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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張明輝可是正經八百的晉人,而劉大頭卻屬於外族士兵。
劉大頭原本是祝其國的一名十夫長,劉大頭這個名字是加入玳安軍之後新起的,每個加入玳安軍的外族士兵,必須起一個晉國人的名字,以前的名字不允許再用,劉大頭之所以姓劉,
是劉大頭知道玳安軍最大的將軍姓劉,他就把“劉”這個姓氏放到了自己的頭上,而大頭則是他的什長給他起的,因為他的腦袋大。
每個加入玳安軍的外族士兵,還得學習說晉國話,不過這一點,劉大頭倒是省事了,他以前就會說晉國話。
劉大頭當初稀裡糊塗就在上官的命令下,做了玳安軍的俘虜,隨後就被強行收編到了玳安軍之中,並且劉大頭還被逼著刺了自己千夫長一刀。
而對於用到刺自己的千夫長,劉大頭其實還是非常高興的,這位千夫長不但剋扣他們的軍餉,還曾經因為一點兒小事,就把劉大頭綁起來狠抽了一頓鞭子,現在劉大頭背上還有當時那頓鞭子留下的傷疤。
別說刺千夫長一刀,就是讓劉大頭刺他一百刀,劉大頭也是願意的,不過僅僅刺一刀,劉大頭感覺也把怨氣發洩了出來,他一刀就刺在了千夫長傳宗接代的物件上面,這時千夫長可是還活著呢!
雖然劉大頭是強行被收編到了玳安軍,不過因為有十兩銀子的安家費,收編戰俘的安家費都是十兩,每個月劉大頭還有二兩銀子的軍餉,他倒是也沒有什麼怨言,反正都是當兵吃飯,給誰當兵不是當。
劉大頭以前在祝其**隊當十夫長,每個月的軍餉是三兩銀子,不過在層層剋扣之後,劉大頭真正能拿到手的軍餉連一兩銀子都不到。
如今玳安軍普通步卒一個月的軍餉都從一兩銀子漲到了二兩銀子,普通騎兵的軍餉則是二兩半銀子,玳安軍的軍官,不管是步兵還是騎兵,同級的軍餉倒是都一樣,伍長每個月是四兩,什長每個月是六兩,隊率每個月是十兩,屯長為二十兩,軍侯四十兩,校尉一百兩,都尉二百兩,比以前都高出了很多。
整個祝其國已經被劉太守吞併了,劉大頭要想繼續吃當兵的這碗飯,也只有加入玳安軍這一條路,何況劉大頭目前僅僅是一個大頭兵,拿到的軍餉就比以前當十夫長拿的軍餉還要多,所以劉大頭就和很多外族士兵一樣,對於成為玳安軍的一員,倒是並不排斥。
劉大頭心底還有一個願望,就是能當上玳安軍的什長,也就是相當於原來祝其**隊的十夫長,那樣他一個月就有六兩銀子的軍餉,攢上幾年說不定還能娶一個漂亮的媳婦,他今年都二十一了,因為家裡不富裕,孩子又多,根本不可能幫他出錢娶媳婦。
劉大頭對自己身後這個搭檔張明輝,可是非常不滿意,不但身體瘦弱,膽子還小,可惜劉大頭也沒有辦法,他與張明輝共同持著一支長木槍,是什長安排的,只希望草原騎兵衝過來的時候,張明輝別嚇暈了。
很快劉大頭就感覺到右胳膊夾的槍桿一顫,從最前排巨盾的空隙,劉大頭看到有一名敵人的騎兵,直接撞上了兩支長木槍,其中有一支就是他和張明輝的。
片刻之後劉大頭就發現自己和張明輝的長木槍,已經穿透了兩名敵人的身體,戰陣後面的弓弩手,利用巨盾和長木槍把柔然騎兵擋住的機會,不斷的向陣前的柔然騎兵放箭,戰陣前面的慘叫聲此起彼伏,嚇的劉大頭身後的張明輝,腿肚子直哆嗦。
張明輝原本家住玳安郡郡府上源城,劉基把上源城收入囊中之後,在上源城徵兵了好幾次,家境貧寒的張明輝,為了給生病的父親看病,最終拿著三十兩的安家費,在三個月前加入了玳安軍,成了樂毅麾下步兵營的一名普通士兵。
張明輝這是第一次上戰場,就碰到了這種大場面,本來就膽小的張明輝,還能站得住,能夾住長木槍,就已經不容易了。
劉大頭和張明輝右胳膊用力夾住長木槍,突然聽到了歡呼聲,“胡虜退了!”“胡虜退了!”
緊接著劉大頭和張明輝就聽到了放下盾牌和收木槍的命令,於是劉大頭和張明輝把盾牌放下後,就趕快使勁把長木槍拽了回來,而本來穿在長木槍上的兩具屍體,則被最前排的巨盾擋住,落在了巨盾前面的地上。
張明輝用顫抖的聲音問道:“大頭哥,咱們把胡人騎兵打退了?”
劉大頭從最前排巨盾的空隙,看到外面躺了一地草原人和戰馬的屍體,一些玳安軍士兵走出了戰陣,正在敵人屍體上補刀,劉大頭嚥了咽口水說道:“這才打退了一波,對面可是有幾十萬草原騎兵啊!”
柔然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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