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第1/4 頁)
《廢后不等閒》長評
‘‘‘冰冷的她,至陰至寒;火熱的他,至陽至熱; 是英雄,就註定無情無淚,卻為傾國絕色的她傾心動情。 錯愛,愛在錯誤的時間,愛在無知的瞬間。 無法追究誰是誰非,只因為愛本身沒錯,只是忘記了…守侯不一定得到收穫, 耐性不一定贏過瞬間的火花。 他愛他,他愛他,三個人的糾纏,三個人的磨難。 誰愛誰?誰該放手?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生同時,日日與君好! 在《廢后不等閒》的書裡我讀懂了小說裡的才佳人的悲歡離合,那分明就是從唐詩宋詞裡翩翩走來的人啊! 她輕舒廣袖雲鬢輕搖,她淡掃蛾眉斜插鳳釵,她搖曳的心事亦令燭影搖紅,她迷離的眼神能讓月閉花羞。 流蘇,這女輕舞著無邊的寂寞,呵護著內心的春光,她如貴妃醉酒軟玉溫香,她欄杆拍遍只是不知良人何方。她回眸一笑百媚生、侍兒扶起嬌無力。執之手,相看淚眼,但願與她譜一曲後宮闕。 她是一千年塞外的詩,寫滿悽愴與憂鬱,滄浪掩袖不忍她的淒涼命運而出聲聲感嘆。 莫道“天生麗質難自棄,一朝選在王側”;莫道“還明珠雙淚垂,恨不相逢未嫁時”;莫道“天長地久有時盡,此恨綿綿無絕期”在後宮,永遠上演著最婉約的愛情故事! 水水,願你的文火紅似錦,燒遍你踏的每一寸網路!。。。。。。。。。。。。。。。。 評論者:曾記花開不記年! 。。
第一章 頭牌1
明月當空送脂香,自古秦淮溫柔鄉。羞花樓裡燈火通亮,濃脂豔妝穿紅著翠的姑娘們此刻正擺了最嬌媚的姿態嗲聲嗲氣的立在門口拉客。 “爺,好久不見,快來讓小紅伺候你。。。。。。。。。” “喲,這位爺,一看你就知道你氣度不凡,今年要高中狀元,快進來喝一杯吧。。。。。。。。。” 鴇母更是拼了老命踮著肥厚的小腳來回招呼客人,一雙腫腫的小眼盡往嫖客的錢袋裡打量,只盼著那些銀子都長了腳飛到自己口袋裡去。 獨居的荷香閣的絲絲雖然遠離大堂,但陣陣淫言*仍不絕於耳的傳來。旁邊的房間已經有嫖客開始動作。呼呼。。。。一個剽悍的男人正賣力的在一個全身*的姑娘身上進行著動作,叫小紅的姑娘對這事早已是輕車熟路一邊*間或*一聲:“爺,快點,奴家受不了!”一邊左顧右盼不耐煩的四處打量,只盼這男人趕快結束好接下一個客人。 這就是絲絲處的環境,妖豔的紅唇豐滿的*在這裡無處不見,香膩的脂粉味充斥房間,那或真或假的賣笑*聲不絕於耳,但她早已經習慣了這種生活,安置若素的度過了一日又一日。 父母是誰她不知道,只知道娘和一個不知名的男子野合偶然地生下了她,娘自然不能將她養大,於是便送於一戶人家寄養。這家人卻是不傻,瞧她出落得水靈清秀,只養到了一十三歲身段初成的豆蔻芳華便以十兩黃金賣於了名躁一時的妓院羞花樓。 聰慧如她,知道掙不過命運,於是不像別的女子一般入了煙花地不是哭哭啼啼的尋死覓活,就是百般推託不願接客。相反,濃詞豔曲。。。彈琴吹蕭。。。腰舞柳細。。。歌欺黃鶯,學得無一不精。 閒來時半抱琵琶,蔥白的玉指挽成一朵蘭花的美姿,細細的鳳眼略一撲閃,便流出一波*的媚絲,開腔唱道:繡夢五更春睡好,羅幃不覺紗窗曉。。。。。 纏纏綿綿的嗓音流淌在羞花樓的芍藥枝上、公子心頭,還未開臉便唱響了秦淮兩岸。偏偏媽媽只許她賣藝不賣身,更惹得那些狂蜂浪蝶銀子如流水價地往羞花樓裡送,當真這世上是最賺錢的職業便是開妓院,試問天下男子哪個不是登徒子? 手捧描金的銅花菱鏡,鏡中映出一張稚氣未脫卻又嬌媚動人的臉蛋來,果真是嫋嫋婷婷十三餘,豆蔻梢頭二月初。丫環珠兒正用檀香梳細細的為她梳那一頭及腰長的青絲,她脆脆地說:“絲絲姐姐,你的頭髮又軟又滑,真好!” 絲絲輕輕一笑丟了鏡子,以手撫發嘆道:“似這般如花美眷,似水流年,都付於斷瓦殘垣” 珠兒探出圓圓的臉蛋問道:“真好聽,不過,是什麼意思啊?” 絲絲正欲細細講給她聽,卻聽媽媽歡快的叫聲:“我的兒,快出來迎接劉公子啊!”
第二章 頭牌2
聽聲音定是收了人家不少銀子,她嘆了口氣懶懶地撿了件描芍藥花滾荷葉邊的錦紅披風系在肩上,珠兒為她把披風向後一攤,那芍藥花便如活了一般隨風揚起來又慢慢地落下,蓋住了身上蔥綠的抹胸,行走中若隱若現,惹人暇思。珠兒推開鏤花的拱月門,媽媽那一張肥胖的面孔便如發酵的饅頭一般高高堆起了層層笑紋:“劉公子,這就是絲絲,你們慢慢聊啊,我去倒杯茶,珠兒,走啊,還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