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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時放手,在對方惱羞成怒之前放手。
“姑娘。”他的聲音溫柔極了:“我知道,也許我真有點玩世不恭,但人要是嚴嚴肅肅過一生,那也是毫無趣味的事,你說對不對?”
小春的眼中?殺機及時消退。
“你以為玩世不恭是好德性嗎?”小春正經地間。
“只要不傷害別人,我想你也不至於反對。”
“你……歪理,但……你正經些好嗎?”
“姑娘,在這種地方,你不認為說些人生大道理不合時宜嗎?”他又開始動手動腳了:“你希望我做柳下惠?姑娘,來到個花巷的男人,決不會是柳下惠,正人君子決不會來上元巷,連走路都要繞遠些,雖然他很想來。奇怪,你跟錦毛虎多久了?”
“一年多了。”小春板他在柳腰蠢動的手:“千百年來苦命女人的悲慘老故事,貧不能自給,賣身苟活。
周爺,前天來了一位客人,身上帶了一顆扁扁的小圓黑石,好像刻了一些字畫。西院柳大姐看成小孩玩具丟掉,她可慘了。”
“怎麼慘了?”
“被那位客人打得半死,直到找回小石子才饒了她。周爺,你在外面闖蕩,必定見多識廣,可知那種小石是什麼寶貝,值得為此而虐待柳大姐?”
“也許是黑寶石吧!不早了,我們熄燈就寢……”“還早呢!”小春幾乎跳起來:“談談好不好?如說,談談你自己。”
“談我?我沒什麼好談的。”
“你當然不姓周,也不叫周遊……”
“姓什麼叫什麼並不重要。”他搶著介面:“我是一個浪人,很壞,非常非常的壞,吃喝嫖賭門門精通,招搖撞騙敲詐勒索無所不為,你瞧……”他為小春寬衣解帶。
小春突然兇猛地盯視著他,嬌軀繃得死硬,硬得每一條毛孔都收縮,每根汗毛都豎得筆直。
他恰到好處地住手,僅把小春的前襟拉開一角,看到晶瑩的粉頸,和那誘人的一小角酥胸。
“我還殺人。”他說,目光避開那誘人犯罪的一角玉跡“你殺了多少好人?”小春問,嗓音因剛才被解襟的不意震驚而變得僵硬,與她的身軀一樣硬。
“不過,浪跡江湖四載,好像只殺了一個人。”他說:“傷的倒是不少。我有一個很壞很壞的習慣。”
“什麼習慣?”
“我從不在不光明正大的情勢中傷害對方,但有時手癢就會作弄人。不過,被我捉弄的人,一定不會受到傷害,即使那人無時無地不在計算我,在我身上打壞主意,甚至要找機會送我下地獄,我都不會計較。真的不早了,我們上床吧!哈哈……”說話的時候,他的手就在捉弄人。
小春迷迷糊糊地躺下了,躺入他的懷中。
他伸手向床內的大壁櫃,虛空連點三指。
木櫃傳出三聲輕響,出現三個小孔。
他將小春抱上床,跳上床拉開櫃門。
一個十四五歲侍女打扮的美麗小姑娘,直挺挺地往外倒,倒入他的懷中,像是沉睡不醒,或著真的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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