朝末年,程朱理學已經背受打擊了。他必須有更吸引人的東西,來請出這些前明遺老。最後,太虛還給他提出了一項比較難以接受的意見,恢復漢民族的衣冠制。說白了,就是讓漢人再次留頭髮,穿漢服。關於這一點,康熙同志比較糾結,剃髮易服是表示漢人的服從,更重要的一點,保證滿人不被漢化。
太虛對他的這點顧慮嗤之以鼻,從你們進入中原,當整個天下的共主那天起,漢化就必不可少了。你是當想滿人的皇帝,還是當正箇中原大地的皇帝?再說,穿著打扮的改變真的就是服從了麼?有清一代,反清復明的還少嗎?你記憶裡的那位皇帝,和他後人的歷史,我都給你講過了,文字獄的實行,最後的惡果是什麼,你應該很清楚才對。想想歷史上的魏孝文帝,那才是真正的明君英主。
此時的康熙被太虛教導了好幾年,可以說太虛是他的啟蒙之師,而且他的身份又這樣的神秘,似乎天下之術無所不知。雖說他得了那位皇帝的全部記憶,可他畢竟不是他再次重生,再加上太虛給他講過的清末的歷史和現在西方諸國的實情,著實把他嚇住了。身為一個地地道道的古人,尤其還比較講究封建迷信的古代君王,有人對他說,你將來的墳會被人挖,屍體被會泡在水裡,會比活著的時候打他兩巴掌,更讓他難以接受。
未來的歷史不可考據,可是現實中的西方諸國卻可以問來華的傳教士們。他曾詢問過湯若望等人,果然如太虛所言一般無二。康熙這兩天除了高興之外,就在在想著太虛的話,可行不可行。如果恢復了漢人的衣冠制,會不會喚起他們思念前明王朝的心。咳,穿著長袍馬甲,人家該思念的時候還是思念,身在曹營心在漢,人的思想是沒法子禁錮的。
毓秀聽見康熙這麼問她,心中一動,知道太虛的教導終於初見成效,康熙開始動搖了。“明朝的宮裝?我都沒見過,那裡知道喜歡不喜歡。”不過,她目前得沉著啊沉著,不能著急。
“呵,我到是忘了。”康熙笑著搖了搖頭,“秀兒,我才發現,做皇帝真難。”
你這自變項撒嬌咩?這天底下做什麼不難,做皇帝難,做大臣難,做百姓更難。說起來,男人還比女人好點,在清穿做女人更苦逼。不過,毓秀還是挺慶幸她穿成了滿族女孩子,想到明清兩代漢女中纏足成風,她就頭皮發麻。
“表哥,明朝的宮裝我到是沒見過,不過卻見過漢家女子的金蓮,看著好嚇人。”說起這個,她身上的汗毛都豎起來了。想起以前逛網文的時候,有某些男人天天說女作者,為什麼天天寫清穿,寫辮子戲。有那情緒激動的,還直接開罵。她算是想明白了,明穿女人穿不起,那三寸金蓮的製造過程足以嚇退天下所有的女作者。
“您在康熙三年的時候,不是曾下過旨意,不許天下女子再纏足了嗎?”說到這個,毓秀就覺得康熙這個小皇帝著實不錯。正如《夜雨秋燈錄》所稱:“人間最慘的事,莫如女子纏足聲,主之督婢,鴇之叱雛,慘尤甚焉”,這種痛苦,又有誰去“生憐惜”?那個士大夫天天叫囂著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肯輕意損壞,可卻讓女子在稚齡之時,便弄殘了自己的身體。在毓秀看來,這些男人都是變態。她知道康熙下這道旨意的原意是為了阻止旗人漢化,可她卻也替這天下的女兒感謝他。
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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