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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子終究難以固寵,且皇帝是個渣男,根本不愛任何人,蘭貴妃憑藉的也只有青梅竹馬的情分而已。
於是她找了偏方,讓女子易懷孕,跟皇帝努力了倆月,終於成功懷胎。
可惜偏方來的孩子終究不穩固,一路養著,多次險些流產,以至於皇帝都對這個孩子抱了極大地期望,數次握著蘭貴妃的手,期許她給他生個兒子。
然而天公不作美,赫連寧出生時是個不帶把兒的,蘭貴妃當時差點昏倒。她生怕因此失寵,身邊兒的嬤嬤出了個餿主意,說是狸貓換太子,叫她與宮外的男嬰互換。
蘭貴妃猶猶豫豫,頗為心動。
險些就換了,是險些。
這倒不是蘭貴妃心不夠狠,而是她怕東窗事發,換孩子途中發生個變故被發現,那她便是個死罪,畢竟這是混淆皇室血脈。
於是她就想了個蠢法子,那就是讓赫連寧女扮男裝。
聽聽,聽聽這特麼是個人話麼?有多離譜,赫連寧當時躺在搖籃裡都崩潰了,心說:混淆血脈是大罪,欺君之罪就不是大罪了麼?這智商感人!怪不得是惡毒女配,這要能圓過去,她倒立舔恭桶!!
——然後就真給蘭貴妃圓過去了。
恭桶是不可能舔的,這輩子都不可能舔恭桶,畢竟她是一玉樹臨風、英俊不凡的‘皇子’。
不過最讓赫連寧無語的還不是自家這個愚蠢的母妃,而是那個父皇,她始終不明白,皇帝是怎麼做到的自己親兒子,連給把個尿都不做,換衣物更別提,就是想給他發現她的性別,他都發現不了。
更別提她父皇還是個眼裡只有美女的渣男,身體特別誠實,哪個好看就睡哪個。
曾經耗費巨資下江南,外人都以為皇帝心繫百姓,下鄉視察,其實這都是什麼狗屁說辭,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吊兒郎當的大將軍說了這麼一句話:“皇上,聽說江南美色眾多。”
於是老爹就屁顛兒屁顛兒收拾著去江南了。
“愛妃乃是人間仙女,朕從未見過愛妃這等美色,你性情美好,實乃得之吾幸。”
這句誇讚的話,赫連寧先後從老爹嘴巴里說出來過幾百次,當然誇得物件也並不是同一個妃子。
赫連寧都懷疑老爹是不是隻會這一句,這還泡個屁的妹子。
到了中年,赫連寧親愛的父皇就有點‘閱盡千帆,發覺唯貴妃懂朕心’的味兒,開始專寵於貴妃。
於是赫連寧鹹魚混著混著,一張冊封太子的聖旨砸她腦袋上,她當時都懵了。
但更懵的還屬皇后,那段時間的算計數也數不清,赫連寧防不勝防,活的簡直艱辛極了,或許是急了,皇后動作太多被發覺,皇帝立即發作並廢后。
赫連寧又開始感慨,老爹這個皇帝當得肆意極了,一丁點兒不像小說裡寫的各種言不由心的皇帝。
再後來父皇因病駕崩,赫連寧繼位。
這十七年就這麼讓她混過來了……
人死都死了,她還心虛個屁,這麼想著,赫連寧又想起日日都要上朝批奏摺,立馬就苦下了臉。
“真累。”赫連寧苦悶出聲:“祖宗們,我怎麼就沒感受到當皇帝的樂趣呢?”
沒人回答她的話的。
赫連寧給祖宗們來了個三跪九叩首,拜完起身,心想餓了都,今兒起晚了,早膳都還沒用。
出了太廟,常德忙迎上來,外頭太監婢女一大票,烏泱泱的腦袋數都數不過來,赫連寧站立著沉吟了許久,下首那些個人頓時大氣不敢喘,甚至前頭幾個額頭都冒了冷汗,尋思著皇上這怎麼不說話了?發火的前兆?
前兒一太監不慎惹皇上不悅,當即就被亂棍打死拖去亂葬崗,於眾人而言,皇上是個喜怒無常的主兒,可能方才還龍顏大悅,下一刻便陰沉發怒。
片刻後。
在眾人緊張流汗之中,皇上才出聲,一手才交代常德:“待會兒早膳來個雞絲粥吧?來倆爽口的小菜,昨兒御膳房進的翡翠蝦卷不錯,”說罷她又重新想了會兒,“罷,雞絲粥來兩碗。”一碗不夠。
常德一個沒站穩差點踉蹌倒地,擦了擦冷汗,連連應下:“哎哎,奴才這叫著人去通知御膳房。”
兩位貼身宮女綠溪和白畫:“……”
眾人一個大氣沒喘上來。
清晨的玄宗大道上,長鞭抽擊地面發出清脆有力的聲音。太和殿外兩旁百官整整齊齊的站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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