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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衣服給我拿來?”
一笑未作回答阿羚便消失在門外了。
南宮或吁了一口氣開始按照阿羚的吩咐去做。
當他好不容易將自己的傷口處理好又用繃帶綁上後門再一次被推開了。
南宮或趕緊縮回被子裡叫了一聲:“阿羚我的衣服帶來了嗎?”
沒有人應他只有腳步聲向他這邊靠近。
南宮或有些驚訝抬起頭來一看卻哪是什麼阿羚只有一個乾瘦的老漢在屋子裡。
南宮或心想這大概便是阿羚的爺爺吧於是就道:“是前輩救了在下吧?真是多謝前輩你了。”
老漢竟沒有一絲笑容生硬地道:“別叫我前輩別人都叫我陳老藥我救你只不過因為你是被我安下的野豬吊吊住了若非如此哪怕你身上中了一百刀我也不會出手救你的。”
南宮或有些驚開地裡看這個自稱“陳老藥”的老漢不明白為什麼不喜歡別人感激他但他仍是搭訕著道:“陳老前輩的藥果然神奇其中有一味藥用得更極為獨特。”
老漢“哼”了一聲。
南宮或一聽便知陳老藥心中一定在說“這小子只知信口雌黃”但他也不以為意接著道:“陳老前輩用來治我下巴之傷的那個藥葫蘆中有一種黑色粉末定是將海金沙藤放在藥鍋中炒直至炒成焦炭再放在藥缽中研成碎末用麻油調成的對不對?”
陳老藥神色大變!
但南宮或卻並未察覺他自顧說下去:“以海金沙藤作為治外傷之用好多人都想得到這一點但常人用海金沙藤時一向只知將海金沙藤採摘下來後直接便搗成漿汁敷於傷口處這樣一來傷口雖然也會復愈但卻會留下疤痕而能像陳前輩這樣利用海金沙藤的已是屬聖手之列了以我所知遍尋天下也未有幾人!”
其實這一切都是他從解百木那兒聽來的而解百木自然又是從他爹爹解乾草那兒聽來的。當年南宮或的下巴曾被“黑白雙煞”中的“白煞”砍傷便是由解百木出手替他醫治的他用的也是“海金沙藤”但那次卻未等炒焦後再輾成粉末所以南宮或的下巴上便落下了一道刀痕。
後來解百木覺得有些過意不去覺得愧對南宮或的信任忍不住又去問他爹爹有沒有可以彌補的方法他爹爹解千草便說了上面的那段話且說刀疤已經成形是無法再挽回了。
當陳老藥聽南宮或將如此用“海金沙藤”說了一大通後臉上突然顯出一種極為詭異古怪的表情!
南宮或不由被陳老藥的這種表情嚇了一跳。
只聽得陳老藥沉聲道:“方才你說得很好這藥方是你家祖傳的嗎?”
南宮或笑著搖了搖頭道:“我是南宮世家的人南宮伐是我多我們從不習醫。”
他以為抬出南宮伐多多少少可以讓陳老漢吃驚些哪知他仍是不動聲色似乎並未聽過武林第一世家南宮世家這回事。
卻見陳老漢突然逼近一步問道:“南宮世家便一定是複姓南宮對不對?”
這簡直有些廢話的意思了但南宮或卻是點了點頭。
陳老藥的神情似乎凝重起來道:“如此說來方才你所說的話是由外人告訴你的?”
南宮或不明白陳老藥為何總是抓住這麼一個問題不放但他終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於是他便照實說道:“這是我一個朋友告訴我的。”
“你的朋友?那麼他一定與你年紀相仿了?”
“這個自然是如此的。”
聽到這兒陳老藥似乎有些失望了。他靜靜地看著南宮或半晌才道:“五天後你便可以離開了當然如果你現在就要離開也是可以的。”
以南宮或以往的性格他聽了這句話後定是二話不說立即下床離去但自從在客棧裡的那一夜經歷之後他的性格已在不知不覺中改變了許多聽了陳老藥的這句話後反而是要鐵下心來打算在這兒養好傷再說。
他覺得不但這盆杜鵑花開得古怪而且這個老漢更加古怪他的心中不期然地升起一種好奇之心。
陳老藥轉身往外走了走到門口他突然回過頭來冷冷地道:“別亂動我的那盆‘痴杜鵑’。”說罷便“碰”的一聲拉上木門似乎有些不高興。
南宮或卻為“痴杜鵑”這個名字而暗自好笑他心道:“這也的確稱得上‘痴杜鵑’了別的花在冬天都不開了而它這本是在溫馨的春天開的花卻偏偏弄錯了季節在這樣的寒冬開了不是‘痴’又是什麼?”
對於陳老藥的冷淡他倒並不在意他覺得也許行醫之人大多都是如此的像解百木的父親解千草平時便也是不苟含笑的連南宮或這樣一個他兒子多年的朋友去他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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