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六章 兀那小子,削麵剖腹你來選(第2/3 頁)
,混合著血液,從肚子內流入了另外一個世界。他沒有了感覺,只剩下唯一的殘念,那就是: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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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福柯那小子留下的一切,明天劉攸你就帶人去接收了。樂漓,你既然有令牌,不如這善後問題就交給你了。最後還有,這十來個僕從和那個掌櫃,全部殺了吧。別給樂漓的善後添麻煩!”公子望著目睹了事情經過的每一個人,冷酷的做出了決斷。
“主人,她們應該不會說出去的。”劉攸看著平素裡挺不錯的幾個侍女,有些求情的意思。
“你連一個小小的勳爵都處理不了,你還有臉和本座談起她們?這個掌櫃都對你有異心,你還有臉叫本座主人?”公子對這事兒很是不滿,之前是因為不曉得具體情況,但現在既然知道了,既然都看到小地圖上這掌櫃的是紅點兒了,那能不管麼?
“夫君,你就繞了攸攸吧,她也是初來咋到,不敢放手去做嘛。”迪莎說完之後就後悔了,她最清楚公子的xing情,做什麼都有後手,萬一這是在訓誡劉攸怎麼辦?那不就給公子拆臺了麼?
“劉攸,本來以你的聰敏,不難想清楚如何對付這個小小的勳爵。也不難找到值得信任的屬下。但你太把didu當回事兒了,你認為這裡就足矣讓你不敢仿似。你認為這裡就足矣讓你被縛束起來。可是你錯了,做為本座的手下,你就不該把世俗放在第一位,想怎麼做你就怎麼做,本座只要見到後果和結局就足矣了。對付勳爵,你可以僱人殺他,金錢利益的誘惑之下,不少殺手連伯爵都敢殺,連皇帝也敢殺!對付手下,你可以自己內部處理。只要有一絲絲的懷疑,格殺勿論!”公子的話,不僅刺激到了劉攸,連班妮特也從中看到了公子本質的那冰山一角,那暴戾的一角。
“天下之大,誰不可殺?只有我現在殺不掉的,沒有一輩子不可殺的!”公子狂妄的叫囂,就像個戲份十足的大反派。
“只要抱著同歸於盡的心,誰都不能佔到你的便宜。只要有嚮往死亡的意願,那麼誰,都不可能將你打倒!”公子猛然握住拳頭。
“本座不想控制你,但本座需要掌控你。而你不需要掌控手下,你需要控制他們。懂了嗎?”公子說出的理念,聞所未聞。
“杰特,你這麼說,意義到底何在?區別何在?”修張開了難得張開的嘴。
“掌控的意義,是本質xing的。控制的意義,是皮毛xing的。若我控制劉攸,那麼就完全壓抑了她本身的ziyou意志,而且主要是耽擱自己的時間。因而最後得到的結局很可能不是我想要的。畢竟我終究不是個好的棋手。而她控制手下,那是因為她必須要保證做到我要她做到的事情,那麼其中就不能夠產生錯誤。因此她需要的不是什麼只看結局,而要全面跟進!”公子的一番解釋,劉攸似乎理解了,眾人也都理解了。
“這就是所謂的領袖之道麼?”樂漓忽然問道。
“不是,這是我自己的路。領袖之道,必須權衡手下勢力,需要管的事情多著呢,要留有jiān佞和忠貞相互搏鬥,要保持這個平衡不被任何勢力打破。這才是領袖之道,有時候必須相信一些、利用一些對你有異心的人,這才是領袖之道。對於我來說,只要有一絲懷疑的理由——格殺勿論!”公子很好的闡述了自己的觀點,公子不覺得這是對的,但知道是最合適自己的。
“為什麼本座要殺他們?”公子問劉攸說道。
“因為他們知道了秘密?”劉攸不怎麼肯定。
“對!身為一個老大,秘密是重中之重。有些秘密,連至親都不能告訴。本座就是這樣的典型。”公子理直氣壯。
“杰特,你為什麼這麼保密?”樂漓可能覺得這又是一個瞭解公子的好時機,於是這樣問道。
“我記得當年我還是一個小孤兒的時候,曾細讀易經,其中有一卦。是六十四卦裡的第六十卦,名曰:節卦。那這節卦的第一爻,也就是初九,它的爻辭是這樣的:不出戶庭,無咎。本意是說節制慎守,不跨出戶庭,必無咎害。但後來孔子引申解釋:亂之所以生也,則言語以為階。君不密則失臣,臣不密而**,幾事不密則害成,是以君子慎密而不出也。這意思大概就是:危亂的產生往往由於語言不守機密。君主不守機密則臣下受損,臣子不守機密則自己受損,辦事的開始不守機密則會危害到事情的成功與否。所以君子應該慎守機密而不洩露言語。”公子說的話,基本上沒人聽懂,意思聽懂了,但其他的,根本不知道!
(上段有些詞句乃是摘自汪長忠老先生所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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