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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道:“雪參果也算不得什麼神品,我們投帖拜山只為探詢師兄下落。”
只聽枯佛靈空一陣呵呵大笑,道:“大覺寺素不和江湖人物交往,崑崙派和我們更是毫無淵源,這地方,是清靜的佛家聖地,豈能容你們撒野發狂?”
靈空幾句話不但氣得玉真子全身打顫,就是通靈道人也忍耐不住了,冷笑一聲,道:
“大覺寺談不上銅牆鐵壁,我們投帖拜山,無非是恪守武林規矩而已。今天貴寺如不能說出貧道師兄下落,豈是撒野賣狂能夠了事!”
神佛靈遠傲然一笑,道:“這麼說,幾位是有心來我們大覺寺生事了?”
通靈道人疾退兩步,反手抽出背上長劍,厲聲喝道:“大師如不肯見示貧道師兄下落,貧道只有動手逼問了。”
神佛靈遠縱聲一陣大笑,袍袖拂處,一陣勁風捲出,覺生殿二十四隻松油巨燭光焰立時搖顫欲熄,通靈道人、玉真子只覺滿室潛力激盪,冷氣逼人,不覺心神一震。待燭光復明時,蓮臺早空,三僧已杳,竟不知何時離去。
大殿上,只餘下知客僧一清和四個手握禪杖列侍兩側的青袍和尚,那兩個小沙彌竟也同時隱去。
瞬息變故,大出意外,通靈道人也不禁為之一怔,心中暗暗忖道:那和尚袍袖一拂之勢,勁風隨起,分明是借勢打出了一種至高的內家氣功,只是潛力中陰氣逼人,故此不知是什麼原因,看來這大覺寺實非善地。
他心裡略一沉思,四個青袍執杖和尚已迅速散開,分守四個方位,把幾人圍在中間。
通靈道人看事情到了這步田地,心知只有動手一途,回頭對玉真子等說道:“你們暫時不要出手,先讓我試試這四個和尚功力再說。”說完,一欺步,振腕揮劍,猛向西邊一僧刺去。
通靈道人腕力沉渾,長劍出手,急勁若風,但那四個青衣和尚乃雲、雷、電、閃四僧,均是大覺寺八個一代弟子,功力杖法均有精深造詣,但聽一聲金鐵大震,長劍已被禪杖架開。
通靈道人挫腕收劍,第二招尚未攻出,左右兩條禪杖已同時攻到,杖挾勁風,力道奇猛。
通靈道人驀然一提丹田真氣,內力直透劍尖,一招“乘龍引鳳”卸字訣,化開了兩杖交攻,大喝一聲,展開了分光劍法,剎那間精光電掣,劍風似輪,崑崙派分光劍法原以快為主,適宜搶攻,再加上通靈道人深厚的內力,愈覺得攻勢凌厲。
劍光若滿天銀星流動,掌風似萬丈怒濤卷出,劍走巧著,耀目生光,掌發內力,勁道迫人。
這一來,四僧果然是相形見絀,被迫得連連後退。
眼見通靈道人就要得手,猛聞一僧大吼一聲,杖法隨著一變,接著四僧相互移位交走,禪杖隨勢穿打,起初還見四僧交相攻守,杖影閃動,幾招過後,愈走愈快,四條禪杖結成一片光幕,把通靈道人凌厲的攻勢封住。
玉真子看師兄無法勝得四僧,振腕揮劍而上,出手一招“風雪交擊”,劍尖左右刺點,接過了一個和尚禪杖,立時把四個和尚交走穿打的陣式破去。
玉真子加入助戰後,電、閃兩僧被她纏住,通靈道人對付雲、雷兩僧,卻是綽有餘裕,劍刺掌劈,十回合後已迫得兩僧險像環生。玉真子力拒電、閃兩僧,半斤八兩,勝敗難分。
眼看通靈道人就要得手,驀聞殿外兩聲狂吼,知客一清和一個青袍僧人,兩條禪杖,卷著一陣狂風。向通靈道人後背攻去。
馬君武早已蓄勢戒備,兩僧一發動,他也同時出手,長劍“玉女投梭”,直對兩僧迎去。和一清同時夾擊通靈道人的青衣和尚,是掌理覺生殿的一月大師,這兩人功力比雲、雷、電、閃田僧還要深些,馬君武何能抵拒得住,被一清橫杖一架,把長劍直盪開去,人也倒退一步。
一招交接,馬君武已覺出和人相差太遠,如果硬擋敵鋒,難走到十回合以上,當下展開白雲飛傳授的五行迷蹤步,忽左忽右,閃擊攔刺,身形飄忽若魔影一般。一清和一月空負一身本領,卻被馬君武鬧了個手忙腳亂,兩條禪杖橫掃直打,但卻杖杖落空,不到五回合,一清和一月被馬君武逗得暈頭轉向,那樣子比和通靈道人動手的雲、雷兩僧更加尷尬危險。
這時,勝敗之勢已極明顯,一清、一月被馬君武用五行迷蹤步法逗得暈頭轉向,險像環生,雲、雷兩僧吃通靈道人凌厲劍風,迫得還手無力,只有玉真子和電、閃兩僧鬥個半斤八兩之局。
激鬥中,驚聞殿角一聲大喝道:“沒有用的東西,六個人還打不過人家三個,都給我退下去。”
這一喝,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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