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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竄,這甜美的唇瓣,如花的美顏,還有成熟的少婦味道都讓他幾乎忘記她虛弱的身體,而想強要了她。 她是仇國良國的皇后,仇人慕容君的棋子,千萬不要被她的美貌所盅惑,你把她捉來是要羞辱她,要為馬項國的子民們報仇,拓拔城告誡著自己,強忍著慾念,一口口地喂完一碗米粥。這才把流蘇壓在床上危險地眯眼道:“我知道,是因為你太閒了,所以才可以不用吃飯不是嗎?” 流蘇漲紅了臉咳了咳,用力地捶打著拓拔城寬厚的胸膛:“要殺就殺,這樣對一個手無寸鐵的弱女子,算什麼英雄好漢?” 拓拔城習慣性的勾唇一笑:“我就是喜歡對付像你這樣的弱女子!來人呀,把她領到本王的寢宮侍女住的地方,安排她為本王洗衣掃地,從此以後,良國的皇后就是本王的正式女奴!”
第六章 夢中囈語
“王爺,不好啦,那個,那個新來的侍女撞牆了!”小丫頭霜兒急急忙忙地奔到拓拔城面前,倉皇地跪在地上報告著這個壞訊息。 “什麼?”拓拔城跳下馬面部扭曲地罵了一聲,急步趕向寢宮,她還真夠貞烈的!居然無時無刻不想以死來威脅自己,也不想想自己的在青樓為多少男子賣笑,在皇宮與兩代昏君*,竟膽敢在本王面前裝聖潔,以博取憐愛?但是她不會是真想死吧? 想到這裡拓拔城加快了腳步,潔白的床上躺著一個一身下人打扮,但仍掩蓋不住迷人風姿的女子,她痛苦地皺著眉,額上滲出了鮮紅的血痕,看得拓拔城心中一痛,急步走了過去:“她怎麼樣?” 大夫小心地說:“幸好發現的早,休息幾日就可以了!” 揮手斥退了下人,拓拔城蹲分身子細心地為她抱好傷痕,流蘇感覺到一個溫暖的手在輕撫她的臉龐,昏迷中委屈的淚水滾滾落下,打溼了月青的侍女衫,她喃喃地自語著:“嵐,我好痛,嵐,別走!”說著還把拓拔城的手緊緊地握著,安心地流著淚。 拓拔城一陣焦燥,剛升起的憐惜心又被她的囈語破壞掉,他摔開流蘇的小手,嵐,這個男人是誰?既不是舒雲展也不是舒浩,莫非又是她的情人?哼,身為皇后不貞不潔,穢亂後宮,禍國害民,拓拔城關節咯咯地響著,但就是下不了手對流蘇揮上一掌。 流蘇的手中一空直覺地摸索著,摸了很久依然是一無所獲,便強睜開眼迷茫地看著眼前憤怒的拓拔城:“怎麼不是嵐?” 拓拔城長出一口氣壓下怒火吩咐道:“等這個侍女傷好以後,寸步不離地跟著她,如果她再自殺,就由你們陪葬!” 流蘇怔住了,清醒了,一向堅強的她又一次淚流滿面,這個野蠻人是她的劫,總是能適時的羞辱她,惹怒她,她擦擦眼淚,微閉了一下痠痛的眼睛,再睜開已經是如湖水一般沉寂不帶絲毫感情的美目。既然死不掉,就好好地活著,做暴君的女奴,只要做得好,末嘗不能報自己的受辱之仇! 拓拔城的寢宮氣勢恢宏,以黑白灰為主調,雖然侍寢的姬妾眾多,但寢宮內毫無一絲女性的味道或擺設,整張的狼皮,粗硬的弓箭和一身紫銅打造的盔甲就是裡面的主要擺設。流蘇拿著抹布小心地擦試著乾淨的青玉地面,一邊打量著他的寢宮。身後跟著的兩個侍衛不時地催促她快點,她嘆了口氣,把抹布沾了水,苦笑著想自己這侍女做的比一般人不同,居然還帶著跟班! 一陣戰靴帶來的響亮腳步聲伴隨豪爽的笑聲傳來,流蘇知道拓拔城要回寢宮了,她加快動作,胡亂地抹乾地面,低頭斂衣準備退下。 今天拓拔城小勝了一場,故心情大好,他擦著鞭上的血痕大步走入寢宮正撞上要退下的流蘇。拓拔城一揮手,下人們立刻靜靜地撤退,只留下兩人單獨面對。 ………………………………
第七章 故意挑釁
拓拔城巡視著地面,心細的他發現左邊角落裡末來得及擦試的一處地面,於是抬起流蘇的下巴冷聲問:“是不是做皇后被人服侍習慣了,連抹地都不會了?” 流蘇一言不發地掙脫他的大手,默默地跪下重新擦試著地面,拓拔城對她異常安靜的神情微微一愣,但當他看到流蘇那纖弱似柳的腰肢和豐滿的雙臀,在抹地時隨著動作輕輕晃動時,分身那熟悉的熱流又竄了上來,也許以她的姿色做個奴隸太可惜了呢! 流蘇正努力地擦試著地面,突然感覺身子一重,有人壓在了她纖細的腰上,接著有濃重的呼吸聲在耳邊響起,這個登徒子,居然如此卑鄙!流蘇咬著牙使勁地掙扎著,她越掙扎,那柔軟的身體越貼近拓拔城。 驀地嬌小的身體被抱了起來,拓拔城粟色的眸子裡散發出濃濃的情慾:“你還有一個任務就是做本王的侍妾!” 流蘇停止了掙扎,以冷冷的,不屑的,高高在上,如女王一般的眸子瞪著拓拔城,讓他一陣心虛,彷彿自己在做著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