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驗不夠,在他的逼視下,打一冷戰向後退了兩步,有點心慌。
“你不該在一無警告,二無深仇大恨的情勢下,使用霑體斷脈的陰狠掌力突襲的。”他一字一吐地說:“告訴我,你是那一家無可救藥的壞孩子。”
“你……”大孩子語不成聲。
“如果我只是練了幾年武技的人,或者在毫無戒心之下,這時是不是已經進了鬼門關?你能脫得了打人命官司的刑罰?”
“我……我知道你比張白衣高明百倍……”“你走吧!小兄弟,希望你以後不要惹起在下的殺機,我已經寬恕你一次,不會有第二次。”
他招呼兀鷹動身,兩人進入巷道深處。
大孩子楞在當地,傻傻地展開自已的雙掌,左看看右看看,似乎在尋找手掌是否與以前不一樣不錯,左掌是有一點不對,不但掌心麻麻地,原是肉紅色的掌心,竟然出現一圈失血的蒼白痕跡。
“我的掌力被封死了!”大孩子驚恐地說。
一個書生打扮的少年,輕搖摺扇緩步而來。
巷道向右一折,燈火一暗,原來這是一座大宅的大門,院門內四,形成一處廣常門前左右有一對石鼓,和兩株大樹。
遠處傳來隱隱人聲,那是巷尾全巷精華所在傳來的人影。那些“精華”所在,也就是下九流混處的最複雜地段。
兀鷹垂頭喪氣走在前面領路,像只鬥敗了的公雞。
周遊在後面跟隨,腳下從容不迫。
眼前一暗,但耳中卻聽到了悅耳的琵琶聲。
院門的右側石鼓上,坐著一個秀髮披肩的女人,正在彈奏著琵琶。由於天色太黑,只能看到隱約的身影,面貌難辨,更不知年歲若何。
階前好像伏臥著一頭犬?不時可以看到長尾輕輕拂動。
近街心處,也站著一個梳宮髻,長裙迤地的女人身影,站在那兒不言不動,真像個來自地獄深處的鬼影。
絃聲一變,變得低沉嗚咽。
長裙迤地的女人開始移動了。
不是動,而是舞蹈,是那麼輕柔,那麼飄渺,輕盈的舞步,如夢如煙的妙曼身形,配合著絃聲起舞,像是無形質的幽靈。
彈奏琵琶的女人,同時以哀怨、悲涼、悽迷的聲音,唱出一闋小調:“春去秋來,月冷,風悽。
問郎君,記否當年,春風入幛?
一別經年,情空,音絕。
可憐奴,望穿秋水,夢斷秦樓月。
痴情遺恨,暮暮,朝朝……”
絃聲切切,歌聲嗚咽,舞影翩千。
此景,此情,幾疑是人間天上。
兀鷹腳下一慢,像個夢遊的人。
後面的周遊,突然感到一陣無形的壓力,像泰山般的光臨,像浪濤洶湧。
他全身毛髮森立,腳下顯得遲滯。
他的手不再自然地擺動,他的衣衫無風自遙他那雙眸子,突然煥發出一陣奇光,黑夜中,像是燃起了地獄之火。
一個花街柳巷彈奏琵琶的賣唱女人,一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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