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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安常在,還有明珠的堂妹惠常在,可都看著呢。別因為這點子東西,讓自家閨女在那皇帝外甥心裡落下點什麼不好的印象。
“這是我和皇上兩人準備的,額娘您就放心大膽的收下。”毓秀不以為意的揮了揮手,這些可都是她的私房,她喜歡給誰便給誰,誰能管。
覺羅氏和赫舍里氏兩人互看了一眼,不再言語。
毓秀的眼睛落到了兩個堂妹身上,含笑招手讓兩人到自己身邊來。“文秀和靈秀又長高了好些,人也標緻,讓我都不敢認了。”拉著兩個堂妹的手,細細的問著兩人如今規矩學到那了,課業如何。
覺羅氏與赫舍里氏眼含笑著的看著她們姐妹之間的說話兒,也有心讓家裡的姑娘們跟毓秀多親熱,將來她們的丈夫人選可都掌握在毓秀的手裡。
一時間閒話聊完了,毓秀放了兩個妹妹的手,揮退了屋內的宮女,輕聲問:“瑪嬤,額娘,您們今日來必是有事兒吧。”
赫舍里氏看了看婆婆,又看了看女兒,話到唇邊,又咽了下去,面上現出為難之色。在家裡時,她也跟婆婆、丈夫說起過,只是他們都不贊成來她來找毓秀撞木鐘。她本也沒想說,誰想女兒眼尖到是看出來了。赫舍里氏心下寬慰,到底是自家的閨女,就是跟孃親。
毓秀自是也看出來赫舍里氏的為難,想必是瑪嬤不讓她說,她抿唇一笑,“額娘,我是您嫡親的閨女,您有事兒不跟我說跟誰說呢。”
覺羅氏嘆了口氣,“本不想給娘娘添麻煩,你過幾天要伴駕出巡,這會子正是忙亂的時候。”說罷,看向兒媳婦,鬆了口,“娘娘既然想聽,你就說吧。”
赫舍里氏得了婆婆的首肯,也不再糾結,通通快快的把事情詳細說了個明白。原來,康熙今年年初的時候,在鑲黃旗和正黃旗建立了一所綜合式學堂,以年齡和學識分級,特意聘期了京中比較有名的漢學先生和一些傳教士們進行文化類教學,當然還有滿人的諳達負責騎射課。這在毓秀眼中就是前世的小學、中學的雛形,她當然要大力支援。
卻沒想,到學堂上課的兩黃旗子弟,自持是天子所領的上三旗,出身高貴,連滿人師傅都不放在眼裡,更不用說是漢人先生。平日裡逃學打架不說,對著先生都罵罵咧咧,從來都不尊重。偏偏學堂是皇上所開,學堂裡的師傅們都不能請辭,時間長了自然懶得管這些紈絝學生,甚至都是來了就在上學自講自的,學生們到不到場,聽不聽課都不在他們的管教範圍內。先生的放羊式教學法讓這些學生們自由極了,甚至比在家裡時還要自由,在家裡還要受著父母兄長的管制,到了學堂可真就是全天候放鬆。
當然也不是所有的先生都沒有責任心的,其中一個年紀最大的老先生,今天六十三了,還在跟這些混小子們奮鬥。前幾天抓到幾個上課遲到的,趁著皇上派人旁聽壓陣的份上,抄起戒尺,就把幾個平時鬧得最兇的混小子給揍了。
這些人自生下來那受過這個罪,當著皇上派來的國子監官員的面兒不敢出聲,等他走了,就找了後手。在自家祖母、額孃的支援下,把老先生好一頓揍,兩個胳膊都打折了,還放狠話,等好了再接著打。老先生氣得吐了血,回家沒兩天就嚥了氣。事情傳出後,那些漢人先生們紛紛辭職,錢那有命重要,咱不幹了行不行。
這可是皇上親自督辦的學堂,還時不時的關心的一下,這回請回來的老師都跑了,萬一皇上怪罪下來怎麼辦?學堂的總師傅本就是國子監的官員,還是個滿人,自然偏向八旗子弟,他也事情會鬧到這種地步。有心上報,偏偏禍首的那幾人有覺羅氏、赫舍里氏、鈕鈷祿氏、伊爾根覺羅氏、董鄂氏,幾乎人人都有背景,他還真不敢告狀,只能跟著把事情強壓下來。
事情鬧到這種程度,當靠幾家的夫人可是不成了,必須得動用男人們的官場力量。當爹的之前也知道一些,卻沒想到事情鬧得有點大,當即把兒子、媳婦臭訓一頓,卻還得去出頭。有關係的使關係,有人的使人,有錢的出錢,務必要把自家兒子保住,讓皇上不至於發現此事。有那心思壞的,已經開始動心眼兒要把學堂一事攪黃,甚至開始私下裡聯絡人,準備給康熙上條子了。
此次事件中禍首的那個小子姓赫舍里氏,也就是毓秀母親的堂兄家的兒子,好巧不巧的是宮裡僖常在的兄長,也算是毓秀的表哥。那小子的親孃被丈夫一罵,心中害怕,就想找人求情,自家閨女是不行了,在宮裡見不到。她想來想去,想到了毓秀身上。早就聽說皇后寵冠後宮,又是自家親戚,出面跟皇上求個情,保下她表哥應該不成問題。這女人就沒想過,在康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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