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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同命相聯的男人瞞不過。她要是不想被康熙同志發現秘密,就只能老老實實的把他裝進空間之後,才能進去。
洗好了澡,又洗了頭,毓秀趴在床上讓紫蘇給自己擦頭髮的時候,終於忍不住睡著了。康熙進來之後,看到的就是一幅美人春睡圖。燒得熱熱的暖閣裡,淡淡的花香都帶上了一絲暖意,毓秀穿著明黃色的貼身小襖,蓋著紅綾錦被,就睡在一張躺椅上。緞子似的長髮披散下來,紫蘇正坐在椅旁的小板凳上,仔細的擦著頭髮。
殿內的人見他進來,全都跪了下來,康熙揮了揮手,示意眾人起身,幾步走躺椅邊,接過紫蘇手中的毛巾,一點點的幫她擦乾了頭髮。
“累成這樣。”康熙見毓秀睡得熟,心疼的搖了搖頭,俯身去抱她。
被人一動,毓秀猛得醒了過來,睜開眼睛見到抱著自己的人是康熙,她才安心的雙手攬上他的脖子,迷迷糊糊把臉貼過去蹭蹭,滿意的在他肩上找到個舒服的地方,又閉上了眼睛。
這一睡,便是一夜過去了,等毓秀再睜開眼睛的時候,透過屋內的燈燭,看到的就是康熙沉靜的睡臉。成親幾個月了,她還是頭一次看到康熙的睡顏,退去了白日的常掛於臉上的溫和與威嚴,如今睡著的他到像個真正的十七歲的少年。
悄悄的伸出食指,描繪著他英挺的劍眉、細長的眼眸,還有高挺的鼻樑上的幾點麻印,“都說唇薄的人,感情也薄,偏偏您的嘴唇就薄,不知道是不是也是個薄情的人呢?”纖細的手指點上康熙的嘴唇,毓秀小聲嘀咕,“唉,我還知道您罵起人來,尤其厲害,堂堂八尺男兒被您訓哭的有好多。”
康熙早就在毓秀一動的時候,他就睡了,只不過在裝睡,想逗逗他表妹。聽她小聲的嘟囔薄情什麼的,心中有氣,再感到纖指撫上唇上,逗得他癢癢的,不由得張嘴就含住了。
“呀,你裝睡。”
康熙翻身把毓秀按在床上,眼睛對上眼睛,“我可沒裝睡,是被只小貓爪子給撓醒的。”
“貓在哪兒?我怎麼沒看見。”佔便宜被抓個現形,那就不能承認。
康熙對著她溫柔一笑,“不知道嗎?表哥幫你找找好不好。”說著,伸手就去解她寢衣的扣子。
“唉,別,一會兒您該御門聽政了,不怕晚了麼?”毓秀抿了抿唇,鳳眼帶了一絲挑釁的瞟了身上的人一眼,“我是不怕有人說我狐猸惑主,就是不知道您怕不怕,被說成昏君。”
“昏君?任誰帳子裡有你這麼個玉美人,也會君王不早朝的。”康熙低頭封住身下人的紅唇,自昨天就積累的火焰,一股惱兒的都燒到了懷中人兒的身上。
紅鸞帳裡、**情濃,恩愛過後,康熙挑起床帳,披上衣服,起身取了一物回來。“拿著,這是我送你的壽禮。”
毓秀接過康熙塞給自己的東西,定睛看去,卻是個黃花梨的盒子,開啟之後,盒子裡一塊兩個巴掌大的白玉牌,上面刻著首詩,藉著帳外的燭光看去,牌上的字數再熟悉不過,刻著的詩也熟,“關睢。”
康熙擁了她入懷,指著玉牌笑道:“以後你每年生辰,表哥都送你一塊,要好好收著哦。”
“嗯,誰都不給看。”毓秀偎進康熙懷裡,笑中帶淚。
皇后娘娘過千秋節,皇上居然讓文武百官都去朝賀,充分的向天下人說明了,他與皇后伉儷情深。一時間,前段日子那些有關於皇后不賢、善妒的傳言,幾乎消失殆淨。
“主子,都是屬下辦事不利,請主子責罰。”一個樣貌平凡的男人,低頭脆在屏風前,叩首於地。
“行了,你起來吧。”一個年紀不大的綠衣丫頭,從屏風後面轉了出來,站在男人身前,神色倨傲,“主子說了,此次事敗也不全你,去吧。以後有事再聯絡,若是沒人給你傳話,就不要到這裡來了。”
“是。”那男人應了一聲,起身退出了屋子。
“主子,咱們接下來該怎麼辦?”綠衣丫頭轉回屏風後面,等不及的開口詢問。
“綠衣,你就是不如紅衣穩重。”屏風後坐著一位妙齡少女,她伸手接過紅衣丫頭遞過來的茶杯,低頭啜了口茶,才慢慢的道:“這次是我失算了,小瞧了那人,下次不會了。”
綠衣怔怔的盯著少女端著茶杯的手,如玉的纖指,幾乎就要與白瓷溶為一體,光看著這雙手,就足以醉人。“主子可真好看,您若進宮,皇上哪還能看到別人,犯得著現在就算計麼?”
“綠衣”紅衣丫頭微微提高了聲音,同時瞪了綠衣一眼。“主子恕罪,綠衣知罪。”綠衣被紅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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