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第1/2 頁)
季知遠不鳥他。
“季大哥會幫我一起理對吧。”
“先把我的問題解決,再解決你的。”男人的眉峰往上一抬。
溫硯雙手夾著臉蛋,覺得自己估計是要完蛋。
他的推斷是真的,剛進別墅,他拖鞋都還沒來得及換,就被身後的季知遠壓在了門板上。
親的放肆,一副要把人拆入腹中的架勢。
溫硯哪裡受過著陣仗,剛剛學習的呼吸法也被髮懵的大腦給丟掉了。
烏嚥著抓住季知遠那隻嘆進他短琇下襬中隨意糅涅的大手:“季…季大哥……”
他的伸體天生抿感,止不住的戰慄。
貼著他耳根的季知遠睜開閉著的星眼:“你的個人展是在週日?”
“嗯……”
季知遠壓著他,掐著他的軟夭又親了一會。
放過了溫硯。
不捨的又吻了吻他的臉頰:“等一會,我再把你的字作搬進來。”
溫硯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整個人都在發懵,無力的點點頭。
季知遠知道他估計又被親迷糊了,把他抱到沙發上後才轉身去了洗手間。
他在洗手間理待了許久才出來。
溫硯也是男人,當然明白季知遠在裡面幹什麼。
光是想著,他的臉就紅的像個蘋果。
出來之後,季知遠也有點尷尬,匆匆去車庫裡搬那一幅幅字。
所幸有事情要忙,兩個人也就忘了尷尬這一茬。
季知遠負責搬,溫硯則負責分類歸納再挑一部分出來。
原本工程量是挺大的。
不過幫忙整理進錦盒的文紓下了功夫,在每一隻盒子外都貼上了每副字的內容和字型。
溫硯一看就知道是哪副。
分揀歸類的時候一下子便簡單了。
“文姨這次倒是真用心了。”季知遠搬完盒子後,便在一旁幫他分類。
所以也看到了錦盒上的那些字條,都是手寫的字跡。
溫硯看著,說不上的滋味:“也許吧。”
“而且剛剛,我忽然想起來……”季知遠將幾隻裝著行書的錦盒放進分類的大收箱裡。
“什麼?”
“鳶尾花的花語----是思念。”季知遠望向在拆盒子的溫硯。
他知道溫硯和文紓之間的隔閡很深,也知道溫硯這些年過的很壓抑。
並不是想著讓溫硯去原諒誰,只是希望,溫硯能放下一點,釋然一些。
溫硯手上的動作一頓,眸中閃過一絲異樣,但很快便不見了:“這樣。”
隨即轉移了話題:“打算挑三分之二掛上去,應該夠了吧。”
“你的每一副都好看,不用挑。”季知遠回答,想起被自己珍藏的那副草書,“你送給我的那副,也掛上去吧”
他還是有一點書法藝術的鑑賞水平的,能看出那副字的水平有多高。
雖有私心只想讓自己看著,但也想讓更多人見識一下,他的溫老師有多厲害。
“也好。”
聞聲,季知遠便從自己的臥室將那副字給拿了過來,遞給溫硯。
溫硯將字從盒中取出,攤開。
細細看著。
季知遠能看見他眼中淌出的珍愛之色。
“其實一直想問,小硯的這幅字,是不是有什麼故事?”
藝術作品背後往往藏著作者強烈的私人感情。
特別是藝術價值高的作品,背後的情感也就越濃烈。
溫硯偏眸看著季知遠,幽怨的嘆了口氣:“給一個傻瓜寫的,結果沒送出去。”
“那他也太不識貨了。”季知遠抿唇玩笑的答著,心裡卻不由泛酸。
溫硯也曾有為別人情感這麼濃烈的時候。
不是為了他。
自己能得到這字也只是得了前人的便宜而已。
“對啊,他真的很不識貨。”溫硯搖頭輕笑著。
“我能問……這個人,是沈焉嗎?”季知遠的聲音弱弱的。
他本不想問的。
不想提及關於他缺席的那三年裡溫硯的情感狀況。
他一直覺得不知道總比知道來的舒坦。
卻還是犯賤的問了出來。
溫硯撐大了眼:“怎麼可能,三年前我都不認識他。”
不禁腹誹:這傢伙猜不到是送給他的也就算了,怎麼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