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第3/4 頁)
眼前,珈蘭感激的看著眼前的飯,感覺好久沒吃東西了似的(其實真的是很久沒吃東西了)。
青鹿的額頭已經被包紮過,此時正跪在旗木面前,旗木扶他起來,青鹿卻怎麼也不肯起。
“大哥,你就讓我這麼跪著吧······”說著雙手撐地,眼淚就流了出來,“我,對不起蘭嫂子······”
旗木扶他的手凝固在那裡,一動不動,不會是······手有些顫抖,心裡莫名的害怕起來,腦中一閃而過的,是死······不,她不能死,我不想······我不想她、死······“到底發生了什麼?”
青鹿重重磕了一頭,想起昨晚發生的事,想起珈蘭當時的樣子,為什麼自己當時沒有反應過來,當時珈蘭有好幾次都要傷到自己時卻突然轉變了刀向,為什麼自己那麼傻還向她揮了刀······心裡像是湧出無數的尖刺,刺破心臟而出,“昨晚,我差點······殺了她······”
旗木的手一僵,差點、殺了她······胸口有一團什麼東西在肆意蔓延著觸角,所觸之處麻木無覺,“她,現在、怎麼樣了?”
青鹿想起昨晚剛看到她時的樣子,又想起最後她昏倒在老太君懷裡時的情景,牙齒咬了咬,抬起頭,看著旗木的眼睛,“她,像瘋了一樣······”青鹿把昨晚的事情一一跟旗木說了,旗木坐在椅子上,覺得身體好僵硬,連手指都不能彎曲了,芯蘭······心裡一直默唸著這個名字,你到底怎麼樣了?明明沒有太多接觸,為什麼,卻如此放不下你······
天護躺在臥榻上,悠閒地扇著紙扇,扇子上一個字都沒有。
由加和由芝坐在臥榻邊上。
“是嗎?她竟然便成了那樣子。”天護邊扇著扇子邊說。
由芝點點頭,指著由加笑嘻嘻地說,“他當時還怕的躲在我身後。”
“我、我沒有。”由加本來是抱著臂坐在那裡很認真的聽由芝說話,聽到她這麼說自己時只覺胸口一陣熱氣上升,臉完全紅了,嘴巴不受控制的開始辯解。
由芝偷笑,“還說沒有,明明就是!”
由加說不過由芝,只好臉紅的背過頭去,不讓他們看到自己的臉。
天護笑著看著眼前的兩人,當時救他兩個時他們也只有三四歲,兩人瑟縮在一個竹筐中,睜著驚恐的眼睛看著面前地面上的一個女人,那女人趴在地上,背上一處傷口,貫穿胸口,從傷口中流出的血已經完全變成了黑紅色,發現時她的身體已經完全僵硬了。他還記得第一次把他兩個從竹筐中抱出來時兩人那恐懼的眼睛,從一開始的牴觸到依賴,再到現在的樣子,他們長大了呢。
這時只聽外面一陣喧鬧,天護正要讓人去看看是誰在外面喧鬧,就見一身著白衣的男子自行闖了進來,天護盯著那人的臉不停地看,心想,這位是誰啊,這麼大膽敢直闖我將軍府!
那人一見天護明顯激動起來,幾步就到了天護旁邊,由加和由芝盯著面前的豬頭君看傻了,這個人······。book26。
天護盯著面前那人,認認真真仔仔細細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看了個遍,終於“哦”了一聲,微笑著作揖,“原來是臨青王,失敬失敬。”
臨青王往臥榻上一坐,氣鼓鼓地哼了一聲。
天護坐到他旁邊問,“你臉上的這傷是······”說著用扇子遮住嘴偷笑起來。
臨青王一見天護嘲笑他就更氣不打一處來,一巴掌重重拍上拍上臥榻,咬牙切齒地說,“要是讓我再遇上她,我一定要好好折磨折磨她!”
“不知你說的那個他到底是男他還是女她?”
臨青王白了天護一眼,“別跟本王說這些沒用的,現在兄弟我被人欺負了,你說怎麼辦吧。”
天護收起扇子,拍了拍胸口,“兄弟你說,到底是誰這麼大膽,我定不饒他!”
臨青王嘆了口氣,忽而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是誰,現在身在哪裡······”說著說著眼前就出現了珈蘭的臉,臨青王猥瑣的笑笑,看向天護,“此人······”說到這裡竟找不到合適的詞來描述她,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
天護推開扇子,慢慢搖著,微笑著說,“不急不急,王爺慢慢說。”
臨青王想了想,自己調戲別人不成反被打說出來豈不是有損自己聲譽嗎,於是把事情改了改,說是見一中年商人把一婦女推進河裡,自己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上去理論了幾句,結果那人就把自己打成了這樣,天護聽後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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