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九章 畫絕之寶(第1/2 頁)
《滕王閣序》無疑是一首頂尖的辭賦。
此時在洛水河畔,沒有閣樓,也沒有宴會。
但滕王閣序有部分詞較為應當前的景。
甚至於這首辭賦不在滕王閣題詞,也能充當名著,並不遜色其他辭賦。
相較於洛神賦男女之情的無限悲傷悵惘,感懷才遇難於實現,滕王閣序彰顯才華難於施展,但又表白自勵志節,有著更為向上的積極一面。
曹子建對李鴻儒的高聲誦讀不以為意,依舊在低低誦讀。
待得吟唱到‘潦水盡而寒潭清,煙光凝而暮山紫’,曹子建嘴中的聲音已經低聲。
誦讀到‘雲銷雨霽,彩徹區明。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時,他已經完全止住了自己嘴中的聲音。
待得‘天高地迥,覺宇宙之無窮,興盡悲來,識盈虛之有數’時,他臉色不由為之一變。
‘老當益壯,寧移白首之心?窮且益堅,不墜青雲之志!’,曹子建已經陷入了沉思的模樣。
待得李鴻儒一句‘閣中帝子今何在?檻外長江空自流’收了尾,曹子建已經有惘然之色。
“這是何人所唱,為何我從未聽過”曹子建低聲問道。
辭賦明顯並非應景著出,但辭賦才華極為橫溢,一時有著光芒萬丈之感。
“是一個大才子”李鴻儒回道。
“噫籲嚱,子健自愧不如,只恨不能相遇啊!”
曹子建高聲一句,他目光望向洛水河之時,少了之前的痴迷感。
李鴻儒只覺眼前一晃,身體晃動之時,已經迴歸到了墓穴之中。
在他身前身後,陶依然持魚鱗劍止步不前,公孫舉拿著的火把已經燃燒了半截。
在他後方,公孫韻腿腳亂蹬,似乎在逃命,又似乎陷入到了噩夢之中。
李鴻儒望向前方,只見墓室的牆壁上,一副長畫懸掛。
在那長畫上,有曹子建等人在對著洛河中女子相看。
也能看到水神,河神,風神等仙神。
又有飛天、神龍、文魚、雲車,巨船等顯於畫面上。
長畫中有人,有妖,有仙神。
李鴻儒只覺慶幸,他在第一關時便靠著對唱辭賦破畫而出。
此時,畫面上一個小小的人影藏於樹木之中,一動不動。
在那洛河中,又有女子落水,不斷游泳。
在河岸之邊,一個書生遠離了曹子建等人,不斷來來回回走動,顯然是在四處巡查。
這是公孫舉等人。
諸多人齊齊被這副畫攝入了進去。
李鴻儒看了半響,這才找到畫卷上題辭賦之處。
在那辭賦下方,又有作畫人和鎮印。
“顧愷之於三九二年初秋!”
“這畫都放了幾百年了,居然還有這般神威!”
這處墓中墓看似沒有任何守衛,但一副神畫之下,幾乎讓人全軍覆沒。
便是以公孫舉的博學也沒能破畫而出。
李鴻儒看了看畫,他用手蘸了一些狗血,又在顧愷之的鎮印上一陣塗抹。
只是瞬息之間,這副畫卷上的人、妖、仙神就紛紛亂躥起來。
畫面之上,有血雨橫空,諸多畫卷中之物不斷朝著畫卷外面鑽,想著破畫而出。
李鴻儒手持攝魂刀,見得有妖龍鑽出,隨手一刀劈過。
一聲如布帛分割的聲音拉響,只見那頭妖龍瞬息只見迴歸到了畫卷上,身體上的神異感隨即消退了下去,變得普通無比。
“我們在內要破畫,你們若是想求生,也要問問我的刀!”
妖龍飛得最快,也死的最快。
從李鴻儒的角度觀看而言,只是一頭虛形之物鑽出。
但在畫卷之中,便是一頭妖龍飛縱到高空,隨即斬成兩段落下。
諸多畫卷中仙神和大妖頓時驚慌失措,不乏瑟瑟發抖者。
“公子具備大能耐,既然已經破畫,又何必致我等於死地,我們說到底不過是一些畫中人,難與你們產生矛盾和衝突!”
李鴻儒持刀時,只見那洛水中美貌女子在畫卷上呈現,一臉嫣然時又帶著苦苦哀求。
“你們的作畫者了不得,此時又讓你們承受了靈氣灌溉,若讓你們持續下去,只怕是個個都會成為畫妖!”
“我們居於墓穴之中,難見外人,不會去危害他人!”
女子哀求時,只見公孫舉腦袋一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