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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了。
如果爺爺沒有為自己擋了曾樹那一拳,現在爺爺會不會還好好的?如果自己有足夠的實力,刁狼王會不會還活著?
最令曾蠶氣憤的是那不公平的處罰,自己那時真的有錯嗎?為什麼以前曾信在欺負自己時,從來沒有召開過村長召集令?
啪!
想著不堪回首的往事,曾蠶憤怒砸出一拳,接著石桌應聲而倒。
石桌倒在地上時已變成了一堆粉末,曾蠶獵一聲站起來,眸中黑芒跳過不停。
君道剛想問曾蠶為什麼會如此憤怒,但看見曾蠶眼睛已開始微微發紅後,到了嘴邊的話語又咽了回去。
此時此刻,曾蠶依然沉醉在往事的回記之中,強大無比的憤怒之火在曾蠶心底熊熊燃燒而起。
不知什麼時候起,曾蠶手中多出了一支冰蕭。
曾蠶將冰蕭緩緩移到嘴邊,突然一段無比悲絕的蕭音徐徐響起,蕭音悲而痛,無比的悲痛催人淚下。
全場剎那間變得肅靜無比,落針可聞。
悲絕的蕭音似是在訴說著曾蠶心中的憤憤不平,曾蠶心中的怒火也在蕭孔間找到了渲洩口。
剛才還是有說有笑的孤獨門人,在蕭音響起的瞬間似是去到了另一個世界裡面,那裡是他們的童年,那是一個絕對悽風苦雨的童年,他們此刻似是已回到了過往,回到了他們故意遺忘的過往。
曾蠶心中的悲痛隨著蕭聲遠遠傳出,林中的飛鳥也能感覺到曾蠶的心中的悲痛之情,而且也害怕這種悲絕之痛,鳥兒紛紛欲振翅飛離此地。
喳喳!
一隻小鳥從孤獨門上空飛過,身形突然無力下墮,落到地上時已死去。
但眾人卻無動於衷,依然沉醉在曾蠶的蕭音之中。
過了半晌,曾蠶心中的怒火已渲洩完畢,但卻苦了孤獨門人,在場除了君道外其他人皆是已淚流滿臉,而君道的臉色卻猶如烏雲密佈般。
曾蠶收起冰蕭,當看到眾人淚流滿臉後立即露出錯愕的表情,不明白剛才還是笑容滿臉的孤獨門人此刻為何變成了淚流滿臉。
其實曾蠶是不知道自己的蕭音已影響了他們的心神。
曾蠶得到冰蕭起已有數載,在這數年中曾蠶已將蕭譜從入門篇練到精髓篇,精髓篇的蕭聲已足可以影響到別人的心神,但曾蠶卻渾然不覺。
君道首先從曾蠶的影響中走出來,訝道“曾兄剛才吹奏此曲名叫什麼?為何可以影響到別人的心神?唉!剛才我像是進入到了另一個環境裡面,那裡沒有風也沒雨,有的只是無盡的悲痛”。
曾蠶微笑道“此曲叫無名,只因連我自己也不知道將它稱其什麼好,我僅是隨著自己的情緒吹奏而已”。
君道沉聲道“想不到曾兄也有一個如此破碎不堪的童年,原來你比我們每一個人都更加之孤獨”。
曾蠶心中劇震,心中知道君道已從自己的蕭聲中聽出了自己的過去,但也不多掩飾,微笑道“或許就是你所說的那樣吧!”。
這時所有孤獨門人也在“另一個世界”走了回來。
帕爾提著已死亡的小鳥走至曾蠶跟前,激動說道“老大,看你把小鳥都吹落了,快快教我吹奏,這根棍子是什麼來著?”。
帕爾說完拋開手上的小鳥,急忙搶過曾蠶手中的冰蕭。
咔!
………【第99章 案前會議】………
帕爾說完拋開手上的小鳥,急忙搶過曾蠶手中的冰蕭。
咔!
帕爾整條手臂瞬間變得僵硬,其手中的冰蕭也隨之滑落,曾蠶眼明手快迅速接過冰蕭,然後將蕭冰拋進了零度空間之中。
帕爾驚呼道“這棍子怎麼如此的冰寒?”。
帕爾說著全身忽然變得寒白無比就如一塊冰稜般,這時輪到了孤獨眾人驚呼,他們還不知道吞了冰火雙焰蛇膽囊後的帕爾有三種狀態,一是冰態,二是火態,三是常態,這是帕爾的冰狀態。
當帕爾身體回覆至正常時,被冰蕭所凍僵的手臂已徹底恢復了過來,帕爾在冰狀態之下對寒冷是有絕對的免疫力。
搶過冰蕭前帕爾要是冰狀態之下,也不會被冰蕭所發的寒溫凍僵,但不明白帕爾特殊能力的孤獨門人就大為吃驚了,以為剛剛帕爾是被曾蠶手中的冰蕭所凍僵的。
君道雖與曾蠶有過一場生死大戰,但當時也不曾發現冰蕭竟是通體發寒之物,現在就連眼力高如他者也是以為帕爾是為冰蕭所凍僵,其他人就更瞧不破這其中的虛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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