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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油燈遞給範通,範小魚若無其事地脫了鞋重新躺下,旁邊的小狐狸貝貝卻醒了,可憐兮兮地嗚咽著,範小魚心疼地又起身讓範通拿了點水餵給它,然後自己一邊睡一邊輕輕地撫摸著小狐狸的毛,不知不覺間再度迷迷糊糊地睡去。
正如範通所說的一樣,他們與這家房子的主人不過是一夜借宿的關係,只要不涉及到自己,沒有必要去探究人傢什麼,畢竟人人都有自己的**和秘密。
次日一早,範通就喚醒了姐弟倆,如約地拿出了兩副已仔細磨修磨過的踏腳處離底部大約半尺的高蹺,雖說樣子古怪,又像高蹺又像柺杖,也做的粗糙,不過踏腳處結實,且延伸出了杆子可以用手抓著,上下倒十分靈活方便,隨時可用可不用,倒更適合他們昨天所走過的那些山路。
趁著兩個大人收拾行李的時候,範小魚和範白菜有些迫不及待地踩著高蹺在門口練了起來,歪歪斜斜地走的很是開心。
由於昨晚已經那老頭已經說過讓他們天亮後就自行離去,不必和主人告別,因為範通收拾好行李之後只是遙對著主屋合掌拱了拱手,就帶著一家人開門而去。
等他們已經走出一里多路後,通往內院的那個門廳才吱呀地開啟了門,走出幾個模樣兒樸素尋常的男人,為首的一個漢子大約三十多歲,面龐黝黑,滿臉的絡腮鬍,但一雙眼睛卻炯炯有神。老頭帶了他們進入了範通他們曾過夜的偏房,意外地發現裡面收拾的乾乾淨淨,而且火盆旁還放著一串錢。
“原來真是他們。”絡腮鬍的男人自言自語地沉吟道。
“大哥,範氏兄弟在江湖上可是鼎鼎有名的俠義,我們如今……要不要去把他們請回來?”一旁有人問道。
絡腮鬍擺了擺手:“算了,他們如今攜兒帶女的,也許人家根本就不想捲入江湖之中,還是不要去打擾他們的平靜好了。”
說罷,他抬頭看了看青濛濛的天空,也不知想起什麼,神色突然有些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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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走出兩裡外的范家人當然不知道他們曾借宿過的院子裡正有一堆人在討論他們,除了獲得了某個秘密的範岱外,其他三人都不曾把這件事放在心上,而範小魚和範白菜正因為可以邊玩邊踩高蹺而簡單地快樂著。
不過他們的快樂並沒有持續多久,這兩副高蹺畢竟不是正經兒做的,主要依撐的還是樹枝上原來的分叉,偶爾停歇一下走一段路不要緊,要想長期走的話,卻不但是件挑戰體能的體力活,而且兩隻小腳也吃不消只受力在一條細細的地方。
這樣一來,姐弟倆還是得常常下地,鞋子也免不了重新沾上泥濘。
看見自己的小發明並不能徹底地解決問題,範小魚不禁有些沮喪,範通見她不開心,突然靈機一動,讓姐弟倆就地休息,自己則拔了些枯草浸溼,然後飛快地揉搓成繩子,沒多久就給他們做了兩雙厚底兒的草鞋。雖說又粗糙模樣兒又難看,而且沒走上多久就會黏上一堆泥濘變得十分沉重,需要清理一下才能繼續使用,但確實也一定程度地保護了布鞋,只是這樣一來,行程難免就拖慢了。
再加上一路上他們還要尋找小狐狸貝貝的食物,和拔一種葉子寬長、據說可以編蓑衣的野草也延緩了他們不少的時間,這一日他們並沒有走多少路,好在天色雖陰沉但卻沒有再下雨,暫時不用擔心淋溼。
山裡人口不密集,兼之他們是往和雙全鎮不同的方向走的,沿路很少有村落,不過由於這一帶山區帶有不少可以耕種的小山谷,還是間或的有幾戶以前逃避戰亂的人家。黃昏之前,一家人還算順利地找了一戶單獨建在兩畝土地旁的人家投宿,由於範通憨厚誠懇,除了一開始就捧出了銅錢當住宿費,又言明自己有米可以和他們一起分享,主人家十分熱情地招待了他們,連小狐狸貝貝也分到了一碗粥。
開始,範小魚還擔心狐狸不會喝粥,因為她以前從未養過狐狸,兩兄弟對獵狐有心得對小狐狸卻沒有多少了解,只能以他們想得到的辦法胡亂地餵養,但是這隻小狐狸卻不知道是不是跟了范家人幾天,也學會了他們的吃苦精神,亦或者實在是餓得發慌,幾乎是給它什麼就吃什麼,也沒有什麼不良反應,讓範小魚著實地鬆了口氣。
吃了晚飯後,範通向主人家討了一些細麻繩,開始編織那些長草。
範岱則開始教範小魚和範白菜怎麼進行初步吐息,以減輕白日裡趕路的疲勞,恢復體力,併為接下來的內力積蓄打基礎。
等兩人乖乖地做了一個週期的調息,不耐煩地起來活動盤的十分酸澀的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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