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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的,他們之中,每一個人,都受過嚴格的軍事訓練,是出色的軍人,行動快捷,勇敢大膽。可是儘管如此,他們還是比道格工程師他們遲到了三分鐘,而當他們趕到,看到礦坑中的慘象之際,四個人之中,有兩個被當場慘狀,嚇得昏了過去。
在警衛部隊還未曾趕到之前,總控制室偶然可以在未曾掛上的電話之中,聽到礦坑中發出來的聲音。
他們先聽到,慘叫聲停止了,射水聲也停止了,只剩下濃重的喘氣聲。事後,許多接近蔡根富的人辨認過錄音帶中的那種喘息聲,都認為那是蔡根富所發出來的。
本來,根據喘息聲來辨認是誰發出來,很不科學,但是在喘息聲中,還夾雜著幾個簡單音節的語言,這幾個簡單的音節,可以肯定是蔡根富所發出來的,可是語言專家也無法認出他是在講些甚麼。
到這時為止,也就是說,在道格工程師他們一行多人,還未曾到達之前,除了蔡根富一人之外,聽不到其餘人的聲音。可以假定的情形是:除蔡根富一人之外,其餘的人全部死了。而在七分鐘之後,總控制室在未結束通話的電話之中又聽到聲音,證明這個推測,因為那時,道格工程師和他所帶領的其餘人等,一到達了一四四小組的礦坑之後,總控制室就聽到了一連串的驚呼聲,接著,便是道格工程師驚叫:“蔡,你發瘋了,你……這些人全是你殺 ”
可憐的道格工程師,他的話並沒有說完,就被一下慘叫聲所代替,隨著道格工程師的慘叫聲,又是一連串的慘叫聲,其中有一位礦務局的官員高叫:“別殺我!別殺我!”可是他只叫了兩下,就沒有了聲息。
這時,整個總控制室都緊張起來,告急電話,不斷打到警衛室,而且,緊急的紅色燈號亮起,下降用的升降機立時被封閉,不準任何人使用 警衛人員除外,而且,最底層的礦坑,在緊急令下封閉,連線近一四四小組礦坑的其他坑道中,工作的工人和工程師,也奉命疏散。
總控制室的人員,還想在未結束通話的電話中聽到甚麼,但是卻再也沒有聲音傳出來。
在一四四小組的礦道中所發生的事,究竟經過情形怎麼樣,雖然有許多“耳聞者”,而且所傳出的聲音,有錄音帶記錄了下來,可供無數次重播研究,但是,唯一的目擊者,卻只有蔡根富一人,其餘的人 包括一四四小組的礦工,和道格工程師那一干人,全死了。
估計在道格工程師等人遇難後的一分鐘,首批警衛人員 值班隊長和三名警衛員,便到了現場。兩名久經訓練的警衛人員,一看到現場的情形,就昏了過去。即使是警衛隊長,事後也要服食鎮靜劑,才能維持正常。
警衛隊長當時就作出了一個十分明智的決定:立即封鎖現場,不讓任何人進入。
清理慘案現場的工作,就由他們四人進行,也就是說,除了他們四人之外,只有蔡根富,看到過現場的情形。警衛隊長的這個決定,經過礦務局、內政部和警察總監的批准,因為現場的情形,實在太恐怖了,絕對不適宜任何人看到,看到的人,一定畢生難忘,會在心中留下極其深刻的印象,而影響其日後的生活。他們四個人,不幸已經看到了現場的情形,所以就由他們四個人負責到底。
警衛隊長的決定極其勇敢和負責,在案子發生後的一個星期,三個警衛員都不可遏制地酗酒,以致要被送入精神病中心治療。隊長本身,由於接連幾天的不能進入睡眠狀態,精神變得極度頹唐。
當本刊記者訪問隊長時,隊長神情憔悴,雙眼佈滿紅絲,正接受醫生的治療。
本刊記者請他敘述現場的情形,被在場的醫生所制止。但是,蔡根富要受審,在法庭上,隊長一定要出庭供述他所看到的情形。可是事情出乎意料之外,本案開審之際,法庭批准了警衛隊長和那三位隊員不出庭的要求。法庭並且宣佈,他們的供詞不重要。蔡根富殺人證據確鑿,而且不進行自辯。所以,罪名毫無疑問成立。
本刊記者千方百計,想和隊長以及那三位隊員接觸,但內政部和軍方,都已將他們送到了所謂“安全地點”,不準任何人再與他們接觸。
整件慘案的經過,神秘莫測,疑點重重。為甚麼一個一直正常的人,忽然之間,成了兇手?為甚麼蔡根富只是請道格工程師去,而道格工程師一說之下,會有那麼多人跟著去 在職務上,他們是完全不必要到一四四小組的礦坑去,當然是由於道格工程師的話,引起了他們的好奇心,那麼,道格工程師又講了些甚麼?
一切問題,本來只要問蔡根富就可以解決,可是他偏偏不開口,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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