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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凜的臉上寫滿了你有病吧這句話。
—但他又不敢直接說出來,噗。
—你可真是個小機靈鬼。
當然,赫連寧這句話只是耍無賴隨口而出的,自然不可能把傳召凜的真實原因告訴他,也無法說出口。凜以為她是男人,那絕育藥又為什麼要吃呢,畢竟是倆男的。
太后不知道倆人根本沒睡過。
赫連寧悠然詢問:“用膳了麼?”
凜答:“回皇上的話,用了的。”
“夜宵?”
“夜宵倒是不曾。”
赫連寧擺了擺手,讓常德吩咐下去,她愛用什麼平日裡頭常德記得門兒清,根本不用赫連寧多說了。
他連連哎了幾聲退下出去。
“賜坐。”赫連寧披著淺色衣袍,白畫仔細的幫赫連寧打理過長的頭髮,赫連寧舒服的放鬆脖頸,微微闔著雙目,“那便陪朕用些罷。”
“是。”凜低頭謝恩。
時間安靜下來,白畫邊梳髮邊為赫連寧按摩頭皮,這感覺著實令人舒適。
凜許久不曾出聲,半晌後問:“皇上,宮裡頭傳言太后娘娘意圖將和悅公主許配給陸相嫡子,但您並不支援還否決了這個提議。”
赫連寧睜開雙眸,瞥視凜,他正襟危坐在圓墩上,腰桿挺直,一看就像是習武之人,他著實不會掩飾,“誰傳的。”她聲音有些慵懶,頭皮舒適的很。
凜果真說了一個人名出來,他格外耿直。
赫連寧點了點手,綠溪忙上前,“查清源頭,壓了送到慈寧宮由太后定奪。”
反正也是她宮裡頭的人傳出去的,否則怎會中午說的事情,晚上可就傳開了,這速度未免太快了些。
凜一怔,“皇上,此言論是假的麼?”
話音剛落,就冷不丁對上那人的眼眸,對方好似沒有一絲情緒,連不悅都不外露,那雙漂亮到有些女氣的眼眸輕飄飄一瞥,眼尾平白無故帶上一絲冷,“凜,朕不罰你,並非是要給你什麼特權。”
“萬事要懂得適可而止,那不是你該知道的。”
這是一句警告。
凜心中一緊,但他並不甘心,“皇上並未說是假的,那便說明是真的。”
“放肆!”
砰的一聲,桌案上的茶杯掉在了地上,發出清脆的破裂聲音,可見皇帝震怒。“你當真不怕朕。”
凜知禮,在赫連寧震怒之際就已經跪在地上請罪,此刻頭挨著地面並未出聲。
“這倒是有趣,你這人,倒不像是不怕朕給你降罪,倒像是……”她語氣刻意和緩片刻,轉過頭來盯著凜,微微眯起眼眸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冷色,“你有自信自己不會死似的。”
這話意思可深了。
凜以頭搶地,“下臣並未如此想,臣自幼便是這等性子,任何問題不打破砂鍋問到底心中不舒坦,許是臣自認為與皇上親密,倒是臣越距了,請皇上責罰。”
這話翻譯過來就是這樣:我性格就是這樣,遇到問題非要問個清楚不可,我以為我們夠親密才問的,原來是我自作多情了,你罰我吧。
赫連寧擺了擺手,白畫退下,她走到凜身前。
凜是被捏著下巴強迫抬起頭的,入目的是一雙冷漠無感情的眼睛,甚至還帶著一絲冰冷的戲謔:“慣會說話的。”
“你這問題問的是何意,說罷。”
凜沒有作答,只是跟赫連寧對視,一言不發。
“退下罷。”赫連寧沒有移開目光,盯著凜的眼睛,揮斥左右。
一眾奴僕紛紛退下,直至殿內只餘下兩個人。
“皇上可是對那陸相嫡子有興趣。”凜語氣篤定,眼眸帶著些許好奇。
赫連寧險些一句‘特麼關你屁事’砸他臉上,但話到了嘴邊又強壓下去,“你這是在揣測帝心。”
凜平靜,“可是侍奉在帝王身側的,哪個不需揣測帝心?若能曉得您一分心思,定能扶雲而上,若不能,怕是要一輩子困死深宮,甚至下場悽慘。”
話倒是實話,但無人敢說出來。
“那你說,如何覺得朕對那陸……陸灼?對那陸灼有興趣。”赫連寧斟酌片刻,做出一副才想起來陸灼名字的模樣來。
凜卻道,“皇上瞧他的眼神不對。”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