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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樊香實伏匿的方位望去,她瞧見公子露笑了,但不知因何,該是教人如沐春風的那抹笑弧,此時看來竟讓她腳底微寒。
“師哥,該說的話,欲說的事,我方才全說完了……師哥啊……”啞喚,殷菱歌搖搖頭,眉間悽迷。“我知道你想些什麼,我若撤身,你是不準備放過封無涯……師哥,你也別管我了好不?我的命,我認了,若是真只有短短几年可活,我也要活得自在些、精彩些,即便死在外頭,總也……總也好過過被關在『松濤居』內,一輩子都是隻井底之蛙,什麼都沒經歷過……”再搖搖頭,淚光閃動。“師哥,我不想回『松濤居』了,我不想回去……”
“你不回『松濤居,』想去哪裡?”陸芳遠幽聲問。
“她不回去,多得是地方可以去!”封無涯吐掉一口血,明明很費勁地喘氣,粗獷黝臉仍一副滿不在乎樣。他冷笑了聲,道:“閣下只是她師哥,可不是她親爹親媽,管得未免太寬——”
“封無涯你給我閉嘴!”一向清冷少言的殷菱歌竟揚聲斥人。
“要老子閉嘴有那麼容易嗎?咳咳……我愛說便說,愛罵便罵,能打就打,何須閉嘴?”
“封無涯,你、你這人……”
“那晚『松濤居』遭人夜探,和叔讓人分路去追仍舊不獲,是因菱歌出手收留,把人藏起來了是嗎?”陸芳遠突然啟聲插進他們的對話,目光一直鎖在殷菱歌身上。
“……是。”殷菱歌再次頷首,臉色略白。
“而菱歌所藏的人,便是這位苗疆『五毒教』的封堂主了?”
豁出去似,的殷菱歌下巴輕抬。“是。是他。”白頰綻開兩朵暖紅。
封無涯臉色灰敗得可以,但目光還其清明,他吃力地抬起一手欲拉殷菱歌衣袖,掀動薄唇正要說話,然,話未及出口,離他近在咫尺的姑娘已被人搶走。
“師哥——”
“陸芳遠,放她走!她都說不回去……咳咳……你這混蛋!放開她!”
洞內亂象陡起,樊香實眼花繚亂,方寸直抽。
她不敢眨眼,十指不禁握成拳頭,一瞬也不瞬地緊盯著公子和小姐。小姐終於被公子扯進懷中抱開,離那個壞蛋遠遠的,小姐沒事了,不會有事的,公子把小姐救到手了,不是嗎?所以危局已除,她關心的人皆安然無事,所以……啊!
她瞥到一抹銳利銀輝,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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