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我很想要(第1/2 頁)
傷口似乎要比李承袂以為的深一點兒。
就像除夕那晚,裴音恨恨咬他,在舌尖留下的口子,也遠比他想的要痛。
他單手按住傷口,從妹妹身上離開,翻身躺到她身邊,像普通兄妹聊天那樣同她躺在一起。
那根尺寸懾人的肉棒上全是少女身體裡的淫水,溼漉而黏膩,有透明的銀絲從龜頭處落下來,令裴音身體空虛、痠痛而充滿渴求。
她幾乎能透過那些昭示她身體熱情程度的半透明水沫,還原出方才的心情。
她的身體太青澀了,即使自己自慰過,被李承袂耐心指奸擴張過,粗碩的雞巴也還是遠超過了她現在能安全承受的範圍。
剛才在李承袂進入的過程裡,那種陌生的飽脹感與膜幾乎被撕裂的痛楚一起襲來,讓她想蹬腿逃開,又想並緊腿,多感受一下那種奇異的快感。
心在李承袂退出後終於落到實地。
這場發生到一半就被叫停的性愛可以說天時地利,但偏偏不是人和。
裴音想這一天已經想了很久,心心念念哥哥情動的模樣,幻想被哥哥壓在身下頂得直往上挪。
可這場她渴望了無數次的第一次,絕不是以愛的名義,被哥哥強姦。她不可能無動於衷地接受,而不讓李承袂付出哪怕一點點的代價。
這已經是她能做到的最大的反抗了。
鋒利的尺刃劃破男人的面板表層,進入裡面,破壞組織,令他疼痛流血。
悶悶的,裴音知道了,原來皮肉被破開是這樣的聲音。
她其實是有些迷茫的,因為這個聲音遠不如她想象的那樣血腥,彷彿李承袂腹下盛的,不是生物課本上描畫的內臟組織,而是變質的香蕉,或是清水潤溼的蘆草團。
自殺的那天,裴音也曾困惑於人受傷流血的普通與平凡。
過往素質教育安全防範意識太好,導致她一直把受傷當作一件了不得的事情,幾乎等同於某種本事,某種能力,所以會想要自殘明志,想要透過弄傷哥哥來阻止他。
裙子被揉得亂七八糟,裴音仰面不停喘著氣,神情茫然,還在回味血的味道。
見哥哥傷口仍然有血溢位,她才逐漸緩過了勁兒,驚恐地坐起來退後到床尾,自覺衝動之下又犯了錯。
強烈的恐慌之外,裴音甚至感到一點兒微弱的快感。
她為李承袂在她之前流血感到幸福。
男人第一次不會流血,不會痛。
只有哥哥會。
他和她一樣了。
李承袂平淡望著妹妹,面上不顯,心裡稍有些失落。
他們能這樣安靜躺在一起的機會其實並不多,他躺下得太遲,她又反應得太快。
“原來我們還沒有和好嗎?”男人輕輕嘆氣:
“我以為從我那晚陳情開始……算了,裴音,放在十年前,哪怕是幾年前,我也絕對想不到自己會是被妹妹‘破處’。”
“……這樣也好。”他又道,看著裴音像是急於逃離犯罪現場那樣,從床上跌跌撞撞栽下去,慌忙收拾著自己的行李。
少女臉上淚痕未乾,手不停在抖,整理行頭的速度卻很快。李承袂想叫停她的行動要她過來,卻又有些享受自己這種鮮少出現的被動狀態。
他的小妹妹在意識到自己做了壞事之後,第一個反應永遠是跑,好像是覺得無法承受比自己年長十幾歲的長兄的怒火,所以遠遠躲開,等他消氣後再來試探。
她為了方便,行李帶的並不多,收拾好後就背靠著桌子喘氣,而後朝他走過來。
李承袂困惑地皺起眉。
“怎麼?是要來把我也裝進你那堆逃難用的布料堆裡嗎——”他問,看起來並不把裴音的逃亡放在眼裡。
裴音不說話,只是盯著哥哥的眼睛,迎著他傲慢的話語,爬到他身上分開腿騎上去,俯身抬手矇住他的眼眉。
眼前李承袂原本放鬆的下頜突然繃緊了,在她來到他肉棒上,努力往下坐,吃他一直到小穴內裡劇烈的撕裂感襲來之時。
哥哥比她看到的還要粗還要硬,裴音痛得直落淚,喘息和嗚咽就響在李承袂耳畔。
她不舒服,夾得他也很疼,膝蓋抵著男人傷口的邊緣,不斷擠壓導致新的血液和組織液流出。
“……”李承袂沒有說話,他僵硬地由她騎在自己身上,哪裡都在痛,腦袋是空白的。
他可以開口問她痛不痛,但這是一句沒有意義的廢話。
他也可以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