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第2/4 頁)
有她的和公子的,層層鋪在有著泥香、莫香的地上,襯得她雪嫩嬌軀真如一朵受白潔花,在夜中、在男人身下綻放。
花香從依稀轉為深濃,她奇異地也泛出身香,在欲濃時,溼潤中透出勾人心魂的體香,於是在暖氛中糾糾纏纏,與他身上一貫的清冽氣味攪混在一塊兒,淡中有鬱,冷裡寄暖,那是濃合的味道,由體內深處漫出,絲絲如綢,縷縷似蜜,是汙濁亦是愛跡,弄潮兩人的身體。
就在一起。
她和公子真在一起了。
無絲毫阻隔,緊緊、緊緊融進彼此血肉裡。
終是嚐到滋味了呀!原來這樣才能稱作“奪取”,儘管那女子最最細緻、最最柔膩的地方疼痛燒灼,卻能驅走那無以名狀的空虛。
她於是實在了,在神魂翻騰於九天之外又跌落在雲端之上後,離體的魂魄終於從雲端緩緩怪下,附了體,她整個人終能安然著地。
夜合啊夜合,一朵、兩朵、三朵、無數朵……她已如花那般,綻開了,又羞合了,只餘香氣如實,從未消弭。
喚聲侵入幽夢,她不自覺顫了顫。
環在她腰上的力道突然緊了緊,她的腦袋瓜被按住,細細幾個吐納之後,她才記起自個兒的臉正貼著男子胸膛。
公子的胸膛。
夜合花叢外,符伯嘀咕聲透著納悶,穿過枝椏縫間——
“怪了,喊著都沒人應聲,公子和阿實跑哪兒去?連晚飯也不吃嗎?之前不是就回居落,怎一下子又不見人影兒……”
她不敢出聲,靜靜伏著,一顆心七上八下,緊張得滲汗。
尋不到人,符伯離開了,直到腳步聲完全遠離,靜得不能再靜,她才全身一軟,籲出一口氣。但,沒能放鬆太久,畢竟現下的處境實在尷尬得很,渴欲意動之時,什麼都不怕,絲毫皆不羞,想要便去親近、恣意奪取,然一切大縱過後,她光溜溜挨著他,肌膚相親,體熱貼慰,她、她還需一些勇氣才能面對公子啊……
“阿實,花都開了。”
他嗓聲低啞,猶帶情絲,輕輕鼓動的胸膛讓伏在上頭的她亦跟著起伏。
她微怔,螓首一偏,果然瞧見周遭的矮木高高低低開了無數小白花,花氣瀰漫,香實芳遠,而一彎明月懸於天頂,恍若在笑。
“花開了……”她笑,徐徐呼息吐納,不禁抬頭瞧他。一瞧,臉蛋泛潮欲,說什麼也忘了,只怔怔瞅著他清俊面龐,眼神雖是她所熟極的淡定眼色,但目中星光點點,似笑非笑,很折磨她的心志。
正欲避其“鋒芒”,公子卻擁她坐起,接著還抱她起身。
“呃……”等等!這、這這是抱她上哪兒去?“公子,我、我沒穿衣褲!”她圓眸倉皇,掙扎著想下來,哪知不動還好,一動只覺渾身上下皆痛,尤其腰骨和雙腿內側,谷陰之處亦是醉疼難受。
她哀叫了聲,皺著一張娃兒臉,癱軟在男人臂彎裡。
“是啊,你是沒穿。”陸芳遠淡淡然,頓了頓又道:“沒關係,我也沒穿。”
為何她覺得……公子又在耍著她玩,嗚……
所以說,這表示公子此刻心情頗好,是嗎?
進出夜合花叢時,她多是矮著身鑽進鑽出,此時抱她出去的男人側身拂開花叢,拿他自個兒的肩頭和寬背開道,枝椏窸窸窣窣輕打他裸身,倒沒半根落在她身上。她心口溫軟,身子益發無力,臉蛋遂大膽貼靠了去,嗅著他的氣味,聽那沉而穩的心音,感受他膚上溫熱。
未出花叢,始覺秋寒風冷。
她不禁瑟縮,但很快就不覺冷了,因他抱她走入溫泉池。
上一次兩人在這泉池中,是因她中了“佛頭青”之毒,他抓她浸藥浴、為她落針,後又在池中為她行氣祛毒,此時她仍在他懷裡,在這池子裡,仍舊軟綿綿提不起勁,但意境已大不相同,暖氛旖旎,她方寸生波。
坐入泉池中,她被他摟在胸前,雙腕手脈竟被他適力按住。
“公子?”又來幫她行氣?為什麼?
她的疑惑立解,因由他指上所發出的兩股熱氣沿著她的手脈入奇經八脈,在體內行回,緊繃的肌筋於是放弛,痠疼之處一消全散,她不禁合睫軟嘆,腦袋瓜舒服得往後靠,偎在他頸側。
舒軟得幾要睡著,又或者她真靠著他睡去,待意識清醒些,公子已放開她雙腕了,但他的手……他的手正探到前頭,在水中輕揉她大腿內側!
他的撫捏其實很規矩,不帶撩撥,指掌皆放在她大腿上,但那些舉動讓水流有了波動,在底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