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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霞,好好地看住她,損了一根汗毛,我惟你是問。先把她放在椅內,等我們的人到來後再問口供。”
郭霞上前接人,狹住了喬江東。
怪人立即在喬江東臉上吹口氣,拍拍她的臉頰說:“好了,剛才的一切你已經忘了。現在,你已經看到我們了。”
喬江東猛然一震,雙目恢復了原狀。可是,她立即發現了自己的處境,只覺得心在往下沉。
她忘了衝入廳後所發生的事,對自已被郭霞狹住的情景大感困惑。
“誰……誰制住我的?”她向郭霞問:“是你嗎?”
郭霞把她挾住拖向廳右的一排交椅,把她推入一張交椅內,冷冷地說:“小浪貨,你是來找情人的,你這一輩子,大概沒有希望了。你看吧,看到他了嗎?”
周遊躺在堂下的角落上,他右面躺著咬牙切齒的大孩子。
堂上,眾人已開始吃喝。
“你們把他怎麼樣了?”喬江東嘆口氣問。
郭霞在另一張交椅上坐下,目光落在不遠處的周遊身上,眼中有奇怪的神色。
“他被大崩神香弄翻了,全身發軟,如無解藥,誰也救不了他?再過半個時辰,即使有解藥也活不成了。”郭霞冷冷地說:“比起他來,你的下場要更悲慘。”
“你這話有何用意?”她不解地問:“你敢把我怎樣?在漢中……”
“我能把你怎樣?我只是一個看管你的人。不過,我也將是把你剝光的人。”
“什麼?你……”
“看到上首那位佩劍的彩臉人嗎?他是有名的色中餓鬼。”郭霞的語氣中有憤懣:“他最大的嗜好?是佔有每一個具有姿色的女人,然後把不遂他心意的殺掉。”
“他……他是……”
“你不需要知進他是誰,只要知道你必須順從他,他喜歡女人在他懷中哀號,而哀號時必須別忘了博他歡心,這就夠了。”
喬江東只感到毛骨悚然,渾身發冷。
“你明白了嗎?”郭霞進一步解釋說:“這是說,他喜歡虐待女人,而且需要被虐待的女人,在痛苦中仍須婉轉承歡。你辦得到,尚有活的希望,辦不到,最後是死路一條,死也死得悲慘。”
“你們是些什麼人?他是黑福神?”
“你不用知道。”
“你如果放了我……”
“我放了你,你在做夢嗎?天亮了,不是做夢的時候了,你是不應該追來的。”
“我……”
“你也在打周遊的主意,是不是?他告訴你多少有關珍寶下落的訊息。”
“他什麼都沒有說。”
“你說謊!”郭霞豎眉瞪眼:“我親眼看到你逼錦毛虎派人去誘他。你和他纏綿了一夜,他能不告訴你?
哼!待會兒問供時,不怕你不說,而且你會乖乖地說,甚至連床上的事也會一五一十的說出來。我們有最高明的問口供專家,除非你死了,死了便不會招供了。”
“你放心,應該死的時候,我會死的。”喬江東咬牙說:“我如果死了,你們這些人,也會把命賠上,屍體也會餵飽漢中的蛆蟲。”
堂上酒興將闌,廳外闖入兩名大漢。
一名大漢登堂行禮,欠身朗聲說:“上稟二爺三爺,長上目前無法離城,著屬下傳話,城外的人暫勿有所舉動,候命派遣。
姓周的如果弄到手,可先加以拷問,把所知的一切詳加審錄,暫時不必處決,爾後可能從他身上追出珍寶的下落來。”
“城內有了變故?”佩劍的怪人問。
“小的不知道。”大漢恭敬地答。
“長上身邊的人呢?”
“河對岸的人已調返長上身邊。”
“好,你回稟長上,這裡的事請不要就心,情勢已完全置於控制下。姓周的已經就擒,明珠園那位在城中鬼混的假書生喬江東,也送上門來就縛,一切順利。”
“是,小的現在就回城返報。”
送走了信差,酒席撤去,佩劍的怪人高坐堂上,向佩護手鉤的怪人說:“紀兄,咱們這就先問供好不好?”
“一切由你作主,分隔來問嗎?”佩護手鉤的怪人問。
“不必了,讓他們一起見識見識也好。”
“那就由兄弟來掌刑吧。”
“那小女人等會兒我到秘室去問。”
“那是當然,兄弟對此道毫無興趣,人老了,反而對溫柔體貼有偏好,對嬌啼宛轉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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