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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不要以為我會這樣放過他,是,我跟他結婚是為了錢,我也不是好人,但是我不可能那麼容易離婚,那樣就是在成全正平,他利用了我,我不想到最後把他最希望的結果遞給他。
那樣太對不起我,但是我又想不到堅持的意義,這樣的婚姻堅持下去只會讓兩個人都難受,可是如果我提出離婚了,明顯更加難受的是我。
我終於明白為什麼人在離婚時總會猶豫不決,而身邊的人都把離婚說得很輕易,以為離婚了就解脫了,但是誰來替我想一想,離婚後的我,該怎麼辦?
我不想再繼續貧民窟裡的生活,一想到半夜那“吱吱”老鼠在暗處覓食的聲音,我就渾身發抖。
忽然手機響了起來,我嚇得一個哆嗦,忙拿起來一看,是正平打給我的電話,我看了手機螢幕很久,我已經忘了正平有多久沒有主動打過電話給我了,我的手機聯絡人列表裡一直人數寥寥,作為通訊工具,手機更像是我的玩具,而就是因為這個,我才認識了cherish。
第一個電話在我的等待中自動結束通話,我看著手機螢幕,在等著他再次打過來。
手機螢幕再次亮起的時候,我第一時間接起了電話。
“喂?”
“啊,哦……”正平似乎是沒想到我會這麼快接起來,有點驚訝,我的聲音冷靜地連我自己都覺得驚人:“有什麼事情嗎?”
“哦,”正平緩過神來,“你現在還在g市嗎?”
“嗯,還在。”
“那你現在能出來一趟嗎,我有話跟你說。”
是要說離婚的事情嗎?
我差點嘴快說了出來,我忍了一忍,終於沒有說出口,淡淡回了一聲“嗯。”
“好,等會我把地址發給你,”那頭頓了一頓,正平說:“我等你。”
結束通話電話後我崩潰一般趴在方向盤上,想哭卻沒有淚水,似乎有什麼堵在胸口讓我渾身難受,我用力捶了捶胸口,希望能讓自己好受一點,但是一點作用都沒有,反而手砸到了胸口的那朵白蓮,手跟胸口都在發疼。
後來我又接到杜譯承的電話,他焦急問我去哪裡了,我淡淡說我離開了,我心情不好,不想說太多,接電話的時候都是趴在方向盤上接的。
杜譯承跟我解釋說那個是他的好友,沒有看到我的臉,而且杜譯承已經威脅了他,他保證不會說出去。
不知為什麼這個時候的我一點都不在乎這件事了,因為我知道我接下來還有更重要的事情。
就在剛剛,正平把見面地點發給了我,地點不是別處,正是他下榻的酒店。
還真是,會給自己找方便。
46你很聰明,但是很容易騙
我又開車回到了那個酒店。
與昨天相比,我現在的心境完全不一樣了,昨天在婆婆的鼓舞下,我鼓起勇氣,主動來g市找正平,那個時候,我是激動的,不安的,可是我現在卻冷靜地出奇,其實我心裡已經亂成一團了,各種問題糾結在一起,我越想越頭痛。也許是人在太混亂的情況下,反而會放棄思考,變得十分冷靜,因為我知道,想再多也是沒用的。
正平……應該是會提出離婚的吧?
我緩緩開著車,腦子裡忽然闖進這個想法。不過就算離了又怎麼樣,他和有希不管怎麼說還是不可能有好結果,何況,我怎麼會那麼容易離婚。成全了別人,可是誰來成全我?難道我就該是這樣悲慘的結果嗎?憑什麼。
半個小時後,我到達酒店,而正平已經在一樓的茶座等著了。
我把車停在門外,坐在駕駛座上看了他很久,我看到他焦急地等待著,不安地看著手機,似乎是在看時間,我手裡握著手機,我倒是想看看,他到底會不會打給我。
可是我的希望落空了,正平並沒有打給我,十分鐘後,我推開車門下車。
走近了我才發現正平的黑眼圈好重,眼睛裡佈滿血絲,他穿了一件黑色毛衣,青色的胡茬,看著有點頹廢。
坐下來後,他給我點了杯檸檬水,當帶著氣泡的檸檬水放到我面前的時候,我嘴角不自覺地一個苦澀的弧度。
我記得第一次跟正平出去的時候剛好是夏天,我喜歡檸檬水的酸甜,所以在他問起我喝什麼的時候,我點了杯檸檬水。
在那之後我才知道還有更多比檸檬水更加好喝的飲料,就像之前杜譯承給我買的那杯熱可可,暖和得似乎能把我冰凍了幾十年的心融化。
這個時候喝檸檬水肯定不合時宜,何況昨晚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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