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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接下來的幾天,衣束很糾結,該怎麼著把這事跟墨逸軒說說。
衣束對墨逸軒像上級下屬更像交心的朋友,她對他不會有任何隱瞞,所以根本想都沒想要瞞他,只是怎麼告訴他,讓她很糾結。
他一定會生氣,就算臉上不表現出來,心裡也會不高興。她不想啊……
於是一二三四天,所有的偶遇,故意,好的不好的時機都被她錯過了……
放下糾結的惹了事的衣束不提,繼續說墨逸軒和龍衍。
日子過的很快,狩獵的時候到了。
皇家狩獵排場很大,除了皇上大臣隨行的太監宮女,再加上華國二皇子那邊的人,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就往京郊去了。
一路上,龍衍坐著御輦,高高在上的瞧著,華國二皇子一如以往的傻缺,裝的跟真的似的。他的一般臣子就在一邊陪著,也不知真的是不清不楚還是心知肚明。
小軒和易恆走在一塊,時不時交談幾句,易恆著了薄甲,很是帥氣威武,龍衍有點不滿。
不過看小軒跟他沒怎麼說太多話,說話也不怎麼看他,心裡還舒服些,小軒到底是向著他的。
可是怎麼這幾天臉色不大好?休息不好還是公事太多累著了?
都怪這討厭的時候啊,年關將至,朝裡的事不多吧,親戚可多,他那個哥哥來了他要不看緊點怕是會出事,搞的都沒時間陪小軒。
等年過完了,他一定好好的陪陪他!
很快的一番儀式舉行完畢,龍衍坐在獵場外,問那琉北,“二皇子說比狩獵,想怎麼比?”
琉北笑了笑,“我父皇說中原闊綽,我提議狩獵也只是想開開眼界,還真沒想非得比成什麼樣。”
龍衍一挑眉,墨逸軒微笑說話,“二皇子此言差矣,既然提議比試,自是要比點什麼才好,狩獵本來就是一番競技,有彩頭的話,士氣更高。”
琉北剛剛好坐在墨逸軒身邊,聽了這幾句,哈哈大笑的拍了拍墨逸軒的肩膀,“丞相說的是!我還道中原文臣太多,不喜歡動手的呢。”
墨逸軒被他拍了兩下,眼睛眯了眯,掩了眸中不滿,倒也沒發火,反是笑了,“二皇子真是幽默,我中原文臣多,武臣也有,易將軍您不就很熟?”
易恆接過話,眼神裡帶著調侃,“唔,二皇子,三個月前見面時,你受了傷樣子有些狼狽,不知現在是否痊癒了?”
琉北倒抽一口氣,心裡怨念這群人怎麼這麼心有靈犀。
三個月前他和易恆可不就見過,那時他想試試,在華國不想打仗時易家軍是否還會堅不可摧,就讓下屬幾萬人扮成流寇的樣子去騷擾地方搞搞偷襲遊擊,哪知易恆這人帶兵著實不錯,第一時間就得知了他們的訊息,親自帶了幾萬軍馬殺過去,輕輕鬆鬆幹掉他一支精兵,還他把追出幾十裡去。
當時他丟盔棄甲狼狽的很,是受了傷沒錯,箭傷,還是易恆親自射的。所以他怎麼能不認識易恆,他簡直恨的他牙癢癢!
他呵呵陪笑著,“那要不,咱再賭個城池?”
墨逸軒心說你還真敢說,這方法用一遍是精用兩遍是傻,你是真傻啊還是怎麼的。他悠悠飲了口酒,不說好也不說不好,“聽說二皇子在華國的封地產玉,年底正是清點的時候,如果皇子輸了,就把手上的好玉悉數送給我大殷如何?”
“呵——”琉北給驚的,心說你還真會要。這玉可是他自己個兒的純收入,他還指望著換成銀子有大用呢!要是都送到這了,他明年的費用怎麼辦?他那些有的沒的心思怎麼辦?
不過麼……他嘿嘿笑了,“就這麼著。”他心裡有底,這回的狩獵,他可輸不了!“不過麼,我有個要求。”
“什麼要求?”龍衍坐在高高的龍椅上微笑,“你但說無妨。”
“我輸了就照丞相說的,今年我封地的玉,悉數送你,但我也不想要大殷的什麼,就想著能跟皇上比比。”他說,“都說大殷聖上向來文武雙全,我心儀已久,皇上敢不敢和我比上一比?”
“使不得啊皇上……”
地上馬上一片臣子跪倒,說華國狼子野心說我皇龍體要緊怎麼可以和小國一般見識說什麼的都有,墨逸軒心裡也有些懷疑,這琉北這麼著找皇上,莫非有什麼旁的企圖?
龍衍倒是不介意,摸著椅背低了頭笑,“好啊。”他站起來,“朕就答應你。”
墨逸軒聽到這個回答很是驚訝,抬了眼望過去,正巧對上龍衍望過來的眼神,清澈明透,又藏著看不清的心思,對著他遙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