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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了：&ldo;當然不是。&rdo;&ldo;那是什麼？&rdo;何翩翩抿唇：&ldo;七叔，我有個問題不知當講否。&rdo;蓮豈的心情似乎不錯，和善地說：&ldo;你問。&ldo;何翩翩沉默了一會，見他沒有反悔的意思，悲壯地問道：&ldo;其實我看得出殷太后她喜歡你，她長得那麼漂亮，身材又比我好，聲音也比我甜，脾氣還很溫柔，你為什麼不娶她，卻娶了我？&rdo;蓮豈猛地停住，十分驚訝地看向她。何翩翩被他看得心虛，卻還是硬著頭皮沒有退縮。蓮豈唇角一揚，目光落在夜幕中外形模糊卻依舊巍峨的皇城，淡淡道：&ldo;你不同的。&rdo;她不同？有什麼不同？難道是肚子比別人大，個子比別人矮，腦子比別人笨？何翩翩滿臉困惑和悲憤。蓮豈彈了彈自己身上根本不存在的塵土，悵然道：&ldo;其實你早就想問這個了吧。&rdo;……不得不說，七叔你真相了。&ldo;那又何必拐彎抹角呢？&rdo;還不是怕你不肯說嗎？&ldo;你很好奇，為什麼七叔有那麼多美貌的姬妾，卻娶了你這樣的做夫人？&rdo;&ldo;七叔，請你不要自動忽略第一個問題好嗎？&rdo;何翩翩怒目道，&ldo;還有太后，太后不是說你是為了緩和跟皇上之間的關係，掩人耳目才娶我的嗎？太后那麼好，你和太后……&rdo;&ldo;翩翩，你有一樣蓋過她的全部。&rdo;蓮豈打斷了她接下來的話，那些話即便她說出來他也無法回答她。&ldo;什麼？&rdo;何翩翩滿臉不可置信。蓮豈看了她好一會，才柔聲道：&ldo;孫悉傲不是說過嗎？你八字生得好，旺夫益子相，七叔不娶你娶誰？&rdo;&ldo;……孫悉傲？&rdo;&ldo;就是那日來東廠化緣的雲水和尚。&rdo;何翩翩嘴角猛抽，還真是有這麼一回事，但這和她的問題有半毛錢關係嗎？何翩翩連眉角都開始抽了：&ldo;我要見他。&rdo;&ldo;為何？&rdo;&ldo;我想殺了他可以嗎？&rdo;&ldo;……可以。&rdo;蓮豈漫聲道，&ldo;但是翩翩，你何時變得如此暴力了？&rdo;何翩翩咬牙切齒道：&ldo;從我不知死活地向你求證和你含糊其辭地顧左右而言他開始。&rdo;蓮豈微訝地看著她目露兇光的模樣，聲音微微挑高：&ldo;但你不是他的對手。&rdo;何翩翩恨不得把他俊雅臉龐上兩條青山遠黛般的眉毛給剃掉：&ldo;那我自殘可以嗎？&rdo;蓮豈皺眉：&ldo;不可以，你是我的人，這世上除了我之外沒人可以動你，包括你自己。&rdo;何翩翩抿嘴一樂，滿臉虛假的笑意：&ldo;七叔，我們回東廠吧，再不回去就天亮了。&rdo;語畢，轉身就走。‐‐我會自殘？好難吶！蓮豈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的背影，正要跟上去，卻發現她忽然止住了腳步，不可思議地轉過了身，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小腹之下的那個地方。蓮豈感覺到自己身上冒出了無數雞皮疙瘩，嘴角的笑容提也不是降也不是，尷尬無比。&ldo;七叔。&rdo;良久，何翩翩顫著聲開了口。蓮豈的表情十分難以捉摸：&ldo;嗯？&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