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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出來是為什麼?難道對凌虛度沒有信心?凌虛度與鎮妖峰有關係嗎?
陰墨蓮緩緩走來,目光在舒安石臉上掃過,最後落在凌虛度身上。
“老凌,何必與一個小輩計較。我知曉你是為我出頭,但是他並沒有提出挑戰我,便是有心也並沒有提出來,你又何必。”
凌虛度看到陰墨蓮出來,忽然間臉上的怒意消散一空,怔怔盯著她,半晌沒有說話。
“鎮妖峰與絕心峰之間的恩怨,說到底也只是宗門內部恩怨,並沒有到不可解決的地步。即便你我當日與天運子有些衝突,也只是過去之事,不必動怒。”陰墨蓮繼續道。
凌虛度看向陰墨蓮的眼神越發的柔和,眼中殺意似乎消褪了一些。
“舒安石乃是我神秀宮千年來最傑出的年輕弟子,日後境界不可限量,你若是傷了他的根基,那麼便是我神秀宮的巨大損失。若是他傷了你,那我也不願意。”陰墨蓮語聲淡淡,看著凌虛度眼神也極為柔和。
凌虛度看著她,眉頭微微一挑,忽然間似乎受到了什麼刺激,猛地怒喝:“不,什麼叫他若是上了我,你也不願意?他能傷的了我?當日若不是天運子作梗,我的修為豈會一直停留在元嬰境四重而無法寸進?他當日欺辱我也就罷了,畢竟是數十年前之事,可是今日他的弟子還要來欺辱,我若是再次低下頭來,讓我如何在大秦帝國立足?今日我與舒安石,不死不休。”
陰墨蓮秀眉微皺,臉頰上的疤痕似乎跳動了一下,緩緩道:“我們與天運子之爭已經過去數十年,又何必記掛在心?若是不能放下,如何能夠過的開心?”
凌虛度根本聽不進去,怒聲喝道:“我與天運子之間的仇恨,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當年若不是你以死相拼,我便根基徹底被毀,如何能夠活到今日?”
陰墨蓮輕嘆一聲,道:“其實當年天運子師兄……”
“住口!”
凌虛度忽然怒聲喝道:“到今日你還稱他師兄?”
陰墨蓮一怔,張了張嘴,卻又沒能夠說出話來。
神秀殿內,一片寂靜,落針可聞。
誰也想不到陰墨蓮和凌虛度居然會有如此對話,兩人與天運子之間竟然有如此恩怨,著實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葉雲和諸葛衝等人面面相覷,誰能想到一場挑戰居然會引出如此隱秘之事。
高臺之上,天運子安坐,神秀宮主也沒有半點動容之色。其他幾人也是如此,安坐不動,只是靜靜看著,似乎他們早就知曉會有如此一幕。
凌虛度心中的怒意彷彿洪水找到了缺口,瘋狂湧出,他轉頭惡狠狠盯著天運子。
“天運子,你說如何?”
天運子連身都沒有起一下,眼睛微眯,淡淡道:“往日之事我不會追究,錯對是非都已經過去。今日既然是我弟子挑戰你,一切你們商量便可。生死相博還是點到為止,都與我沒有什麼關係。”
凌虛度狠狠盯著天運子,滿臉猙獰:“這可是你說的,今日我便將你最喜愛的弟子擊殺在擂臺上,也算報了當年之仇,日後你我恩怨,一筆勾銷。”
天運子垂著眼簾,道:“如此甚好。你若是輸了,你我恩怨也一筆勾銷。雖然我並不覺得你我之間有恩怨。”
凌虛度深吸口氣,眼中殺意閃爍,目光落在舒安石身上。
“舒安石,今日你要是身隕,要怪就怪你師傅天運子當年種下的因。”
舒安石依舊沒有絲毫動容,甚至臉上露出一絲笑意,淡淡道:“凌長老你不用客氣,也無須留手,生死有命,你我修煉之始便要有覺悟會死在他人手中,想要與天道同壽,畢竟只是奢望。”
凌虛度仰頭大笑,笑聲陰毒刺耳:“如此最好,今日我便要將天運子最傑出的弟子斬殺於此,讓他嚐嚐我當日所受苦痛的千萬之一。”
說著,他聲音一落,轉頭看向神秀宮主,行了一禮:“今日我凌虛度要與舒安石在焚神臺上一決生死,還望宮主與各位長老不要插手。”
神秀宮主微微一笑,抬了抬手,道:“我神秀宮弟子並不畏死亡焚神臺便是為你等準備,只有在生死相博間存活下來,體驗過那種極致的危險,才會成為真正的強者。你們申請決戰焚神臺,我自然沒有異議,想必其他長老與峰主也不會有異議,畢竟絕心峰主也已經同意。”
“我等自無異議。”高臺上的其他諸位神秀宮高層,齊聲回道。
“如此甚好,多謝諸位。”凌虛度臉上閃過一絲陰毒,看了眼天運子,卻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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