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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往來。流蘇不理他們的胡鬧把裝了玉璽和後印的包襖自己揹著,然後讓珠兒藏好金銀細軟的包襖,三人這才跟著擠到逃難的民眾裡混著掩人耳目。 但是城門在天亮時已經被慕容君下令關閉,任何人不得出入,三人晚到一步被困在了城裡,還好三人都換上普通人的衣服又塗了面,逃過了盤問。舒雲展開始還抱怨吃不好睡不好,但過了兩天後他已經沒力氣抱怨,而且由於身體太差而發起了高燒。 流蘇和珠兒心急如焚,但在城內活命都難,更別提看病了,三人的乾糧馬上就用完了。到了第三天,他們已經徹底絕望了。舒雲展昏迷中叫著:“水,我要喝水!”流蘇把最後一滴水餵給他後,三人徹底彈盡糧絕了。 舒雲展早就委頓於地,身上的衣服被踏得狼籍一片。流蘇和珠兒在站了一天疲憊不堪的情況下不支地靠著牆小睡。然而還有他們更想不到事發生,半夜時流蘇模模糊糊地感動有什麼東西摸上了自己的身體,但疲勞讓她幾乎睜不開眼睛只是隨手一拔又陷入了昏睡中。 但是那東西去摸上她的腰帶並順著衣縫爬上了*之間,一種冰冷粗糙的手感刺的她醒了過來,一張面容汙垢的男人臉流著口水色眯眯地盯著她,他的手正按流蘇的胸前。流蘇一下子清醒了身子向後一縮舒雲展頭一離開她的腿就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但他仍然沉沉地睡著一點反應也沒有。 那人伸出另一隻同樣粗礪汙穢的手捂住她的嘴,一股又酸又臭的味道嗆得流蘇痛苦地皺起了眉。那男人也不說話,只是以吃人的眼光在打量著她,流蘇感覺自己在他的眼光裡已經被剝了個精光,她害怕地搖著頭以目求那人放手。 周圍的人都在沉睡之中,沒人注意角落裡的一幕,那人撒開她的衣賞,眼睛一亮更用力地揉著渾圓白嫩 的乳峰,他流下的涎水滴在流蘇滑膩如脂的胸前,讓她噁心欲嘔。那人明顯是一個粗人,也不用軟言溫語急急地張開紫黑色的嘴唇咬上了她嫩紅的*,用力之大讓流蘇痛得汗毛都豎了起來。 那人呼呼地喘著氣埋頭在她胸前舔咬著,流蘇悶聲極力掙扎,終於驚動了旁邊的珠兒,珠兒醒來先尖叫一聲,然後用力踢到那人堅硬的分身。這人吃痛立刻鬆開了嘴,捂著分身痛苦地哀叫著。 周圍的人也醒了,紛紛向這裡看來,流蘇急忙拉好衣服一腳把那人踢翻在地上厭惡地說:“滾!”舒雲展睜開眼看了一下又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珠兒用身體擋著流蘇叉著手說:“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都睡覺吧!” ………………………
第九十五章 兵荒馬亂
眾人早已飢餓交加,就算有比這再刺激的事恐怕也吸引不了他們的眼球,於是大家呆滯地對望一眼又進入了夢鄉。 天終於亮了,這已經是四天了——他們被困在被攻破的皇城門內已經四天。四五百人中大多是老弱婦孺夾雜著一些傷兵,這些傷兵連做俘虜的資格都沒有,只有等待被餓死。是的,在城中所有能吃的東西都難民們吃光了,甚至連乾淨的水都快用竭之時,他們唯一的希望便是出城逃難。 然而希望被守城兵士的長矛刀劍阻隔了四天之後,便成了絕望。除了苦苦哀求,聽天由命外,手無寸鐵的流亡弱者沒有其他生路。身旁響起熟悉的哀哭聲,無力卻淒厲,像錐子插進了流蘇的心,讓幾天來已麻木的身心裂開了痕。 “小姐……”珠兒看著活活餓死的人的乾癟屍體,顫抖地抓住她的衣袖“我們會不會也……”她真的好怕啊!流蘇偏過頭看向昏睡中一臉憔悴的舒雲展,嘆口氣的力氣都消失在心痛中:“如果城門一直不開,我們就只有一直在這裡等死。” “怎麼會這樣?” 怎麼會這樣?不久前,她和他還站在榮華富貴的頂端;然而城破後,她和他的命與平民無異。失了權力,空有一個王族稱謂只能讓她更深切地體會到人世之無情。在此中,不管是誰,姓豬姓狗都是一樣在為了活命而勞碌。而地位曾經越高的人,現今只會摔得越痛,過得越慘,他們與一般人不同的是還要化妝掩蓋容顏來躲避追殺。她還能咬牙在平地站著,而一身嬌生慣的舒雲展本來身體就不好加在這幾天拼命的逃躲,身體像失去水分的樹葉一般迅速枯萎。 身邊的哀哭轉為嘶啞,自身不保的人麻木地垂著頭。忽然一聲厲喊從嘶啞的縫隙間拼命抽起,如同垂死之鳥的掙扎。伏在屍體上的中年女子撲向守門兵士: “兵爺,求求你們開城門!求求你們,我兒子都餓死了呀!” “幹什麼?!滾開!”兵士粗魯地將她推了回去。 哪知她竟從地上爬起,跌跌撞撞地又衝了過去。 “滾開,不要命了!”兵士趕得越兇,她粘得越緊,到後來抱住了其中一個的腳,死都不肯放手。 彷彿憑空中掉下了一絲生望,周圍一群難民也開始蠢動起來,三三兩兩地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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