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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事也會一五一十的說出來。我們有最高明的問口供專家,除非你死了,死了便不會招供了。”
“你放心,應該死的時候,我會死的。”喬江東咬牙說:“我如果死了,你們這些人,也會把命賠上,屍體也會餵飽漢中的蛆蟲。”
堂上酒興將闌,廳外闖入兩名大漢。
一名大漢登堂行禮,欠身朗聲說:“上稟二爺三爺,長上目前無法離城,著屬下傳話,城外的人暫勿有所舉動,候命派遣。
姓周的如果弄到手,可先加以拷問,把所知的一切詳加審錄,暫時不必處決,爾後可能從他身上追出珍寶的下落來。”
“城內有了變故?”佩劍的怪人問。
“小的不知道。”大漢恭敬地答。
“長上身邊的人呢?”
“河對岸的人已調返長上身邊。”
“好,你回稟長上,這裡的事請不要就心,情勢已完全置於控制下。姓周的已經就擒,明珠園那位在城中鬼混的假書生喬江東,也送上門來就縛,一切順利。”
“是,小的現在就回城返報。”
送走了信差,酒席撤去,佩劍的怪人高坐堂上,向佩護手鉤的怪人說:“紀兄,咱們這就先問供好不好?”
“一切由你作主,分隔來問嗎?”佩護手鉤的怪人問。
“不必了,讓他們一起見識見識也好。”
“那就由兄弟來掌刑吧。”
“那小女人等會兒我到秘室去問。”
“那是當然,兄弟對此道毫無興趣,人老了,反而對溫柔體貼有偏好,對嬌啼宛轉興趣索然,也許兄弟老得心腸變軟了。”佩護手鉤的紀老往堂下走:“可不要一下子把她弄死了?在未摸清明珠園那些神秘女人的底細前,弄死她就不好處理啦!”
這一番話,可把喬江東聽得渾身發冷,臉色灰敗,發出一聲絕望嘆息。
紀老把周遊拖至牆角,嘖了一聲說:“小輩,識相點。你人才武功都很了不起,四海游龍的名號,可真不是白叫的。
以往,咱們竟然忽略了你這個人,一直沒進一步去了解你的底細,沒料到你居然是咱們這幾年來,所碰上的唯一具有真才實學的高手。”
“好說好說。”周遊倚坐在牆上,臉上居然帶著笑意,“以往在下也沒有重視貴長上黑福神?誤認他不會對我這年輕晚輩有所威脅,稱雄道胡是你們名家高手之間的競爭,年輕人微不足道沒有人介意!想不到今天竟然承蒙諸位枉顧,在下真承深感榮幸。”
“你這小畜生居然還笑容滿臉……”
“你要我哭嗎?我哭你們可憐我而釋放我嗎?”
“不能。”紀老斬釘截鐵地說。
“這豈不是順理成章的事嗎?反正哭也改不了命運,何必哭呢?”
“好,你小子倒是夠英雄。”
“誇獎誇獎。”
軟倒在交椅上的喬江東,嘆息一聲說:“這個浪子,我果然沒看錯他。”
一旁的郭霞也幽幽一嘆 低聲說:“如果早兩年讓我碰上他,我會讓他明白,我會是他值得爭取的人,我會是與他白頭偕老的妻子和情人。”
“你不配。”喬江東兇狠地說。
“你……”郭霞狠狠地擰了她一把:“難道你配?哼!至少我並不比你下賤,哼!我可沒有和他……”
紀老的語音,打斷了她們的話:“小子,老夫現在要你的口供,一件一件的來,老夫不希望在你身上用刑,當然相對的條件,是你必發實招實供,一字不假。”
“你放心,我四海游龍所行所事,沒有不可告人的。譬喻說,連床第間的事,也是極平常的事,郭姑娘就可以證明我對她並沒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手眼溫存並不傷大雅,對不對?”周遊擺出光棍態度,一臉無賴像。
“第一件,陶大娘母女,是不是覓寶的關鍵人物?”
“不算是關鍵人物,但也並不是毫無關連。如果能找出她丈夫生死之謎,便可找出珍寶被誰劫走的蛛絲馬跡,通常一件小事,可以知道整件大事的答案。”
“這怎麼說?”
“蜀王府那些把勢和班頭中,真正對王府忠心耿耿的沒幾個,昂宿便是其中之一。他為人機警,經驗豐富,在這一段南棧道千里途中,不可能一無所知,我相信他已經發現內奸,至少已發現誰涉嫌最大。
因此,他會離遠些留心涉嫌人的舉動。一個懷有戒心的人是不容易上當的。如果他死了,決不會是被內奸所殺。他死在何處,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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