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僅一個微笑,便可引得一群少女羞紅的臉頰,真正讓娟子感覺恐怖的是那少年的眸子,極黑,如同化不開的墨,他的眼底,竟然有一股妖嬈的霧氣,就好像用眼睛,就可以毒害了一個人。
他的表情是波瀾不驚的,眼神卻很是懾人,咄咄逼人,直叫人發顫。
“你……你是誰?”娟子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身體微微顫抖,驚恐的看著面前的人。
寒,一股寒冷的氣息向娟子侵來,讓她忍不住緊了緊自己的衣服,眼淚差點被嚇了出來,有些恐懼的向後退,就好像那白衣少年會突然撲上來殺了她一般,明明,那個白衣少年什麼都沒有做。
“我找大夫人。”白衣少年開口,聲音冰冷,卻很有威嚴,讓人無法拒絕。
娟子仍舊在瑟瑟發抖,有些無助的回頭看向那個安穩的坐在祠堂中間的老婦人,想要尋求她的意思,她知道大夫人已經聽到他們的對話了。
“娟子,你下去吧。”大夫人終於開口,聲音蒼老,卻不顯衰弱,底氣十足,想來著宰相夫人也是經歷過大場面的人,不會被這白衣少年嚇得失了安穩。
她仍舊跪坐在那裡,背脊挺直,口中唸唸有詞,手中有一串佛珠,在她手中一粒一粒的走過。
娟子點了點頭,最後看了一眼白衣少年,下意識的低下了頭,縮著身子,便跑了出去,衝進了雨中,她步子很快,幾次都差點跌倒,不過,還是很迅速的跑遠了。
白衣少年收了油紙傘,將傘立在了門邊,緩緩的轉過身,就站在了祠堂的中間,老婦人的身後,微微的對對面的靈牌,以及靈牌後面的一尊佛像,鞠了一躬。
“你不該來這裡。”老婦人終於開口,隨之睜開了眼睛,她的頭髮已經全部花白了,而且,臉上也有著菊花瓣一樣的皺紋,從她臉上那些歲月的痕跡就能看出,她是一個十分嚴謹嚴肅的人,就連嘴角都是向下的,只有常年嚴肅的抿嘴,才會留下這樣的紋路。
她穿著綢緞長袍,暗黃色的顏色,繡著精美的牡丹花,就連在牡丹花上盤旋的喜鵲,都繡得栩栩如生,一看就是綢緞中的極品。
“如果不是因為那個冥婚,我也不會來這裡。”少年負手而立,淡淡的開口,如果仔細看會發現,這俊秀的少年,竟然就是那剛剛將南宮染扔出府外的冥王——蕭墨。
“她是一個好姑娘,她剛剛出生的時候,我便去南宮府中見過她,她的八字已經說明了,她是你命定的人。”老婦人仍舊沒有回頭,好像已經知道來的是一個什麼人,而且斷定這個人不會傷害自己,不然,她不會放心地將自己的後背亮給他。
蕭墨聽到這裡,很是不屑的冷哼了一聲,忍不住皺眉,“你存心給我搗亂不成?在這種時刻給我身邊添一個這麼大的累贅?還是什麼牽絆線索,她死我就必須要跟著死去?難道她百年後死去時,我便要陪著她去嗎?”
“她不會是你的累贅,卻會是一個對你很有幫助的人。”老婦人完全將蕭墨的憤怒無視,語氣依舊平靜,不見有任何的嚴厲,反倒是很慈祥。
“幫我?就她?只不過是一個沒有任何靈力的魂魄而已!”蕭墨再一次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直接吼了出來,剛剛說完,便覺得有些不妥,收斂了氣息,甩了一下手臂:“把這冥婚給我解除了,不然我便鬧得你不得安寧!”
老婦人終於有了情緒,沒有發怒,卻是笑了,她忍不住搖頭,“都說,如果不給未婚的男女找到婚配,他們便會在家中作怪,我這兒子怎麼卻成了親後,越發變得頑皮了呢?”
蕭墨氣結,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很是煩躁的祠堂中走來走去,接著抬頭,看向面前的一排靈牌,其中一個,上面寫著自己的名字——愛子蕭墨。
“我都死了二十年了,為什麼偏偏在這個時候安排她過來?”蕭墨開口。
此時的蕭墨不過十七、八歲的樣子,卻已經是一名死了二十年,未變容貌的死人,他在陰間修練了二十年的魔,已經有了肉身,看上去與常人無異。
“世事有因皆有果,萬般皆造化。”
“又是你的造化。”蕭墨的態度依舊不悅。
話音剛落,蕭墨便面漏苦色,用手捂住了心口的位置,差點就要暈倒。
該死,怎麼會這麼心慌?總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而且,有一種痛苦的感覺,真切的在他身上體現著。
“所謂牽絆,就是互相牽絆,如果她此時又危險,你便也會感覺到,並且知道她的位置,切記,你們所遭受的痛苦,對方將幫你承受二成,所以,就算為了對方,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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