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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自然鬆了。
女的奮力一掙,掙脫男的掌握,踉蹌衝前三四步,吃力地轉身回望。
男的身形半挫,渾身在發抖,雙手死抓住頂門上扣住頂門的一隻大手,想解脫卻徒勞心力。
那隻屬於第三者的大手,宛若鷹爪般扣住男的腦袋,由於手指特長,所以扣得牢牢地,指尖如釣緊扣住頭皮,如果再用一分勁,男的腦袋很可能像雞蛋般擠破分裂,而一命嗚呼了
擒人的手屬於周遊的,將俘虜慢慢向下撳,手指的力道恰到好處,他不想扣破對方的腦殼。
“周嬌嬌。”他溫和地說:“這位仁兄是何來骼,為何要擄劫你?”
女的是妙手飛花周嬌嬌,在中梁山下被嚇破膽的女英雌,目下狼狽得站都站不穩身子。
“你……你是……”妙手飛花語不成聲。
“回答我的話。”
“我……我也不知道這混帳東西是何來路,反正他要把我帶出城,為了何事,他不肯說明,只說日後便知。”
“帶你出城?你願意跟他走嗎?”
“跟他走?你開玩笑,你以為我是條笨蟲?”
“至少你也不聰明。這樣吧,我帶他出城問問,你來不來?”
“我……你是誰?”
“你這人真健忘,前天在中梁山,你……”
“哎呀!是……你……”
妙手飛花終於知道他是誰了,扭頭便跑。
他一掌將男的拍昏,身形一閃,便追上了妙手飛花,一把揪住衣領一拖。
“哎……求求你饒……饒了我……”妙手飛花驚怖地叫,手腳一軟往下挫,完全失去了反抗的意識和力道。
“站穩了?”他將人往上提:“你死不了,如果想要你的命,那天你就活不成,何用等到現在?”
“你……”
“告訴我,那天你為何看了我的手就尖叫著逃命?”
“你……你手上有……有銀……銀花……”
“銀花?”
“銀花追……追魂手,你……你是宇內三魔中的花……花魔華玉。”妙手飛花坐在地上向下伏:“追魂手下,見者斷魂。求……求你手下留……留情。”
“哦!原來如此,你見了鬼啦!”他啞然失笑:“如果我真是花魔華玉,你看到了銀花追魂手,怎麼並未斷魂?說呀。”
“這……”
“起來,別忘了,我現在救了你。”
妙手飛花戰慄著挺身而起,強抑心頭恐怖!凝神向他注視。天色雖黑,但站得很近,尚可分辯面貌。
看清是他,打一冷戰又想跑了。
“你敢跑?小心我折了你的粉腿。”他笑罵:“你這喪了膽的軟毛蟲!”
“你……你真的饒了我?”
“對,我不會傷害你。”
“你……你是不是花魔華……華前輩?”
“花魔橫行天下三十年,隱世以二十年以上,你看我像不像六七十歲的老頭子?你看吧,你那雙勾魂懾魄的媚眼,專在年輕雄壯的男人身上轉,難道連老少都分不清了?我有那麼老嗎?”
“花魔練……練了玄……玄門長春術,這……這是誰……誰的知道的……的事。”
他將昏了的俘虜拖至牆根下,向跟來的妙手飛花說:“不要管花魔華玉的事了,反正我不是花魔,不想嚇唬你。
我有兩件事要問你,如果你不從實招來,那麼,我要捏掉你美麗的小鼻子,沒有鼻子的女人,難看死了,你再也休想在江湖賣風流,招蜂引蝶,害人子弟啦!”
“你……你要問……問什麼?”
“你和長春道人同行,長春道人呢?”
“離開中梁山,我便到城裡躲起來,怎知道他的下落?我發誓……”
“你這種人發誓,鬼也不會相信。有關珍寶可能與死人一同埋葬的訊息,你是從何處得來的?”
“一個叫楊宏的人,原是護送隊的丁夫頭兒。”
“他曾目擊其事嗎?”
“他曾從死人身上解下背籮,十餘個背籮堆置在一旁,然後監督丁夫挖坑。那時,兩位押運官前來巡視,吩咐他說瘟疫可怕,死人的東西皆不許留下,要與死人一起埋葬,所以,他堅稱珍寶已經同死人一起入土了。”
“他監督了夫將所有的背籮丟下坑去了?”
“是的。”
“可是,坑內什麼都沒有,連死人的刀劍也不在內,可知屍體事先曾加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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