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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來倆就行哩!”
妻子坐在王大牛城牆一般厚實的肩膀上,我看到大牛粗壯的脖子兩側,斜方肌上手腕粗細的肌腱高高聳起,手臂上端的三角肌像一個大鐵球,加上雄渾的胸肌和背闊肌、肩胛肌,妻子真的像是一個小孩子坐在一棵偉岸的大樹上,她所佔據的位置,還不到大牛肩寬的一半。
我老婆估計也感覺到了屁股底下,熱乎乎的疙瘩肉一塊塊堅實如鐵,時不時的隆起,厚實又安全,慢慢放鬆了下來,嗔道:“家裡又不是沒有梯子,幹嘛要你來當梯子?”
王大牛又嘿嘿樂,摸著我老婆垂在他胸前的細白小腿,“哪個梯子能有俺安全?俺這是金鋼梯子哩!”說著又彎了彎手臂,讓妻子看他發達的二頭肌,“俺媳婦懷了俺的娃,哪能再讓你爬高走低的,以後換個燈泡啥的,等俺回來再說。”
《引牛入室》60
我老婆心裡甜蜜,忙伸手擰下兩個燈泡來,嘴上卻不饒人,“傻大牛,傻力氣沒處使!”
王大牛看她卸下了燈泡,笑說:“媳婦兒,梯子能帶你走?俺能帶你好好參觀咱家哩!”說著他就真的扛著妻子在家裡到處轉,我老婆樂得合不攏嘴,她從沒在這個角度看過這個家,她驚叫著冰箱上的土真多,驚呼著空調該清洗了,還計劃著家裡所有燈都該擦一遍了。
我看著王大牛大山一般馱著我老婆,叉著兩條大腿,甩著大腳板,胯下噹啷著大(J)大蛋,在家裡參觀,我老婆臉上都是幸福,綻開像一朵花。
走到我們的臥室,她看了看天花板上那個我自以為很隱蔽的攝像頭,拿手摸了一下那個精密的鏡頭,似乎被玻璃的冰冷所灼傷,縮回了手,臉上的笑容不見了,嘆了口氣,說,“大牛,王成,咱們該談談了。”
談話非常簡短,因為我的要求很簡單,我早就想好了,我要留在這個家裡,我要孩子喊我爸爸,我要孩子在戶口本上是我的兒子,我要妻子陪我出席面子場合,我要她春節帶孩子和我回家,我每月給這個家裡2000元,算是伙食住宿費。剩下的,都無所謂。你們可以盡情在這家裡歡樂,我不想看就算了,想看你們也別攔著。你們可以過夫妻的正常生活,我完全不干涉也無意干涉。你們甚至可以繼續叫我蔫吧,那讓我有高潮也讓你們有高潮。
王大牛和陳雨婷夫婦倆,半天沒說話,看著我。王大牛套著大褲衩,張著大嘴,這傢伙雖然知道我“不像個男爺們”,但怕是沒想到我能“這麼不像個男爺們”,竟然這樣就正式把老婆讓出去了。我老婆倒是心平氣和,她早就想到我怕是在這荒唐的關係中找到了樂趣。
妻子先說:“王成,你說的那些我都可以答應,我會和你回家看你父母,畢竟你父母對我不錯,辜負我的是你不是他們。但是……”
王大牛回過神兒來,粗聲粗氣地說:“不行,兒子得叫俺爹咧!”妻子在旁邊跟著點頭,“王成,如果真的是個男孩子,我想要他有個頂天立地的父親,從小就是個小男子漢。”
我沉默了,我矛盾著,沒錯,從小父親在我的心目中就缺乏男子氣,他總是在書桌前佝僂著身影,從沒像其他男孩子的父親一樣陪我打球、跑步,也從沒告訴我男男女女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在我青春期最迷茫的歲月裡,我感到自己瘦弱、無助、軟弱,我渴望一座燈塔,而只有一片黑暗。
我看了看王大牛,如果在我的青春期裡,我有王大牛這樣一個男性榜樣在身邊,他一定能照亮那黑暗,用陽剛之氣和雄性的勇敢,指引我走向更光明的彼岸。除了那些關於異性的技巧和知識,他還會傳遞給兒子對世界征服的慾望,男性剛毅的本質和誠懇待人的品德。
“好吧,孩子可以叫你爹,但是在我父母面前,在我同事面前,要叫我爸爸。”
這是我所能做到的最大讓步了,我希望這個孩子幸福,希望他能夠有闖勁,有勇氣,希望他多像王大牛一點,能夠征服這個世界,而不是被自己內心的黑暗和慾望征服。
我老婆聽到我的話,舒了一口氣,頓了一頓,像是想忍卻又忍不住地輕輕說:“王成,那些事業、權力、面子,真的就那麼放不下?”
我抬起頭,直直地看進我老婆的眼裡,不到一個月以前,她還是我真正的妻子,現在,她臉上散發著少婦般的光彩,白晰透著紅潤,遠沒有從前那麼蒼白贏弱。
“我現在,只有事業、權力、面子了。”
長久的沉默,夏日的濟南,好象一場大雨即將降臨,悶熱潮溼。
妻子忽然說:“那些郵件我都刪除了,我不會拿它們來威脅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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