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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撈,把背對著他的我重新拉回懷抱裡,我驚了一下,說:“幹嘛!”
杜譯承貼著我的背說話:“睡覺啊。”
他說話時的震動透過我的身體清楚地傳到我的心臟,它又不爭氣地快速跳動了起來,我的臉也跟著熱了,但是好在雖然現在天亮了,背對著他,杜譯承也看不到。
我把臉往被子裡埋了埋,聞到一股清香的味道,就這麼睡著,似乎也不錯。
這麼想著,我也睡了過去,結果,一睡就睡過了頭。
等我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下午一點多了,我嚇得直接掉下了床,我還得給我爸送飯去!
我急忙站起身,這才發現床上就剩我一個人了,我正奇怪杜譯承哪去了,卻在這時聽到一陣上樓的聲音,我到門口一看,發現正是杜譯承,手裡還拎著保溫盒。
我指了指保溫盒,說:“午飯已經送過去了?”
“嗯,”杜譯承臉上滿是自信,“送過去了。”
我有種不好的預感,皺了皺眉,說:“……泡麵?”
就我所知,杜譯承能做的也只有這個了。
杜譯承臉色一下子垮了下來,不高興地說:“老師怎麼能這樣呢,虧我還特地留了飯菜給你。”
說著揭開桌子上的大蓋子,那一瞬間真的跟酒店裡揭開鋁製蓋子的感覺差不多,譁——的一下自帶特效,我看到了讓我口水直流的菜——油燜大蝦,清蒸鱸魚,玉米排骨湯,華麗地不像話,我抑制住我的口水,看向杜譯承:“叫的外賣?”
杜譯承臉色一下子垮了下來。
62你特麼在逗我?
冬天最冷的時候,我爸出院了。
腿上的石膏還沒拆,我爸是坐著輪椅被推出醫院的,是我媽推的。我媽在醫院裡陪了我爸半個月,不管我怎麼勸說都不肯回去休息,僅僅半個月的時間,我媽就變了許多,話說得很少,有的時候我送飯到醫院裡去,就看到我媽坐在我爸的床前,不知看著哪裡發呆,從窗戶照進來的冬天日光落在我媽臉上,不知是什麼原因,竟顯出一絲死灰出來。
經過這件事情後,我媽竟也跟死了一半似的,關於我的事,她也不再過問了。
不管怎麼說,我還是鬆了一口氣的,關於正平的事情,我再不想聽到了。
偏偏,事情就是這麼不如人意。
父親出院後我終於能回去了,雖然臨近放假,學校都走得差不多了,但是我還有事情要做,而顯然,上回那件事,學校沒打算輕易放過我。
我請了個保姆,四千塊一個月,要是之前我肯定沒法這麼大方,四千塊,我自己的工資都沒比這個高多少,但是有了賣了車子的四十萬後,我終於有了點底氣了。
我媽精神狀態不怎麼好,我打算帶她去看看,可是我現在沒有時間,學校已經打了好幾個電話催我回去,原本我回來只是情況緊急,完全沒跟學校裡打一聲招呼就回來了,學期到了最後還有不少事情,學校已經看不慣我了,打來的電話語氣越來越差。
我有預感這份工作真的保不住了,原本就不是我透過真材實料得來的工作,雖然這份工作也不需要多麼專業的知識,只要有ppt,上課照著讀也能順利上完所有課程,畢竟不是每個學生都跟杜譯承一樣刁鑽,他們只是想安安靜靜混個學分,最後修滿學分畢業。
還真是,我放過你,你給我一條生路。
然而,這樣的位置少之又少,而顯然不是準備給像我這樣什麼背景都沒有的人的。
正平出國的事情在圈子裡已經傳開了,我雖然沒有正式回家取回自己的東西,但是隻要長著眼睛,是個人都能看出我跟正平出問題了,這也是學校對我的態度一下子轉換的原因吧。
也算是在我意料之中。我這個人有個說不上好的地方,就是適應能力強,所以當初在知道正平跟有希的事情後沒花多久的時間就接受了,這樣說起來正平還真是挑對了人,可是他不知道的是,我沒有像別的女人一般撕扯著不肯離婚各種鬧的原因只是我累了。
我那麼小心翼翼,最後還是走到這個結果,我只覺得好累。但是我卻找不到放鬆的方法,到了我這個年紀,責任慢慢變大,什麼事情都要學會承擔,我已經忘記了放鬆的方法,那些厚重的原文書,再也不能成為我逃避的港灣。
我依靠了幾十年的港灣一下子崩塌,我一時間無所適從,當初為了保護這個港灣,我選擇了婚姻這個保護傘,自以為就算結婚了,也不會有任何影響,我可以繼續沉浸在文學的綺夢裡,但是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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