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探病(第1/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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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寧心想,父皇還真是個老渣男,她如今這哄女人的手段全靠他的教導。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赫連寧這日晚上倒是夢見了自個兒老爹。
老爹並未提她性別之事,倒像是還不曾發現這一點。
兩人坐在一處草坪上,像是在東常圍獵之地,後頭有鹿兒在跑。老爹盤腿而坐,擼著龍袍袖子露出精裝的手臂,毫無皇帝架子可言,他語重心長拉著赫連寧的手輕輕拍了拍,“兒,爹跟你說,哄女人那是有技巧的。”
年僅十三的赫連寧不住點頭,問是何技巧。
“其一,裝傻。”
“何解?”
“你跟女人過,不能表現的太聰慧,女人疑心重,愛疑神疑鬼。拿你娘為例,朕只要消失個片刻,在你娘心裡頭,朕就是在左擁右抱與各色美人把酒言歡好不快活。”
“可是你不就是在麼?”
“呃……這個暫且不提,暫且不提,”老爹擺了擺手,企圖矇混過去,“換個例子,朕接觸這般多的女子,深深理解她們都愛注重一些奇奇怪怪的細節,例如昨兒夜間你娘睡姿不好,方枕掉地上,您娘推我起來去撿。”
“我乏得很,隨手撿起一丟,恰好砸你娘腦袋上,她當時眼睛一瞪眉毛豎起唬的你爹我愣是在大半夜瞬間清醒,”老爹扯住赫連寧的手,“爹告訴你,兒,這時千萬不能正面,你就當沒發現,躺下閉上眼睛手往她腰上一摟:撿了,愛妃快些睡罷。”
“你娘登時氣憋回去,瞪著我是發火也不對,不發火也不對。”
“哎,你就不給她發火的理由,這叫裝傻。”
通俗來講,就是不與女人正面交鋒。
“那何為其二?”
“其二自然是懂得示弱。”
“例如你娘,與朕吵架,朕若敢冷她兩日,她必定冷朕十日。”
不是哄女人麼,怎麼都是哄貴妃呢?
幼時有這場對話麼?赫連寧記得是有的,那是父皇頭一次用你啊我啊,兒啊爹啊這般稱呼說話,顯得異常親近,許是他吃酒的緣故,有些醉醺醺。
只可惜赫連寧對此興致並不大,聽了幾耳朵之後便開始昏昏欲睡,後面的對話記得不大清楚了。
唯一記得清晰的,是當時的她問:“父皇,那您到底愛不愛我母妃?”
他回答了什麼,好像回答了,好像又並未回答。
就連記憶中那一晚他的神態與模樣,都逐漸模糊了起來。
清晨醒來,赫連寧在龍榻上呆坐了許久,撓了頭髮還慢吞吞的下榻,綠溪進了內殿伺候他更衣,“皇上今日醒的格外早些,是惦記著朝政麼?”
“那倒沒有。”赫連寧嘆息一聲,“有些想念父皇了。”
綠溪神態一鬆,輕輕撫了撫赫連寧的肩膀與領口,為她整理,“皇上不必傷感,幼時奴婢的祖母說,人死後都會變成星星,皇上乃是他最滿意的繼承人,他定然會日日在天上瞧著您呢。”
赫連寧:“……倒也不必如此。”你嚇我作甚。
直播此時開啟,彈幕慢慢悠悠飄了出來。
—喲,早啊小皇。
—今天狗皇帝起的夠早,是不是晚上做噩夢被嚇醒了。
—她怎麼會做噩夢,她只會做春.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赫連寧懶得搭理那些彈幕,呵呵兩聲,洗漱更衣用膳,打了個哈欠去上早朝。直到坐到龍椅上,她往下巡視忽的發現靳王今兒個並不在,“靳王今日怎的不在?”
常德湊前:“回皇上的話,靳王方才著人傳話,說是吃壞了肚子身子不適。”
赫連寧悠悠的‘哦~’了一聲,隨後嘖嘖出聲,倚靠在龍椅上撇嘴無趣。
—小皇你是不是忘了什麼?
—你哥不會是懷孕了吧。
赫連寧一個激靈,眼睛猛地一亮,下頭的百官被唬了一跳底下鴉雀無聲。
—滿打滿算這也一個月零四天了。
—噗。
赫連寧:一個月能查出來麼?
—一看你就沒懷過孕。
赫連寧:??
—一般懷孕8-10天就可以查出來,古時雖然要晚一些,但不會晚太多,一個月肯定夠了。
—誒對了,如果靳王真的懷孕,那靳王是孩子爹,小皇是孩子的媽?
—性別是不是反了。
—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