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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曉君錚的長劍出鞘,指著孟紫瓊道:“你若沒參與此事,怎知家師中毒失去功力?”
郝雄沉聲道:“七妹住手。”
隨對孟紫瓊道:“在事情真象未明之前,在下不願節外生枝,不過一旦真象大白之時,不論此人是誰,修羅門決不與他干休。”
孟紫瓊冷哼一聲道:“看來老身的好心變作驢肝肺了,你既無誠意合作,那就不用再談了。”
她冷冷瞥了郝雄一眼,飄身躍入彩輿之內。
易曉君怒叱道:“這妖婦敢於暗害師父,咱們決不能輕易放過她。”
郝雄搖手道:“由她去吧,她並非天地盟的主腦人物。”
彩輿之內突又傳出孟紫瓊的嗓音道:“老身對你們已是一再容忍,自今以後咱們走著瞧。”
郝雄素性剛直,仰天一陣狂笑道:“修羅門若是怕事的,也不會進入中原了,你有什麼手段儘管使出來。”
彩輿行走甚速,郝雄說完話時,已行出數十丈遠。
易曉君怒衝衝地道:“咱們不該讓她走的。”
任長鯨冷笑道:“你當她是好惹的嗎?”
郝雄屹立廣場之上,仰望長空悠悠白雲,喟然嘆道:“此後修羅門已是步步荊棘,三弟與七妹務必多加小心。”
任長鯨躬身道:“小弟遵命。”
易曉君不服氣地道:“我就不信她能把咱們怎麼樣。”
任長鯨接道:“目前咱們該作何打算?”
郝雄沉忖有頃道:“第一,絕不可把力量分散,第二,暗中與未歸附的盟友合作,萬一情勢危急,那就只有先回修羅島。”
任長鯨不以為然道:“大師兄怎的變得如此怕事了,無論如何咱們也得過了九九會期再回島。”
郝雄深籲一口氣道:“此事不是三言二語可以決定,咱們先回去再說吧。”
只聽易曉君冷笑一聲道:“好啊!原來他竟埋伏人了。”
郝雄抬頭一看,只見四下人影憧憧,果有不少玄衣人緩緩由四下繞了上來,不禁重重哼了一聲道:‘他們既用這等卑汙手段對付咱們,那就讓他們知道知道修羅門的利害。”
任長鯨為人機警,一看來人,俱都一律玄衣,個個面目猙獰,不言不語,不禁心裡一動道:“這些人有些古怪,不似普通一般常人。”
話猶未了,遠遠倏然傳來一陣琴聲,任長鯨曾有過這經驗,急道:“大哥、七妹,小心留意琴音。”
喝聲中,一個玄衣人已飛撲而至,易曉君嬌喝一聲,長劍疾揮而出,修羅門的劍術,向以迅快見稱,玄衣人才行攻到,劍光已一閃而至,玄衣人似乎根本沒把劍光放在心上,十指箕張,凌空抓來,但聽嚓的一聲,玄衣人的身子已被易曉君揮出的長劍齊腰斬斷,鮮血腸肚迸流,但上半身去勢不變,仍然撲向了易曉君。
易曉君大吃一驚,左掌疾拍,一股潛力湧出,把屍體震落一旁,饒是應變得快,仍被隨風飛灑的鮮血,灑得一頭一臉。
郝雄久經戰陣,目睹此情景,心中甚是駭異,大凡與人動手,必先求自保,再謀攻敵,玄衣人武功不弱,竟然奮不顧身,顯然事有蹊蹺,當下沉聲喝道:“三弟,七妹留神,不可大意。”
此時玄衣人攻勢已然發動,齊都悶聲不響地攻了上來,好在三人俱有準備,背對著背,結成了一道縝密劍幕。
玄衣人雖都奮不顧身地前僕,一時之間卻無法突破劍幕。
杜君平與阮玲居高臨下,把場中情景看得清清楚楚,杜君平首先覺出琴聲有異,暗用傳音對阮玲道:“玲姊,你覺出來了嗎,這些人似乎是受了琴聲驅使,喪失了靈智。”
阮玲出身飄香谷,對音律亦屬行家,當下點頭道:“不錯,此人或許就是在過道中暗算我等之人。”
杜君平義容於色道:“若容他們再行下去,不僅玄衣人將死傷甚多,修羅門下三人亦將力竭而死,咱們得設法阻止他們。”
阮玲搖頭道:“不行,咱們若是下去,固可助修羅門下一臂之力,那麼玄衣人的傷亡就更多了。”
杜君平長身而起道:“你們且待著不要動,小弟去尋那撫琴之人。”
阮玲方待阻止,杜君平已飄身落下樹梢,循著琴音疾奔而去,行了約有裡許,只見一處山坡之上端然坐著一位蒙面中年書生,膝上放著一具古琴,身後一排立了四個抱劍的青衣童子。悠悠琴音,隨風飄蕩,正是方才所聽見的怪異音調。
他久已領略過琴聲的厲害,暗中一提氣,將功力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