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四章 鐵血重罪(第1/2 頁)
長史府中。
諸多人直接被緝拿了出來。
包括長史王顯慶。
這是一個年紀近六十歲的老者。
此時他臉色陰霾,一臉的痛楚和不甘之色。
在他的身後,王家的子女,妻妾,看家護衛等齊齊都拘在了後方。
李鴻儒也看到了被炸壞的祭壇。
這顯然是從其他處搜查搬來。
在地上,躺著一個身穿儒服的中年人,對方衣服被燒掉部分,臉上也已經被灼燒,便是臉上皮肉都掉了數塊。
他此時氣息奄奄,不時低微的咳嗽一聲,顯然是受了術法反噬的重傷。
不遠處,則是身上還殘留著黑衣的年輕女子。
大概遁回的法壇就是中年人施術的法壇,這個女子幾乎同步遭遇了炸壇事件。
雖然她沒有受重傷,但弄得有些灰頭灰臉。
李鴻儒看著破碎的法壇,還有法壇中諸多灰燼,覺得自己以後做法不能玩這種危險品。
法壇做法效果更強,但這種超出自身的掌控力很容易帶來反噬,較之正常施法失敗的危害更大。
但他想想因為太吾帶來的施法能力,心中又安然了下來。
諸多能力可以修煉到100的程度。
如果沒有意外,他這輩子大概都不需要去借力法壇。
“王顯慶,你有何話想說?”
高儉朝著李鴻儒等人詢問數番,最終朝著這位長史開了口。
“下官教子無方!”
“你這豈是教子無方可言,你這是在刨幷州的根,你這是恨不得我們幷州的百姓任由汗國掠奪團搶掠燒殺,恨不得唐國人都拿去做汗國人的奴隸,現在出頭一個就要弄死一個,你們想將幷州這江湖的水弄臭,讓沒有江湖人再敢參與打擊掠奪團,你們還刺殺朝廷的命官……”
高儉大聲咆哮起來。
他對李鴻儒等人進來時態度柔和,但面向王顯慶時,頓時發出了連聲憤怒的咆哮。
“就這麼想吃裡扒外,你們這群狗娘……”
高儉怒罵連連,待得吐髒詞之時,他才止了嘴。
封不讓對幷州管理井井有條,但也出現了重大失誤,自己夫人是汗國的探子,而副手更是與汗國掠奪團相關。
平常顯得太摳,把控著幷州諸多秘要,便容易讓一些人信心不足,總會擔心這與那,甚至生出一些留後路的心思。
摳是一種本事,能帶來益處,但也帶來了壞處。
高儉不摳,這甚至讓徐茂功有著不適。
但幷州沒可能一直按以往的節奏執行。
每個刺史都有自己的治理觀念,也有各自不同的手段,甚至有著治理區域不同的側重點。
只要幷州能勉強執行下去,高儉覺得不摳並無不可。
有糧食便要吃,有良馬便要抽調,有金銀就要對有功者封賞。
但他也會對過錯者重罰。
尤其是他新任幷州刺史才一個多月,正是需要各種典型。
“你們這是叛國!”
“高大人!”
高儉罵完,最終做了定論,這讓王顯慶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叛國。
這是與謀逆、造反等並無區別的重罪。
一旦定罪確鑿,這是要被株連九族,王家上下會一個不留。
“下官管教無方,但下官對大唐忠心耿耿,從未出賣過大唐。”
“王鐵麟的法壇就設定在長史府中,別說你從來不知他們所做的這些事情,你縱容子女就是在賣大唐的血,也是在給自己留後路。”
“下官……”
“上行下效,可想而知你王家的心到底放在哪裡。”
“我不服,我要見大都督,高儉,你這是草菅人命,你在汙衊我,我不服!我要見都督,我要上訴到刑部,我在幷州二十年,我辛辛苦苦了二十年,功勞不是你信口雌黃就能抹殺……”
高儉不斷出聲,顯然是鐵了心要將這樁叛國罪坐實。
王家眾人如同鵪鶉瑟瑟發抖,有人開始哀嚎大哭。
長史府中一片狼藉的混亂,王顯慶更是大叫了起來。
在幷州當前的局勢中,新刺史高儉和幷州大都督徐茂功合不來並不是什麼新聞。
這兩人十天半月大吵一次是常事。
王顯慶顯然是將希望全盤放在了徐茂功身上。
鐵打的大都督,流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