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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加。
他說完,擊掌三下。
進來了兩名長工,欠身請示。
“皮五,你把廚夫叫醒,立即準備一席酒菜。”石三爺威嚴的下令:“黃標,你去通知田莊總管,今天所有的人皆嚴禁外出,全給我耽在屋子裡,如敢故違,一律嚴加處分,決不容情。”
兩長工應喏一聲,分別辦事。
酒席上桌,曙光已現。
客人剛喝完第三杯酒,廳口便傳來一聲唿哨,然後飛步搶入三個人。
領先進入的人,赫然是擄劫陶大娘母女失敗。被怪老人趕走的兩怪之一。
後面,跟著右手吊著傷巾的幽冥使者朱一嗚,和揹著周遊的郭霞。
郭霞香汗淋漓,喘息聲隱隱可聞。
她背了一個比自己重一半的大男人,逃避敵人追蹤,奔波了不少里程,她還能支援得住,已經是不錯了。
幽冥使者超越了領路的人,大踏步登堂先抱拳施禮,沉著地說:“兩位怎麼在此地?派人把在下領來不叫進城,是不是長上已經來了?”
“朱兄,長上何時可到,尚無法知悉,城裡有事絆住他了,兄弟是奉命在此地候命,人弄到手了?”佩護手鉤的怪人友好地問。
“真費了不少功夫。”幽冥使者苦笑,指指自己吊著的右手:“幾乎被這小狗廢了這條膀子。”
“上來坐,喝杯酒驅除疲勞。”
郭霞將人解下擱在一旁,一面用袖擦抹香汗,一面走上堂來,逕自在佩劍的怪人下首坐下,低聲說:“不是我不盡力,而是的確沒有機會,小畜生十分機警,不得不小小心心的從事。”
“你和他春風一度,才找到機會下手的?”怪人陰森森地問,語音低得旁人無法聽清楚
“不是的,不信可問朱老。”郭霞急急分辯:“我正感到奇怪,神香的藥力比以往緩慢得多,很可能是受了潮,不然早就把他弄到手了。”
“廢話,臘封怎會受潮?你進食吧,辛苦你了。”
由四個人變成七個人,開始吃喝。
幽冥使者將經過說了,郭霞也從旁補充。
周遊靜靜地躺在堂下,像個死人。
說到擒周遊後,被喬江東闖入追逐的事,佩護手鉤的怪人眼神一變,放下食箸說:“明珠園的神秘女人,武功造詣之深厚,世所罕見,迄今咱們仍然摸不清她們的底細,更不知是何路數。
這位喬江東假書生既然是明珠園的人,可一劍震散朱兄的透骨掌力,將是咱們一大勁敵,千萬不能大意,她很可能找到這兒來。”
“天快亮了,她最好是不來。”幽冥使者冷笑:“我不信她劍上的劍氣能保持十招以上,我要把她纏至力盡,再好好治她。”
老魔在窄小的內房動手,被喬江東一劍迫退,的確感到臉上無光,不是滋味,因此言詞間明白的表示,如果喬江東真的找來了,他要獨自再與喬江東分個高下。
談說間,廳外突然傳來一聲嘶叫。
“可能來了,糟!守衛完了。”佩劍的怪人站起說。
幽冥使者第一個向堂下搶,然後是佩護手鉤的怪人。
廳門口人影乍現,曾經一而在與周遊鬥氣的大孩子,雙手插腰神氣活現地說:“好啊!石三,你這個鬼莊子不規矩,小爺我早就知道,可是沒想到卻是黑福神的秘窟,可讓我找到你的把柄了?你是咱們漢中吃裡扒外的漢奸。”
第 十 章
所有的人皆吃了一驚,來的怎麼會是一個大孩子?外圍的警戒為什麼不出面阻截?天快亮了,如何滲入的?
石三爺又驚又怒,哼一聲往堂下走。
“沒有你的事。”佩劍的怪人叫:“這裡發生任何事,都不要你插手過問。”
“是,晚輩記住了。”石三爺乖乖地退回原位。
“朱兄,恐怕是跟著你們來的。”佩劍的怪人向幽冥使者朱一鳴說:“右手不要緊吧?還可以嗎?”
激將法用在那些自命不凡的人身上,萬試萬靈。
幽冥使者不但自負,而且受了傷正感到沒面子,立即冒火地說:“兄弟的左手還是完好的,不知道長要活的呢?抑或死活不論?”
“要活的,我要口供。”
“兄弟就給你一個活的。”幽冥使者冷冷地說,邁出兩步,便到了大孩子面前。
大孩子卻愛理不理的撤撇嘴,目光落在兩個怪人臉上膘來膘去,問:“黑福神只有一個,聽說現身時必定戴了鬼面具,你們兩個畫了大花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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