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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岱道:“那當然,你別看我和你爹現在落魄,以前也是見過世面的……算了,好漢不提當年勇,二叔敢保證,這塊玉佩當個幾十貫是絕對沒問題的。”
範小魚追問道:“二十幾貫是幾十貫,九十九貫也是幾十貫,到底是多少貫?”
“這個……”範岱抓了抓頭,“三十貫,三十貫一定有。”
三十貫,摺合現在的銀子換算率就是四十八兩,一塊上好的玉佩難道就值這麼一點嗎?範小魚有些疑惑地摸了摸那塊玉,暗自思量,雖然她不覺得這個小縣城能給出什麼高價來,不過去探探路,先打聽一下價格下次去當也好更有數,總是沒錯的。
範小魚無所謂地道:“那我們就去問問吧。”
古代事物的價值不能用前世的價值觀來看,一切都只能在實踐中慢慢摸索,而且她也要找個錢莊先把那錠銀子折成銅錢,才能給家人換一身合體完整的新衣服,免得走到哪裡都會被別人當作乞丐瞧不起。
於是,一家四口還有一隻小狐狸,浩浩蕩蕩地就走出了客棧。
不過範小魚並不急著進當鋪,所謂佛靠金裝人靠衣裝,他們要是就這麼走進去,當鋪的人一定就首先低看了他們一等,自然就會壓價。
小縣城裡當鋪只有一家,不過珠寶店倒是有兩家,範小魚對比了價格後,把五兩銀子換給了第一家,摺合一千四百五十文,比預計地少了五十文。不過這也算是在可以接受的範圍內,只是在拿出這錠未來可以升值到三倍的銀子時,範小魚還有點心疼,但只猶豫了一下還是遞出去了。
銀子沒了可以再賺,要是過於守財也就代表著發不了大財,就當投資吧!
從珠寶店裡出來,第二站就是成衣店。範通雖然在花錢幫人的時候眼睛都不會眨一下,但平時卻著實相當節省,堅持說自己和範岱的衣服還能穿,硬是不肯買,反要給範小魚和鼕鼕再添一套衣服好換洗用。
範岱一臉無所謂,對他而言,衣服好不好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等會能不能喝點兒小酒,便著急地催促著姐弟倆趕緊換上新衣服去當鋪。他越急,範小魚就越要故意逗他,磨蹭了半天才穿了一件淡粉色圓領斜襟的裙子走了出來,還故意在店裡那面模糊的銅鏡前照了又照。
四人打包好了衣服,範小魚又特地問店家買了針線好日後縫補,然後一家人才奔向那一家唯一的“陳氏典當”。
邁過高高的門檻,一個瘦骨嶙峋的中年掌櫃接過範通遞過去的玉佩彷彿地看來看去,最後伸出了一隻手,不陰不陽地伸出了一根手指頭。
範通不解地看了看身邊的範岱,又回頭望了望站在遠處點著小腳才勉強看到掌櫃神情的範小魚,不解問道:“請問掌櫃的,您這個手指的意思到底是多少?您是說十貫還是一百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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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親們再來猜一猜,這一家當鋪會給出什麼價錢。提醒大家,在本文的設定,是八百文一貫錢,五百文一兩銀子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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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打架最在行
“一百貫?怎麼可能?”那掌櫃地斜著眼睛陰陽怪氣地嗤笑,“就這麼一塊破玉佩還想值一百貫,告訴你,別說十貫,就是兩貫我還嫌多了,頂多給你一貫。”
“一貫?”範岱先是震愕,而後勃然大怒,擠到高高的視窗前,伸出長臂,一把躲過掌櫃手中的玉佩,怒聲道,“你他媽的放屁,胡說八道。你幹嘛不直接說一文錢,啊?你這眼珠子是全黑了還是全白了,啊?如此好的一塊美玉你居然說是破玉,我瞧你這當鋪也別開了。居然敢以為我們沒見識好欺負,告訴你,爺爺我不當了。”
“算了二弟,既然人家出價不得體,我們不當便是了,何必和他爭吵?”範通接過玉佩轉身走向範小魚,見範岱猶自氣憤不已,又提醒道,“二弟,走吧!”
“不當?陳記典當是你們想進來就進來,想不當就不當的嗎?哼!”出人意料的,那掌櫃的非但沒有任何的心虛,反而還重重地拍了一下櫃檯站了起來,冷哼了一聲著拉了一下旁邊繩子,只聽裡頭唏哩嘩啦一陣聲響,居然一下子衝出了三個大漢,全是同一色的制服,腰配長刀,居然都是些官兵。
“你們給我睜大眼睛看看清楚他們是誰?告訴你們,這當鋪就是縣尉大人的親侄子開的,不要說是你們這等刁民,就是縣令大人親自來了,也要給幾分面子。”那掌櫃的命令三個官兵搶先堵住門口,公然叫囂道,“告訴你們,你們這塊破玉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